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俩的结婚纪念日,一周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去年的今日,你笑靥如花,我用手轻拭去你眼角的泪水,那滚烫的感觉,仿佛就在昨日。今年的今日,你已经步履蹒跚,我们也将马上迎接吉米这个小家伙到来了。
很抱歉,今晚的鲜花和我们计划的烛光晚餐没有如期而至,因为我突然病了。中午还是好好的,下午就突然天旋地转,呕吐不止。在办公室影响同事们上班,我一个人下来在北海公园走走,逼迫自己动一动,希冀走一走,让美景冲一冲,或许就好了。实在不行了,再上医院吧。毕竟,这年头,小疼小病的,医院实在是不敢去的。花钱不说,让人像案板上的蠢鱼一样翻来翻去的味道实在不好受。
今天天气不错,公园里人也不少,桃花、海棠、桂花都开了,能自然嗅到芳香,但仍不解头晕。我索性在湖边的草地上躺下,顿时感觉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圈,从身边走过的人说的话,也犹如外星人说话一样,叽里咕噜的听不清。难道还要上医院吗?所幸,慢慢的,我静了下来,感受到了自己平稳的呼吸,还听到了湖里青蛙的叫声。
我不敢睡死,一个担心蚂蚁爬进耳朵里,一个怕真的睡过去怎么办。迷迷糊糊之间竟然还做了个梦,很零碎的片段但有点意思。梦到我去找黄老师请假,说生病了,能不能今天就不写了。黄老师说,那不行,说我骗他,是不想写找理由,要见见我,看是不是真的很严重。我就去了,一个很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那是黄老师的家。一楼是门店,卖的花布单子,我绕了一圈没找到人,喊了也没人答应。上到二楼,见到一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浓眉大眼,长的很壮实。我喊了声,黄老师,我是来请假的。那人应道,我不是黄老师,我是他妻哥,黄老师挑着货郎走街串巷去了(最近看了几集《鸡毛飞上天》,潜意识以为牛人都是从收鸡毛、收头发起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梦里正在痛苦纠结还要不要请假,电话铃声救了我,把我拉了回来。是你的电话,哎呀,都下午4点多了。你问我在哪忙,晚上要不要加班。我也没争气,说了自己头晕呕吐,不过不要担心,好多了,我一会就回去。
挂了电话,起来走了几步,还是头沉晕蒙,就坐下来逗留了二十分钟。回单位的时候,发现你已经驱车20多里,守在门口了。我看到你从台阶上走下来,那笨拙的模样,我差点掉下泪来。一面安慰你,我好多了;一面责备你,怎么就不听话,有孕在身还跑这么远,国道上那么多大车,多让人操心。你冲我笑笑说,不是操心你吗,看着脸色可不好,咱去医院吧。
你拗不过我,没去医院回了家。一回到家,晕症又上来了,说是躺一会,就到了11点。一开始担心你没饭吃,半睡半醒之间听到你妈过来了,也就放了心。只听到厨房咣咣的,后来又听到拖地的声音,中间你过来给我量过2次温度,问过症状,问过是否要吃饭。
刚才,你加班才整完材料,现在已经甜甜的进入了梦乡。我想,爱情总有达到顶点的时刻,这一刻或许就是婚礼。而婚礼过后,相依相偎携手共走平凡岁月才是爱情和婚姻的真谛。
大卫科波菲尔对朵拉说过一句话,“在婚姻中,没有什么东西能比思想和宗旨的不合差异更大”。这一年,有分歧、有争吵,总体我俩走的很好;这一世,有磨难、有风雨,注定我俩心如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