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在《故乡》里,讲过他与闰土的交往。他曾经是一个多病的少年,闰土是一个敏捷的孩子,在鲁镇的乡下相逢。他们一起在海边的沙地上,看西瓜,刺猹,捕麻雀,捡贝壳。
那时,月夜盛大。他们也许诺,要在一起玩,一个听一个说书,一个听另一个讲四角的天空外,那许许多多的珍奇的事物。
但正月过去,他们分开了。此后不再见面。他成为中国的良心,以笔为枪,一直在战斗。他在社会最底层捕鱼,种地,结婚,生子,脸色灰黄,食不饱,穿不暖,卑微至极地挣扎。
多年以后,他们重逢。重逢的情景,是这样的: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老爷……”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曾经两小无猜的小伙伴,终于走成了两个阶层。能改变么?有些“厚障壁”比我们想象的厚得多,也难以打破得多。
人非上帝,没有无所不能的本事,也没有从心所欲的自由。我们只在站在那高墙之下,对着往事徒然叹息。
Ps:昨天剪了头发,被自己嫌弃的要命。却被夸奖,比马卡龙颜值高。哈哈哈哈哈,智商被碾压的同志,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