直到春天的落叶敲打到我的额头上,我才发觉枯黄的树叶竟在春天里落,顺带着的还有大把的雨水。这彻夜的雨,偶尔发作的风,构成了此刻的春天。
并没有书上讲得好,南方的春,温暖适体。并没有梦里看见的好,远山里的小桥流水人家不见了,倒是多了古道西风瘦马。
只有一点非常好,红色的土壤,像是染过一样如此鲜艳。红的似乎像是害羞的脸,又像是咒骂过后的面红耳赤。
我倒是不烦感彻夜的大雨如注。不反感红色的土壤。只有大雨狂风后的满路枯叶和深浅不明积水。让我想起去刑场的路。不巧大雨不巧是像秋。我抬头看了看被树杈遮住的天儿,风带下来的雨水不巧落入我的眼眶,顺着脸颊涌出。我看到了模糊的翠绿,有似乎像是看到了裂开腮帮子的笑容。
他笑着,意图不是那么明了,我也只好笑。或许他笑我为什么要自讨没趣吵着灰蒙蒙的天空看,又或许笑我把这百年争鸣的春看作了秋天。他是怎么笑的,至于角度撕开的有多大我懒得计较。不过这笑让我好奇、愤怒和羞耻。让我以为自己便是那跳梁的小丑。
我不指望能弄个明白,只期待着下一个春天别再入这个春天一般像级了秋天。我同样期待他们能与我讲个明白,那笑容究竟是多大的角度。冷笑 嘲笑讥讽的笑。是不是还有更多的蔑视以及变态的看低 ,也好看看那高傲无知的躯壳。
春日里的艳阳,被梅雨遮盖,晒不去的霉烂,同样也是拿不走的丑陋。高山流水的激荡,是永远奏不完的不甘。倒是想念以前的秋天,至少还能看看成熟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