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冰冷的雨夜,她忍受屈辱,把自己献给了恶魔

六月,雨夜。

君希微终于等到嘉州庄园的主人,银白色车子速度很快,差一点撞到她。

傲曼天的五官棱角分明,冰冷带着不可侵犯的尊贵,从容的走出来,仿若跪在他面前的女孩与他无关,对管家老丁不客气说:“谁让她在这里?”

老丁举着伞在他侧边道:“大少爷,我这就赶她走。”

傲曼天俊美深刻的脸不时透露着寒气,君希微不敢抬头颤抖道:“傲先生,求你放了我父亲好吗?”

他没有回应,仿若高高在上的王。

君希微腿脚有些麻木,然,她顾不了被雨水打湿的身体,脑海浮现爸爸被人带走的画面,这一次她只能成功,艰巨的任务像大石头压着她。

傲曼天看了一眼跪着的她,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十足的落汤鸡,心被什么东西触动,只是当他想起那张罪恶的脸,双手捏成了拳头。

君希微脖子上闪闪发亮的项链在此时显得极不协调,原本想念她一片孝心,耀眼的钻石让他想起了无情的现实,不,他不会就此罢手,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步伐。

这场瓮中捉鳖的游戏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傲曼天淡漠道:“让你滚就滚。”

傲曼天如同他名字冷冷的拒绝了她,泪水、雨水模糊了君希微的双眼,这一刻她忘记危险和疼痛,用头使劲在地上撞:“傲先生,求你放过我的父亲,他不是有意,只因一念之差起了贪意,他的错,我愿意承担,只要你肯放过他,我愿意做牛做马。”

傲曼天那双略带嘲弄的眼神打量着狼狈的君希微冷声道:“只怕我要的你给不了。”

君希微一愣,连忙抓住他的手激动的说:“我能。”

“你走吧!”

见对方态度坚决,君希微绝望的垂下手,水花在他崭新的裤子留下明显的印迹,她的下颚被对方结实的大手生硬捏住,毫不怜惜的力量使君希微倍感疼痛:“滚,别让我看见你。”

“傲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见死不救……”君希微虽然不想搭上自己,也曾听说傲曼天生性凶狠对女人更无情,可她没有选择,只要这个男人放手父亲才会没事。

“见死不救?”傲曼天犀利的眼眸在扫了一眼人鱼传说项链,唇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今天他可以满足她,从不做亏本买卖的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老丁,找几个人将这位小姐抬进去。”傲曼天态度改变前后不过几秒。

君希微松了一口气,虽然眼前的男人是危险人物,可傲曼天也让她看到希望。

人生如同**,如不选择何尝得知幸与不幸,君希微如能预测未来,也许她不会这样义无反顾。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抬进院子,君希微思索着如何开口向傲曼天说父亲的事,忽然一个打着光脚女人抓着她的头发摇晃:“你有没有被人抛弃过?”

“谁放她出来的?”傲曼天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说着对旁边的佣人张妈吩咐道:“一个扔野兽场,一个扔游泳池,我不喜欢看见脏东西。”

张妈拉过光脚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说:“知道了,大少爷。”

光脚女人不甘心挣脱张妈的手,声嘶力竭的哭喊:“姓傲的有本事你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

几个保安按住女人气咻咻的说:“杀你只会玷污了少爷的手,你还是乖乖回你该去的地方。”

女人临走前冰凉的手仿佛触到她心深处,冷,真冷,君希微看了一眼对面阴沉着脸的男人,她突然反悔,这个男人好可怕,她不要在这里,她要逃离。

然,她已被几个女人死死抓住,一路朝着游泳池的方向狂奔。

君希微不知道那个与她背道而驰的女人跟傲曼天是什么关系,但她开始后悔,也许她的决定真的太冒险,只怕自己这一遭赔了夫人又折兵。

几个正在清理泳池的工人看见张妈小心点头,旁边穿天蓝衣服的佣人讨好的说:“张姐,这女人也是抓来做奴役的吗?”

张妈白了她一眼,脱离傲曼天的视线,她像换了一个人,目中无人的说:“齐兰在这个院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还用我教?”

君希微打了一个寒颤,真是有什么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只是眼下她还得麻烦她,虚弱的说:“张妈你好,我叫君希微,你可以叫我小君。”

张妈背对着她,打开柜子生硬的说:“这里没有小君,38是你的代号,给我老实点。”说着麻利的将一套睡衣扔在她脸上:“还愣着干什么?大少爷说了不喜欢看见脏东西,你自己不动手难道想有人伺候你?”

