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第一个季度就这样过去了,今年的春寒,似乎比以往跟让人难以温暖。
喝了点小酒,望着格外清冷的月亮,这大一盘的挂在天上,时不时的吹来的风,把酒精好不容易带来的暖意吹散,可能只有脸上的那点红,有点喜感。想起那年冬天,也是这样的大盘月亮下,脸红红的我,微醺的趴在咖啡店的小桌上,被一个人抓着手,笑着听着那个人说:“真的好喜欢你。”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白天就看到好多的结婚车队从临着的那条马路通过,好像日历上说是宜婚嫁的良辰,真好。
又喝了一口杯里的酒,还得吐吐口里喝进的木渣,刚才开酒的时候,没使好的劲让木塞碎的很彻底。据说,没弄碎过木塞的人是喝酒喝的少。这种桃红酒,买的时候以为是甜酒,可是忘记了葡萄酒大多还是涩的,这个就苦涩的很意外。
古人说把酒对月才欢乐,月亮这么美,不喝点酒才不完美,这是我今天晚上拿起那瓶酒的原因?大抵吧。
时间过了这么久,久到,我以为痊愈的自己,坚强的可怕。
原来,只是隐藏了内心。
这一个久久没有出现的微信头像,聊天记录虽然删了,内容简单到,难以忘记:我要结婚了,时间,地点,恭候。应该是群发的,我就可以假装没看见。
既然已经陌生了这么久,也没有必要在这样的日子,虚伪的送上祝福。做不做的到的,都不重要,更何况,做不到。
好像和这个人的好多事情,都和月亮联系着记忆点。他第一次表白,讲了夏目漱石的月亮真美的故事,和他第一次约会那天的月亮也是又大又圆,不见面的日子,也想告诉他月亮好不好看,是月牙,是月饼,或是藏起来了,看不见。直到有一天,突然觉得分享月亮的状态又蠢又幼稚,并也得不到相应的回应了。大概就是那天吧。
失眠了这么久,今夜的酒助了眠,竟这么早就想去睡了。依稀记得前半夜做了一个梦:简单的婚礼场景,参加的宾客竟有一半是我的好友,那穿着短裤搭配礼服的新郎和一个人脸好像,那新娘穿的婚纱,竟是我喜欢的“撩起就能跑的”样式。这竟然是我们的婚礼。还没开始。觥筹交错。潜意识有一个声音:这是假的。就这样,朦胧间睁开眼,摸着枕边的手机点亮黑暗,没有任何的消息。就闭上眼开始下半夜的清眠,无梦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