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清明这天老娘必然在厨房忙活着上坟前的准备,老爸在院子里圪蹴下,掏出一百元忙于打纸(规整摆正左手稳住,右手使劲一打,声音越亮钱越真,正反面都要印上方可)和整理香 蜡 鞭炮等。有时候遇上周内,五色挂纸长牵(颜色自由搭配,头一年的新坟都是纯白的)必然要提前晚上准备好,周末嘛,懒觉睡起来也来的急,收拾好绑于竹棍棍上挂起来。PS/母亲说长牵:逝者三年时已过,就剩清明便一次,长长(常常)久牵挂。
祖辈里如今是碎爷为首领路,下来就是父辈们(PS张新民,天民,金民(彬),天科,建民,和平,三民,耀科,增元,金刚,战元,战平。)我等小辈也就是跟在后面了。一遍情况下都是家住坡下面上来在门口叫一声,然后一起提上准备好的笼笼,挂纸,锄 铁锨出门上枣园坡后去祭扫。PS/祖辈健在唯祖母 七奶 碎爷碎婆了。
每走一处,父辈们谈论着,解释说明指点着,没有墓碑切已经墓址标示不清的坟头都是谁,该怎样称呼。记忆里发小家门口一侧便是曾祖的墓址了,烧香烧纸后打扫完余灰便赶往下一处。小孩嘛,总喜欢打打闹闹的前行(PS/主要当时不识路)穿梭在长辈队伍中不至于掉队。翻越超近道也是可见得,儿时总要叔伯们帮忙举起或者抱着穿过,到另一处墙根小丘曾祖辈的坟头,说实话也不知里面是葬于何人。
走到这里隔断地相望便是祖父的安葬地了,超小路我等弟兄先到坟头处等着后面来的长辈们,大伯跪拜坟前,小达达和父亲整理坟头周边的杂草 ,我便把备好长牵挂在绿柏墓地周围,一切就绪后跪在看大伯身后焚香 烧纸 敬酒 ,待纸钱烧尽后包好敬献的饭菜埋于坟角,鸣炮后叩头提起来时的小笼不再回头,空空如也赶到下一处......这一处祖辈葬的都是亲兄弟几个到如今我也傻傻分布清楚,只有到“七亩地”之后的三爷和三奶的墓地还算清楚点。以及自家地里三爸的坟头记忆犹新。之后如今也有些迷糊!
PS祖父代:大爷张福杰(儿建民),三爷万杰(儿天民、金民、三民,女亚莉、亚娥),四爷俊杰(儿新民、和平、女喜鱼、喜雅),五爷万仓(女雪巧、金风),祖父万有(儿天科、耀科、增元、战元、女亚爱),七爷华杰(儿金刚、女亚珍、小燕),碎爷万芳(儿战平、女爱平、小平、奶平、红梅、小红)。
站在地边上放眼望去大千世界 朗朗乾坤 变幻无穷 冬去春来脚下的麦田已是绿油油一片,只待秋收万粒入粮仓。
这一程下来 ,肚子也空空如也了许多。记忆力,在最后一站的时候,父辈的篮子里还是有些存货的,都坐下来继续畅谈古今过往。酒菜是必不可少的啦,记忆力有韭菜炒鸡蛋,菠菜拌粉条,醋拌碎辣椒,鸡娃馍/兔娃馍,酒吧好像是汉斯 9度,这些儿事淡淡的都流失在成长中了.....
清明一杯祭先祖,但愿天国人平安,生者当知先人愿,珍惜生活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