随着脚步渐去渐远,君希微仅有的意识挣扎起来,她腿上流着细细的血,虽然只擦破皮而已,却是锥心的痛。

埋下脑袋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腿上的伤,门轰的推开,两个女佣闯进来,二话不说合力把君希微身上的衣服扯掉,一人将她头部按进泳池,另一个拿着旁边的刷子开始清洗,仿佛洗的不是人而是一床被单,整个过程很快,君希微喝了两口泳池水。

清洗好后,胡乱的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睡衣,俩人至始至终面无表情,做完这一切又连拖带拽地把她拉到傲曼天的卧室,其中一位佣人小声道:“大少爷,按你吩咐她已经洗干净了。”

“你们下去。”傲曼天背对着她们,没有回头。

夜已深,外面的雨停了,君希微企图站起来,却发现傲曼天正打量她,潜意识她用手护住自己的身体,薄薄的睡衣使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过来。”傲曼天的脸上勾勒着一抹残酷的笑意,修长手指夹着雪茄,冉冉升起的烟雾令他的俊脸忽明忽暗。

原本他是美的,这个形容女人的词用在他身上很贴切,如罂粟美得惊艳,却也让人不寒而栗,一时间她忘了自己的使命。

“女人,听不懂我的话吗?”他的唇得离她凑近了些,声音唤的有些轻柔,君希微有些不安,一双眼有些躲闪,尽管她知道进这扇大门就会有这样的结果,可她还是害怕。

傲曼天有着英挺的剑眉,一双炯炯有神的鹰眸,高挑的鼻梁,完美的俊颜,薄而性感的唇,带着玩味和讥讽。

他不说话时,只是那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挑眉,轻轻抽一口烟,喷出白白的烟雾。

“傲先生,谢谢你肯高抬贵手。”君希微见他阴沉着脸,心慌的开口。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谢谢你,愿意帮我。”

“要我怎么帮你?”傲曼天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浮起一抹残酷嗜血的味道。

君希微想起出事情那天,从父亲书房听见他跟肖管家小声叮嘱:“以后我不再时要照顾好大小姐的生活,这里的钱足够她生活,不要让她卷入这件事。”

“老爷,大小姐已经成人了,应该让她知道真相,让她找傲先生求求请说不准老爷能躲过这一劫。”

不等肖管家说完,父亲打断他道:“好了,傲曼天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我君霸天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去冒这个险,我年纪大了无非换一个地方生活,我不能毁了她啊!”

父亲的声音是如此沧桑和无助,一向骄傲的他究竟遇上了什么麻烦?后来她知道他们的秘密,原来父亲盗取了公司商业机密将要面临牢狱之灾,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帮她。

傲曼天的黑眸看过来,仿佛看清她正在想什么,声音里多了一种危险:“说啊让我怎么帮你?”

他漫不经心的靠在椅上,双腿自然随意地交迭成潇洒的姿势,君希微深刻体会到有些人的眼神可以杀人,她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君希微垂下脑袋,小心翼翼地说,“我,你,……”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刺激了她原本紧张的心,她忍不住小声的咳嗽。

“不知从哪儿讲起?不如咱们先坦诚相待如何?”他挑眉满脸的嘲讽,这个女人面容极好,白里透红的皮肤再楚楚可怜的模样没几个男人不喜欢,只可惜他傲曼天不是别人。

君希微愣了下,紧张的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过来!”他突然失去了耐心说,什么他想干嘛,她不是来求自己帮忙,好不容易给她机会,居然不识抬举质问他。

“什么?”她不解的望着他。

“过来,没听明白?”他轻轻皱了皱眉,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云淡风轻的说:“过来坐在我腿上!”

君希微只觉得浑身发冷。她发现傲曼天的眼神变了,比先前温柔了许多,却也邪恶而冷酷,一股奇怪地预感涌上来,她深深打了个寒颤。

“你父亲会罪有因得。”他眼眸闪过一抹阴霾。

君希微瑟缩了一下,她真的没有这样怕过一个人,这一刻,她突然好怕他!

