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了很长时间的车后,终于见到了我的大学,我心中发出一阵卧了个槽,因为我们大学的硬件建设没得说,非常大,至少在我当时那个年纪是这么认为的,进了校门就是人工湖,感觉比我对象的那个学校好多了,最起码面积上很是让我满意,先不说学校,刚入学跑手续就跑了大半天,累的要死,各种麻烦,然后办张电话卡还被骗了,花了一百,里面竟然没有钱,后来我满校园的找也没有找到,这是入学时候的唯一不愉快,总之办完一切手续去宿舍了,宿舍条件很好,六人间,全是上铺,下面是电脑桌,然后有两个洗手池,比我们高中那个好的太多了,最起码墙不是胶合板的了。而且二十四小时有电,还有网线哈哈哈
刚进宿舍已经有人了,他是第一个我是第二个,看到他的时候我很是惊奇,身高一米九二,但是体重看着也就一百一十多斤左右,留个中长发(就是刘海挺长的那种),一脸痘痘,带个蓝色眼眶的眼镜,人和热情,性格很好,感觉很好相处,经过寒暄之后更亲切了,原来他和我是老乡,叫阿轩,后来我们管它叫大个,外号还有老棍子,或者大果子。总之当时我心理非常踏实,在这么远的地方有个老乡那是非常高兴的事情还在一个宿舍,我刚把我的床铺铺好,这事宿舍又进来一个人,还没等我打招呼,就听大个激动的喊道:“卧槽,你也来这了。”那个小胖子也把他一线天般的眼睛尽量睁大喊道:“卧槽你也在这。”原来他俩认识,而且还是校友,我靠一入学三个老乡,心情更舒服了。这个小胖子叫阿磊,后来我们就称呼他磊哥(蹭他吃的的时候嘻嘻)磊子或者火云邪磊。跟他们聊了几句,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后来的我们班的班长,一般他年岁最大我们都称呼他建哥,偶尔也叫二狗,个子不高,但是体格挺好,听口音也是我们老家那一带的额只不过不属于一个管辖市。这事我妈要回旅店找在火车上认识的另外一个学校学生的母亲了,因为家在一个地方回去一起回,所以我就出去送我妈了。等我回来之后,床铺已经都铺满了,但是宿舍只有我们开始的四个人,那两个没回来,等过了一会,进来一个小伙,长得很逗,尤其是脖子长,肩膀和磊子一边高但是比磊子高出半个头,也是很瘦弱,一张嘴我们全懵逼,叫阿超,小名二机(他说他家里给取得),我们都管他叫小鸡子,之前说了开始我们四个人家在一个区域所以说话都能听懂(东北部方言,差不多就是普通话了),而这个小伙说得大西北方言,我靠一句听不懂,但是后来的三年他在宿舍几乎是一口东北腔只有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才能表现一下他的母语,就算我们让他刻意说也说不出来,让我们给带跑偏了,插一句,环境影响很大,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也在我们学校只不过是在铁道系,他宿舍除了他都是西北的,所以三年下来他一口半标准的西北方言,等安静一会了,又进来一个骚年,为什么是骚年呢,因为小伙倍儿精神,留个平头很帅,五官很俊美,还白,但是三年来我们一直觉得他有变态的嫌疑,但是人很好,我们叫他阿辉,也叫骚辉,尤其是后来配了一副红色的眼镜,那个变态既视感,我考了,这样我们宿舍六员大将全部到齐。三年的逗比生活从此拉下帷幕。第一天晚上没怎么聊,都是各自干各自的,偶尔讲讲黄段子,早早睡了,原来那是彼此不熟没有显漏出本色,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宿舍是最逗比的, 是最有故事的。没过几天他们就原型毕露了。
第二天是挺不开心的,我妈要回家,当时别提心理多难受了,虽然我高中也不是在家里本地上的学,但那时好歹是一月回一次,这次是半年才能回去,那种滋味,真想偷摸找个地方哭一顿,以后一定要多陪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