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愈发谨慎的生活里,愈发遗憾,终究没有能力凌驾于哪种生活,这是怎样一种时光,我站在原地,等着风,等着你,后来我才发现,没有风也没有你。最后挥手告别这段老气横秋的故事。
一一一从远方寄给自己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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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处的时候最轻松,也基是乏味,或许人一旦松懈下来总会找些事做好填补这种不安,我用着刀片一刀一刀片着多余的表皮组织,手脚不知何时长起的跖疣,殷红的血连着神经,这种神经的刺激远比疼痛更刺激,通俗的说就最疼这可能是我暑假二十天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情,这感觉既不忍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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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的岁月,所有的节日好像除了饺子,剩下的全部落下。至此也过上了大绿棒子天天见的生活,酒量不济,花一些银子就买到了醉,性质太浓,用一丁点的才华就暴露了性情,我的心里填满着好几个次元,但无法触及深处,我只看得到表面,摸不透内在,抱歉我也不理解我自己。我想,我可能需要真正的安宁。就如好玫瑰应该自己长刺。这一生又有多少备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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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希望远方还能有所期盼。歧路反而是归途。告别还是早早就做好的好。仅唯愿我惦念之人远离人间疾苦,岁岁平安。即使生生不见。如果今生会变成遗愿,不要伤心,我永远的好少年。什么都可以,只是别遗忘了我。愿安。电视剧上说,敢哭,敢笑,敢爱,敢恨,这才算最活着,这才叫人生。细想了一下,原来我并不算活着呀,毕竟我一样都不敢,原来如此
十一岁,时光发酵了身体,挥散了那种一汗水,酣快淋漓。
十二岁,在日光倾城里,酣睡了整整一个夏季。
十三岁,开始被频繁念叨学海无涯包里背着解不开的数学题。
十四岁,带笑唱天涯,途经一场江南烟雨。
十八岁,考一所白雪皑皑城市的大学,我在这苍茫的天地间昏昏欲睡,忘却整个人世。
二十岁,生活波澜不惊,三五好友,夜宵啤酒。
二十二岁,时光烈成一把刀,睡眠也不知在何时出逃,春风沉醉却觉岁月静好,就让往事成灰。
冬天的我总很阴郁,流窜了几百个日夜的茫然趁虚而入,每当我站在夜色里,是灯火通明得贴心,可也总在这个脆弱的时节对人间越发疏离,百无聊赖,像是一年的解脱,糟糕的又最美好的。可见我总是被自己的感性驯1服,草木枯荣都能在我心里制造风起云涌。我的自卑不畏与人比较来的自卑,而最为天生拥有无能、懒情和愚昧的自卑。所以即使我对自己恨之入骨,也不妨碍我对同类的不屑。而你又如何阅读我,是否潦草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