“你走吧,不送!”他淡淡的笑着,嘴角的玩味更深。

不知道为什么,她怕他看她,怕他的声音,更怕他的每一个动作。

可是,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移过去,虽然心里不情愿。

她终于坐在了他的膝上,局促不安,她今天穿的是睡裙,这样一坐,她和他……

看见他们一步步走向他精心设计的陷阱,傲曼天很欣慰,人都是有缺点,君霸天的弱点就是疼女儿出名,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傲曼天擭住她的下颌一抹轻笑:“看来你舍不得我。”

君希微的脸腾地通红,挣扎着要坐起来,“喂,你不要这样,我是要求你,可是……”

他猛地握住她的细腰,将她轻轻扣到他面前,他吸了一口烟,烟雾喷在她的脸上。

猛地被浓浓的香烟的味道呛住,君希微猛烈的咳嗽起来。

傲曼天握住她的细腰,感觉手心里有着牛奶般柔软,冰眸轻轻地眯起,温柔而残忍的问着似乎不相关的话。“像你爸爸爱你那样深爱着他?”

君希微呆了下,咬唇,点头,又摇头。

“好一个父女情深。”他脸上有抹隐忍的嘲讽,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君希微不敢看他,此刻太危险,她的身体都僵了,而他的手死死的扣住她的腰,大手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她害怕了。“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傲曼天邪恶地掐了下她的下巴。“嗯……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君希微低泣着,身子在他的大手下轻颤,傲曼天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太过矫情的女人只会让人生厌,女人得有自知之明,而不是自作聪明。”说着君希微的手不安的在她身上游走,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这不可以,我不要!求你放开我!”她猛地垂死挣扎,不要,她不要这样。

傲曼天忽然停住了手,生硬的将她推一边:“无趣。”

傲曼天端起红酒轻轻晃动,红酒在灯光下散发着妖艳的光,他漫不经心却仍旧透着一股子冷窒,他像捕猎高手等待猎物上钩。

君希微觉得他虽然此刻没有看自己,但他的目光却像一束光照在她身上,不,更像是一把利剑直穿她的心,使她不由得僵直了脊梁和异常清醒。

她长叹一声,该来的迟早要来,既然如此,她应该想好是自己清白重要,还是父亲的安危重要,脑海闪现小时候她生病的时父亲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她没有妈妈,父亲说在她生下来28天,母亲就去世了。

君希微的家庭说不上富有,但父亲给了她一个美好的小世界,满满都是溺爱和温暖,如今父亲出事了,她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她是父亲的命,父亲是她的天。

傲曼天似乎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存在,极有耐心地看着他手中酒杯浅浅品了一口,无不透露成功男人的自信和桀骜不驯。

他没有再催促她,反倒是耐心地等待,仿佛在慢慢品尝她的惊慌,他料定她会改变主意,而且不会让他等太久。

下一秒,君希微看到他唇角一逝而过的嘲讽硬着头皮慢慢朝他走近,每走近一步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寒光就离她近一点,渐渐地——她被这种气息包裹。

他,风平浪静,她,压抑想逃。

“想好了?”傲曼天饮了一大口酒,满意的放下红酒杯。

君希微眼神扬起一丝警觉但慢慢敛下眸认命地走近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点头坐下来。

这种不道德交易令她十分难堪,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当男人的气息倏然离近时她惊得立刻站起身来。

很快她的行为引起了傲曼天的不悦,虽然没有言语,眉头隐约可见一丝不耐。

“对不起……”君希微心里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无奈,害怕惹恼了他适得其反。

说完她又不安的挨着他坐下,拿起旁边的红酒小心翼翼的给他斟上。

傲曼天指了指旁边的杯子,示意她给自己也斟上,末了冷冰冰的甩出一句话:“不要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我喜欢主动一点的女人。”。

“这……”原本她想说自己不会喝酒,担心说这样扫兴的话只会令傲曼天不悦,便恰时的闭口。

君希微主动端起酒杯,鼓起勇气道:“傲先生,我敬你。”

傲曼天的唇息扫过她的脸庞,笑意中透露着漠然,他并没有接她递过来的酒,而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让他不满意,君希微小心翼翼陪着笑脸:“傲先生,我敬你一杯好吗?”

