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踌躇满志,周天晚上些许自责。我的大部分周末都是这样度过的,这个周末也不例外。
本来想利用这个周末把《蚂蚁是个情报员》的大纲写出来,结果又泡汤了。我没写过大纲,所以对写大纲这件事心生畏惧。但是根据上次写《短尾巴松鼠和皮皮兔的故事》的写作经验,我觉得写大纲还是很有必要的。无奈这件没有做过的事情,激发了起了我的拖延症,以至于大纲没有写出来,也没有更文,实在惭愧。
周六上午大约七点半起床,磨蹭着吃完早饭,洗刷完,然后就带着一本曹文轩的《夜轮船》去了肯德基。最近很喜欢曹文轩的文章,他的笔触很美,能激发读者的无限想象。读着读着,便仿佛跟着他到了那个如诗如画的江南水乡。
大约看了不到两个小时,感觉有点累了,我就兴致勃勃地开始逛街了,逛街好像是我永远也不变的追求。不过基本每次逛完都难免失落,是那种满怀期望却无功而返的失落。因为相中的衣服太贵,便宜的又不入眼。
逛罢,我便去五楼吃饭,商场里是那种扶梯,在通往四楼的扶梯上看到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跪在电梯口,他仔细地用手中的抹布擦拭着电梯口前的金属板。老人穿着洗得泛白却干净平整的工作服,手腕上戴着一块有点褪色的手表。他旁若无人地跪在地上不停来回擦拭,好像生怕错过一点污渍。
我轻轻从老人身边走过,感觉脸上阵阵发热。老人那花白的头发和跪着的身影,让我想起父母,让人心酸同时也心生敬畏。没有谁的生活是顺风顺水,轻轻松松的。我想自己实在没有资格抱怨工作上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没必要过份强调那所谓的尊严。
从商场出来,我推着自行车,刚走下路沿石,准备横过斑马线,一辆速度很快的出租车从我左侧驶来。很明显,他要右转。我下意识的放慢脚步,准备先让他过去,没想到他倒减了速。我推着车刚要加快速度,这时司机不耐烦了,暴跳如雷地挥着手臂,大声吆喝着:“快点!”
哦,我刚才还以为这司机素质挺高的,让我先走。结果,下一秒便被这司机这样呵斥。原来他是怕因为不礼让行人而违反交通规则。我好端端的一个“五好公民”走也不对,不走也不对,实在气愤。这没素质的老司机,多等一秒是有多焦躁,眼里除了钱还能有点什么?深深鄙视之。
然后再说说周天吧,周天往往会给我一种日薄西山的感觉,因为周天来了,周一也就不远了。早上一睁眼我就难免有几分小焦躁,我怕我再拖延,可是越焦躁就越拖延。
我醒了之后干脆没起床,在被窝里看了曹文轩老师的两个讲座,大约三个小时时间,感觉还是收获不少。他发表的关于语文教学、写作、阅读的观点都很中肯,让我颇受启发。他提到读书要读经典,要多读一些打底子的书,比如他小时候便精读鲁迅的书籍。对于写作,他特别强调不要少了景物描写,这一点我通过读他的小说也深有体会。
就这样一上午时间就算打发过去了。
下午和晚上收拾了房间,打扫了卫生,很累,但是干完的时候很有成就感。各种物件各就各位,家里干干净净的感觉很棒,让我感到平静和心安。希望能加强自律,用完东西放回原处,有时间多干家务,少上网。
对了,还做了一件事,不得不提,我把四百多个好友的朋友圈都屏蔽了。突然感觉很烦,很厌倦,朋友圈除了让我变得焦虑、八卦和拖延以外好像并没有带来什么正面影响。很多所谓的朋友的动态对我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事实上他们的幸福与否实在不需要我的太多关心。跟大多数人一样,我看朋友圈无非是冷眼旁观,派遣寂寞,满足猎奇心理。而如果将有限的精力从这件无聊透顶的事上抽脱出来,干点有意思的事还是不错的。
好了,写完了,可以安心睡觉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