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学工科的我只认识少爷,搞科研的我只认识姥爷。直到涛哥的出现,这是一个少爷和姥爷的结合体,工科背景,研发出身。既有少爷的思维敏捷,又有姥爷的鞭辟入里。我坚信小事靠逻辑,大事靠直觉。可是直觉很准,做过DNS开发(憋问我啥叫DNS,天知道)的人,逻辑表达和上下文对比能力又超群,也可能只是我的盲目崇拜。吵架,不,那不叫吵架,那就是我单方面被秒成渣。然后告诉你,下次要学会路由通告,大概是知道我没听懂,还深入浅出的解释好几遍给我听,而我当时的心里动态是我不生气只是不要解释了好么,鬼才要知道你们专业名词是个啥意思好么。双十一零点开始几分钟淘宝交易量突破百亿,我问涛哥人民群众这么强的购买力都买啥了?涛哥说阿里的牛人怎么搞定这么大点击量的。拜托,我们不在一个纬度好么。
当然姑娘也不是Hello小猫,我也是会在结束战斗,挂了电话的瞬间觉得自己其实很有道理的。但是那又能怎样呢,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战斗么?那只是开始新一轮的对方寻找你语言bug的过程,然后以碾压你的逻辑作为节点。我总在思考是什么激起我战斗的欲望,是无知吧。尽管如此,我依然保持我自己的逻辑进行战斗。毕竟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对手找出自己的bug。虚心接受,坚决不改说的就是我。大概是捉急我的智商?丢给我一本书,叫《思考的艺术》,谁看的下去?给我讲过二进位,十进位,我也听不太懂。翻过涛哥一本书,叫《算法的乐趣》,就记住个人名叫图灵,后期被介绍过图灵生平,我也没兴趣听。那个传说中新浪故事是真实的,不是黑IT的吧。两人买饼吃,男生吃了4/7,女生吃了3/7,结账的时候,男生比女生多付了3元。请问饼多少钱,回答21元的单身是命运的安排吧。
天性自由散漫的姑娘,大学管理学课学完就记得资本家榨取工人剩余价值的办法是胡萝卜加大棒。工作以来的职业素养培养自己,为了完成KPI考核偶尔需要发散思维,游走一下边缘。涛哥截然相反,死磕工作和技术。涛哥负责开发的项目失败的时候,喝完酒会一直絮叨项目没成功,有些愧疚,虽然不理解,但我不质疑愧疚的真实性。涛哥加班会很出工作量,涛哥偶尔也会说公司某个周末付的加班费一点也不亏。多少次约好的饭,最后都变成良心员工在上面工作,我在楼下开间独自玩耍,所以我熟悉龙冠楼下每一个开间里的绿萝是否需要浇水,长势是否良好。工作之余的涛哥对技术持续痴迷,副驾上,地铁里,火车上,玉渊潭,奥森,香山,哪里都有某人看书的背影。虽然不知道那么多厚度能和新华字典媲美的专业书籍是怎么被啃下来的,但是看到涛哥的学习笔记,像小时候看姥爷的工作笔记,同样的看不懂内容,同样的字里行间透露着认真。就这样,从路由器到新网络,从郑州到北京。随着周围牛人越来越多,提高了技术,开阔了眼界,相信非科班出身的涛哥未来可以走的更远。
这些年,我在郑州小伙伴学校门口吃大盘鸡的时候,你也在同一个城市吧。我在北四环堵车的时候,你在中关村方正的大楼里吧。我去首钢的时候,你在石景山边上的写字楼上吧。甚至某一天你说你坐地铁路过公主坟的时候接到一个悲伤的电话,或许我也在附近因为某些原因难过吧。
时间很长,我们认识十几年。
时间很短,我们相处短短数月。
有天在五环路上你说希望自己做个有情怀的人,好巧,我很喜欢情怀二字。我说我最喜欢的一篇文章是初中课本上的《敬畏生命》,好巧,你还记得。
深深的话,浅浅的说;长长的路,慢慢的走。2006年,我高考,作文题目是《愿景》,此刻,愿我们都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