傲曼天不紧不慢的接过酒,淡淡道:“想什么呢?”他的声音如沁人心扉的红酒甘甜味道中带有一种蛊惑。

君希微素来不喜欢化妆,额上的头发还有水滴,此时的她在柔和灯光下显得妩媚动人,讨好傲曼天的女人大多精心打扮,像她这样不施粉黛的他还是少为见到,这个女人是有几分姿色,只可惜他并不为所动。

“我,我在想怎么讨好你。”一时间君希微找不到更好的词来表达此时的自己。

傲曼天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当清澈的目光望向他,那一秒,他竟有些错乱,仿佛这个女人挑战他的底线,生气的将手拉开,冷冷道:“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多,这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君希微倒吸一口气,如果,放在一年前,说不准好脾气的她都有可能动手揍他,哪怕打不赢也吞不下这口气,可此刻她唯有附和的傻笑着。

她恨这样的自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断了推开他的念头,她害怕功亏于溃。

不等她说话,傲曼天笑笑说:“既然想讨好我,就别让我生气。”

“是。”君希微机械的回应,她不懂得讨好男人,怎么才可以抓住他的心,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儿,正在君希微一筹莫展的时候,傲曼天将半杯酒倒在他的胸前。

君希微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眼前的男人她愈发看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将酒往自己身上倒,她悻悻的拿起纸巾正要给他擦拭的时候,傲曼天一声怒吼:“别碰我。”

君希微一震,忙低头鼓起勇气道:“傲先生,只要能救我父亲,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刻她已顾不了这么多,虽然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男人,可这个生性多变的男人,犹如古代的帝王不威自怒,君希微一遍遍对自己说不许失败,只能成功。

傲曼天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人鱼传说上,思绪一下去了很远,只是很快他站起来将打开窗户嘭的关上。

他像在跟谁赌气,重重的坐在躺椅上,准备闭目休息,君希微忙猫着腰,钻进他的腋窝。

怀中的女人清新宜人任傲曼天此刻有多生气,她忘我的亲吻他刚被红酒打湿的胸膛。

他的手臂一下收紧,看来要对这个女人重新定义,没想到她轻轻触碰,像一根羽毛在他心间划过,竟有有些欲罢不能味道。

小心伺候的君希微被强烈的男人气息包围,从来没有这样与异性亲近过,她好像被人施了魔法,根本停不下来,他一步步诱导着她走向深渊。

尽管她也曾恋爱过,其实那还说不上恋爱,她和澜贤爱的火苗还没开始便熄灭了,因为他家境贫寒不得父亲喜欢,她只有的斩断了跟他的联系。

她的反应很快引起了傲曼天的不满,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带着男人特有的攻击的吻落在她脖颈上。

君希微像要挣扎,没想到她的力量和他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强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着腰身。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不再那么猛烈,像品味红酒那样慢慢的悠长甚至带着致命柔情。

君希微不会接吻,却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步伐,好像两人在跳探戈,一进一退。

她努力的张了张嘴,想要再次说父亲的事情,却被傲曼天手堵住:“要救你父亲拿出你的诚意来。”

君希微只好沉默,这时候没有什么比沉默更好,只可惜很快她就不那么淡定了,从未有过激情的身体,怎么经得起他一再拨弄。下一刻,他的吻变得更缠绵,君希微的身子不住颤抖,他仿佛一块巨浪袭来,她无处可逃。

君希微趁乱害怕的将他咬了一口,尽管她想好了为了父亲,搭上她的清白也没什么,可真这样的时候,她还是做不到。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君希微的脸上,有人在外面小心的问:“大少爷,怎么了?”

“将这个女人拖出去,饿她三天。”傲曼天的嘴角有殷红的血印。

君希微知道自己这一次真惹上他了,懊恼和沮丧涌上心头,天知道她并不真要咬他,看见他压向自己的身体一时着急。

好不容易看到希望,这下因她的失误彻底破灭,她慌了神一把抱住他大腿,六神无主打自己的脸:“傲先生,求你别这样,我一定乖乖听话。”

“别在这里装可怜,没人强迫你,我傲某人还不至于沦落到对女人用强的地步。”一贯的清冷,傲曼天似乎不愿多看她一眼。

不一会儿,她被人带进另一间小木屋,里面有一张硬板床和几个零散的凳子

君希微缩在一角,轻轻的抽泣,整整一天没有进食,她又冷又饿,外面的月光惨白,想起傲曼天说要饿她三天,或许她活不了三天就会死在这。

她不能死,她死了父亲怎么办,她必须好好活着,如果傲曼天再给她一次机会,一定不让那么任性,可惜他不愿意相信她。

君希微挣扎起来,一步步艰难的来到门后,不停的捶打门把手,门被人锁着她哀求的哭喊:“放我出去,我要见他。”

外面的世界静悄悄,任她怎么捶打和哭闹都没有回应,累了君希微依靠在门边哭泣,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绝望的回到床边。

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忍不住又哭,看来上辈子她一定欠他,许是自己太天真,别说傲曼天不管她,这世上没人该义务的对你好,除了自己的父亲,她没有资格要求任何,可现在她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也要离她而去……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可她唯用眼泪表达伤心,什么时候睡着她也不知道。

