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在关于商业NGO及社会如何确保对于Orissa省女孩子被性侵害保持零容忍的态度的工作坊中,见到了4岁被性侵的受害人,有3岁就被父母卖掉的女子,也有14岁时和男友私奔3个月后就被卖掉后被8个男人轮奸的受害者,DR.Sunita 自己被4人轮奸SURVIVIE之后便开始了解救被迫卖淫女子的我任,共解救了17500名女童,其中最多的是3岁左右的。这些女童大都来自于森林里的部落,生活极为艰苦,贫穷,营养健康都是问题,更谈不上教育。即使不被性侵犯,也常常沦落到少女婚姻或被拐卖被迫卖淫的世界各地。其中人们分享的震撼让我无法逃避,假装自己是在一个安全的世界里,这里发生的一起与我的世界无关。因为拐卖人口尤其是妇女儿童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 特别让我触动的是警察长DR.PAVEEN, 来自部落村庄,母亲是教师,勤奋读书,在50,000人录取1000人的警察考试中表现突出。在他安定地享受着层级制的阶梯及功名利禄之时,母亲一次的质问“你现在什么都好了, 可是看看我们的村庄,人们还是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没有教育。少女们被迫怀孕,你这个警察长自豪吗?母亲的话震动了他,他开始TAKE sabbatical leave 专心于保护部落少女的社会责任担当。 SASHI, ASHOKA的负责人,一心促成这样一次的大型工作坊,呼吁整个社会关注并合力解决这个问题。 SANYAM, HCL的VP, 呼吁所有的男人都和他一样,为他的两个女儿以及天下的女性创造一个安全健康的成长环境。 这些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平静睿智富有内在力量愿意担当有使命感。 PAVEEN带领他的团队已经帮助了17万名的少女。 有趣的是工作坊里的许多印度女性让我感觉到不同程度的攻击性,也许是因为在这样男女极不平等的社会里必须要这样战斗才可以拥有话语权, 也可能是因为她们曾经被侵害的遭遇还未被疗愈。
听着许多的故事分享和讨论,才发现许多尘封的记忆也忽然冒了出来。 想起7岁左右在与父母争执赌气跑出后差点被两位开着面包车的陌生男子诱拐, 在公车上,公园中, 工作场合被骚扰等等。 在那些发生的时间感受到许多的无助惶恐不安且不知如何消化。那些时候都不知道要和谁去述说。 上周有天晚餐时一位印度著名的摄影家在自我介绍时分享了7岁男孩的他被强奸的经历,一边啜泣的他一边呼吁社会都来关注儿童的保护。 之后好友的记忆的分享无不让我伤心难过。 原来人类的记忆是共通的。 幸运的是他们都找到了疗愈自己的道路,许多儿童性侵犯者自己就曾经是受害者。
身处女性地位较高的上海,我一直没有特别关注这个问题。可是这些真诚的分享和讨论不能不让我去关注中国留守儿童被性侵犯的问题。 在这浊乱的世界里,他们有安身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