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十二。
我记得第一次喜欢12这个数字是因为当时迷恋一个外号叫“野兽”的台湾篮球运动员,他当时的球服号就是12,后来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叫什么名字这种东西不过是个代号,让人还能较清楚的记得你就好。
我喜欢写字喜欢篆刻喜欢唱歌喜欢吉他,然后呢,上了两堂篆刻课便再不理那一堆石头刻刀,唱歌的表现在于每天回寝室鬼哭狼嚎,吉他在于下了个自学app摸了两次室友的guitar,至于写字倒是练了这么长时间,晚自习没事拿出来本书管他描述的什么天文地理都能慢慢的写满一张又一张的大白纸。
所以说,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都只是成了我想想而已。
听人们批判中国式教育,大概像我这样的人倒是成了最好的代表人物。
不积极不努力不上进,成了想象中的自己。
有一个大学的同班同学W,一个小姑娘总是把自己打扮成小子的模样或者说是不打扮到倒开的更加贴切,我与她的关系总是处于一个特别尴尬的位置,特别好了一两天又开始疏远,她的性格在我来看是比较奇怪,倒没有立场去评判别人的处事模式只是简单的不那么喜欢而已,可有的时候又走在一起玩玩笑笑。
昨天中午和室友去修电脑,路过一个比较偏僻的胡同,室友指着胡同说那不是你班的W么?自己一个人在那干嘛呢啊,我顺着她指的方向往里瞟了一眼,看见W在那弯着腰拎着个塑料袋,嘴里碎碎念的和只流浪猫说着什么,另一只手还拿着吃的往地下掰给那个猫吃。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瞬间我内心的百转千回,只是突然想起来有谁说过,不管什么样子的人内心都有最柔软的那块地方。我拉着室友赶紧往前走,不想让她看见我俩,不知道自己还用什么表情和她打招呼,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去和她说原来你在这喂猫。
真的,走过那个胡同莫名难受的想哭,看过她在我寝室喝多酒哭着往自己寝室走的醉态,看过她在素质拓展时和别的班同学起冲突委屈的模样,看过她在我俩进入尴尬时间段时生硬的回头和我说hi的那副表情,想来是从来没意识到她这样柔软。
可能啊,那个W姑娘,是我一直没走进你的心里。我太矫情太别扭,一边喜欢着又一边厌倦着。你一定不知道我会把这段故事写出来,想着哪天你偶然间看见了会更尴尬的回头和我说hi还是淡淡的瞅我一眼用的哪种目光。
可我希望你啊,好好的做个小姑娘,别哭,别急,总会有人来爱你的。
——2017.03.14(1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