再次醒来的时候,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她抬头看见一抹阳光从透过外面照射进来,那一瞬她有种回光返照,多想回到小时候父亲牵着她的手在阳光下奔跑。

君希微仔细打量外面的世界,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绿色草坪不远处还栽种了许多名贵的花草,看见几个佣人正在浇水。

她忙捶打门:“我要见傲先生。”

佣人们各自认真的干活,没有人搭理她,或许她们也身不由己,因为傲曼天的特殊身份这个庄园笼罩着一层层迷雾。

君希微准备退回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有人骑马朝狂奔过来,她兴奋的拍打门:“放我出去,我要见傲曼天。”

马蹄声越来越近,君希微看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孩,酒红色头发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眼前的女孩笑起来特别好看。

很快后面还又一只马追了上来,这时,君希微看清了坐在马上正是她想要见的傲曼天。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傲曼天玩笑的戏谑的说道:“丽华,你赢了。”

“天哥,说话算话哦!你可答应过如果我赢了,就一定会满足我的要求!”

傲曼天和她并排站在不远处,两头俊马都是亮褐色,君希微一阵感慨,良辰美景只是奈何与她无关,当他想起那个男人也深深的吻了自己,一种怪异的感觉迎上心头。

“丽华,看来我对你太好,宠得你无法无天。”傲曼天虽然跟她说话,目光却落在小木屋,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耶丽华调皮的摸了一下他的脸,险些从马背上跌下来,傲曼天反应快才避免意外。

他皱了皱眉头:“你就是这么任性。”

耶丽华紧紧抓住他的手,乐呵呵的说:“天哥,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傲曼天躲闪的收回目光,笑得十分灿烂,洁白的牙齿让这个男人魅力更加增添了几分,原来他不是不爱笑,只是不愿意在她面前笑。

“天哥,这个马房为什么不撤掉?好好的一处风景却因为破败不堪显得没情趣。”耶丽华指着小木屋,好奇的说。

傲曼天拍了拍她的脸蛋,勒紧缰绳:“小木屋自有它的好处,不听话的疯子会关在。”

显然耶丽华不相信,驾着马想要靠小木屋更近一点,不料傲曼天先她一步拦住去路:“丽华,我答应你的要求,但你必须给我乖乖的听话,不许接近这个小木屋。”

“不看就不看,关畜生的屋有什么好看,天哥别生气了,咱们到别处去。”耶丽华的身上有着迷人的野性,可她懂得退进,纵然想要知道小木屋的秘密,却很会看眼神行事。

君希微的手瑟瑟的抖,她想要呼喊,却害怕自己会触怒傲曼天,只会让自己更惨,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知道她的哭闹没有人帮她,君希微索性卷缩在角落。

天渐渐暗下来,原本饿了整整一天,现在的她更饿得眼冒金星,她担心用不了三天就会被饿死。

睁着眼的每一刻,她的意志都被磨灭,饿醒了又强迫自己睡去,因为饿着实在难受,间或的能听见肚子咕噜的声音。

嘉州庄园对她来说没有奇迹,只有灾难。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门吱呀的响了一声,有人轻轻走了进来,君希微害怕的说:“谁?”

“姑娘,快跑吧!”对方扔了一个袋子在她面前,转身急匆匆的离开。

君希微没看清对方的面容,不过她的声音倒有点耳熟,小心捡起旁边的袋子,原来是两个还有些微热的馒头,她心中一暖,看来她运气不错遇到了好人。

馒头吃完她才反应过来,那位佣人在离开时让她快跑,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说不准傲曼天要打算怎么处罚她起了恻隐之心来悄悄的通报。

君希微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轻轻走向门边,果然原本锁着的门微微开着,顿时有种绝处逢生的欣喜,她大气不敢出,轻手轻脚向外面走,为了避免麻烦她将鞋子提在手上。

这时眼看又要下雨,她得赶紧逃,父亲的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如走不出这个庄园她就危险了,救不了父亲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她不怕死,但她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嘉州庄园真的很大,奢华极致,这大概是这座海滨城市最豪华的庄园,走了一段路,草坪还没有看到尽头。

眼看着自己离小木屋越来越远,她有种劫后余生庆幸,抬起头发现不远处有探照灯扫来扫去,她倍加小心的前行,生怕有人留意到她的行踪。

人往往越是担心什么,事情偏偏就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正在她低头前行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吼:“在那边,快去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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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请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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