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闲来无聊,去新华书店逛了逛,无意看到了这本书。记得以前看过这本书,忘了看了几页了。从书名的印象中,这定是一本超级极端的书。不看也罢,免得走火入魔。可是翻阅了几页,光是序就已经让我无法释手了。于是,匆忙地去找电子版。
读完甚觉畅快,这本书,给了我很多新的东西,于是决定拿来写一写。
说起这本书,得先知道写这本书的人——刘墉。在这本书的附录,有一篇文章写专写刘墉,有一个词,我觉得用得非常好,那便是“Renaissance man”。别急,我知道你的英语肯定跟我一样烂,但是,“文艺复兴人”总看得懂了吧。对,就是一个这么神奇的词,意为“擅长而且热衷多种技能的人”。当我赞叹一个人怎么可以玩转这么多领域的时候看到这个词,简直完美极了。至于他能玩转哪些领域?自己看去吧,我懒得写。
平心而论,纵观全书,我不觉得,他是在写“不疯魔,不成活”,没有那么烈,更像是一杯加了芝士的茶,还是很调皮的。他自称为“爱说故事的艺术顽童”,只是在穷其一生地做个孩子罢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每一篇都以一幅画开始,然后再讲故事。这让我很震撼。我对于画是没有什么欣赏力的,但他所引用古人的一句话,再观以他的画,让我觉得,赏画似乎也变得有趣起来。“可以观,可以游,可以居”,你看到了画中那个鲜活的世界了么?在河南开封有一个清明上河园,仿清明上河图而建,颇得其意。
书中有一篇《少年游三人行》,配画来自周邦彦的一首诗“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呀,写得真好,画得真美,可惜啊,格调不高,不是啥好事。
亦有一篇颇有意思《明朝有意抱琴来》,绘的是李白的一首诗“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哇,大俗即大雅。“既得琴中趣,何必弦上音。既得心契,何必言喧?”希望有朝一日,我也有如此之友,心向往之。
除却这些带有写意的画,他亦画一些植物动物的解剖图。他这一系列的画,异常精美,我想,他可能没有学鲁迅先辈,把自然的构造给艺术化。“观物精微,体物有情,移情入物,物我两忘”,书中如此评之。
我想,做个中医人,亦需如此吧。
时勉之。
2018.2.1M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