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是梅雨天气,春雨绵绵让大地一片潮湿,早晨我蹲在花圃面前看着叶片上晶莹的水珠发痴,一个小宝宝童稚的声音在喊“外婆,我的外婆呢?”外婆这个字眼一下把我拉回童年快乐的记忆!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外婆情节”特别是在八零后这一代人的心里,外婆在很多人成长的过程中更是不可缺少的爱的身影,外婆情节是不可替代的亲情陪伴。谈起外婆,我相信在很多人的心里都会温情款款,更深的是会热泪盈眶!
我的外婆,在印象中她是一个瘦高瘦高的模样,头发梳得光亮,扎着一绺矮马尾,和蔼可亲,笑起来有个酒窝,我妈的酒窝大概就是遗传外婆的。年轻时候的外婆应该很漂亮,只是生活在一个小山村里,生活的艰辛让外婆骨瘦如柴,姣好的面容也经不起现实过活的磨损。
小时候最盼望的就是放假,一放假就缠着妈妈带我们回外婆家,想外婆家的香喷喷的烤大芋头!外婆家在离我们家有二十多公里的山脚下,对于这一点,我一直都非常羡慕妈妈小时候能生长在那么一个充满神秘的地方。我们家是平原,连座小山丘都没有更别说山了,外婆家是在山脚下,就是这一点已经对我有足够大的吸引力,我从小是一个头脑里爱天马行空的小孩,对于自己没有接触过的一切地方,都充满好奇。天真得根本就没有想过,在那样贫瘠的缺乏种植地的山村,生活会是如此艰辛,因为水地土地稀少,那里的村民必须要在山坡上开垦荒地来种植粮食,每一步劳作都需要人力去承担,牛车根本上不了山去,所以不管是春种时还是秋收时,都需要人力,可想而知的辛苦。小孩子哪里知道这些,还觉得趣味无穷,想着山上肯定有遍地的野果子,就已经心之雀跃。
外婆家是土肧房,依傍着山脚建立,所以房子从一个坡梯走上去,房子虽然简朴,但是冬暖夏凉,还满园春色,还是很舒适的!每次妈妈带我们回外婆家,外婆总是笑盈盈的迎接我们,那时没有各色的零食糖果,但是有从山上新鲜采摘的山捻子,紫黑色的山捻子一口一个的塞进嘴巴了,吃得我们咯咯笑,那个甜呀,吃得嘴巴周围涂上一圈色彩,然后孩子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指着彼此笑弯了腰,外婆和妈妈说着贴己话也看着我们笑。
这还不是我们最想吃的,我们最想吃的是外婆烤的大芋头,山坡上最盛产的是芋头,个头也很大,肉质细腻,芋头肉白色,酥口松软,咬一口在嘴巴里,芋香满嘴,没有比这更美味的东西了。特别是外婆烤的芋头,剥开烤焦的外婆,滚烫喷香的芋肉让人迫不及待的咬一口,一边哈叱哈叱的吐着热气喊烫,一边叫嚷着好香啊!那个味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外婆每天很早就起来做家事了,一早就把芋头闷在柴火炭里,我每天都是被芋头的香味唤起床的,比闹钟还管用呢!我们从没有跟外婆说过,让她早上给我们烤好芋头哦,我要吃,可是她知道我们爱吃,每天必有的美食从为断过,大大的芋头那是外婆含蓄又满满的疼爱。有时候一种简单平凡食物就是最深沉的爱!
后来我们长大了,外婆也从小山村下搬到了镇上了,我该高兴的,他们年老了,生活条件也变好了,不用那么艰辛的劳作,只是外婆烤的芋头的美味再也没有了。浓浓的亲情没变,只是味道成了那段时光最浓情的记录!
外婆在两年前去世了,她走的时候我身在外地,没办法回去送她最后一程,我心里痛着愧疚,我只能在远方希望外婆一路走好,天堂里没有病痛……
外婆的“芋头”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