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有灯与树影,
你和他说些有的没的,夸张的手舞足蹈,脚步很快。
你和他把共同了解的,翻来覆去的说,强撑着很熟,或是,为即将会很熟,做一些铺垫与透支。
你和他一起走,一起转弯,你很自然,他看起来很自然。
或是,这种自然,是两人无措呈现的空洞。
你和他过一条街,一辆车从你身边过去,他做了用手揽你的动作,一半又放下,说小心车。你说,它不敢撞。他笑了,这么傲娇。
你很开心,他说你了。
他小声的说你了。
你让他送你去酒店,书里言语里在传播,得一一说给他听。
你和他把行李放下,坐了一下,两人被吐露的状态隔离在外。
你是一个开场者,角色到位,等待从天而降的剧本。
走出酒店,拎回八瓶酒。
你装模作样,倒了半杯,
他没有要陪你喝的意思,你不喝了。
你不准他走,你装作强势,你让他今晚必须陪你,你想他在。
他不说话,他没离开。
十一点了,睡意袭来。
你洗完澡出来,看见他,倒在一个角落睡着了。
你打电话让前台多送了床被子来。
你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