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园儿,也就是农村在在耕地边缘处,开辟的一小块儿只种菜的耕地。不过现在农村随着人口增长,所有的耕地基本上,都以种植粮食农作物为主。菜地,也只是在农家小院里的空地上,开辟出的一个块儿很小的小菜园。其实我老家的菜园也是从以前耕地移回老家院落的。大概在三十多年前,我家的菜地在村北头大堤内。其实这里都生产队集中种菜的地方。种植蔬菜也是按照一年种植两季粮食(小麦、玉米)春秋两季种植。到后来的农家院落的菜园所种植的蔬菜种类,跟以前差不多,只是后来增加一两种蔬菜——夏季黄瓜、豆角,其余两种蔬菜没有什么变化春天菠菜和小葱,秋天种植的白菜和比萝卜。
在我老家荒芜的院落里,有一块体量不大的菜地,这块不足一分的小菜园。这块小菜园是父母生前早先开辟的一块菜地,准确的说,是母亲开辟的一块菜地。父母在世时,在这块儿小菜园种了大概四五种蔬菜。在这个体积较小的田埂上三种的菠菜和小葱儿,秋冬季应季的蔬菜——白菜、萝卜等。
近些年,家里常有事儿,我就会驱车几百公里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每次回老家,我都会在村外的国道处下车,走回村里我曾经出生于这个小院儿。我的童年时光也是在这座小院度过的。在我刚参加工作之初,没有什么文化的母亲教导我们, 不管自己以后发展多好 ,必须步行回家。见了村里人必须热情打招呼。也不能像某某,在外当官了,手里有钱了,回到村儿里,见了谁不说话。被村里相亲指指点点。多少年过去了,这句话一直让我铭心刻骨的记着。
每次回到老家我都会早早下车,提着行李箱徒步行走在路上。从路上走回老家,老家大门上着锁,自从父母双亲故去后,弟弟就把家里大门上一串钥匙放到了邻居家里。母亲生前与左邻右舍关系比较好,从未红过脸。每年夏天傍晚,各家吃过晚饭后都会搬着马扎或小凳子坐在家门洞前乘凉。女人们坐在门前乘凉时卡辫子(用麦秸变成辫子形状长条加工草帽或其他工艺品——如瓷茶壶茶杯下垫子),吃完饭老爷们儿抽起了用旧报纸或小学生用过的旧书及作业本纸卷成的烟,人们说笑声,还有男人们吧嗒吧嗒抽烟声以及远处孩子们相互追逐嬉闹声成立整个夏季的缩影。
父母不在后,除了把家里钥匙放在南邻居家,就连父亲以前开辟的小菜园委托给邻居打理。荒芜的院落里已经出现了杂草丛生,只有西侧的小菜园内撒种的菠菜、小葱绿油油一片。用红砖垒起的院墙上还攀爬着干枯的丝瓜央,枯萎的丝瓜秧上还挂着几个干瘪丝瓜,用老家的话说,这是丝瓜种。干瘪丝瓜里结的子儿,就是种植丝瓜的种子,干瘪丝瓜芽儿还可以做成刷锅洗碗用的刷子,又卫生,有绿色,有健康的。你们要,你们就摘去。邻居说。
在这里长大并度过童年美好时光的院落,经常坐在大门前说笑聊天热闹情景已成了往日的回忆。物是人非的院落,早已满院荒芜,院落原来小路及摆放杂物的角落里长出了杂草。这些杂草跟田埂上长出的杂草一样。这次回故土老宅,主要办理父亲去世一周年的祭祀活动。这样的传统祭祀活动,在农村要办很多次,如老人离世一周年、三周年和十周年。有关农村祭祀活动,我会在村落里的祭祀文种详细的介绍。
退休许多年的堂姐也从百里外的邯郸回来了,除了到处走走看看,对于农村院落长出的野菜很感兴趣。来到老家院子里,堂姐不知那里找出了几十年前我把猪草用小铲子,不停地铲院子里长出来的野菜。你铲这些野菜做啥?回去后做菜吃呀?我问堂姐。对,这些菜,带回去后加工成菜肴或包包子、包饺子吃!堂姐说。
这些野菜我只是印象中叫上名字,如七七菜,马铃菜,在我小时候都吃过。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都是都是我们经常的菜。虽然那时候,每家都有自己的小菜园(大概只有两三分地——0.3亩),种的几种蔬菜——如南瓜、西葫芦、茄子,白菜,白萝卜邓都是季节性的。除了留下自己家吃外,多数大人们用排子车拉倒小镇集市上卖去换俩钱,补贴日常生活用。平常在田野里铲一些野菜用100度滚开的水焯水后,凉拌着吃,非常的爽口。现在看到堂姐铲出的野菜都装进白色化肥袋里后,让我浮想联翩童年时期的自己。
其实以前,在我很小的时候,自家院子里,没有小菜园。只有在我家堂屋东侧种过丝瓜。丝瓜基本上不占地,跟新疆那里种的葡萄差不多,瓜秧到处攀爬。瓜秧上开出小花儿,随后几天随着气候的变化,花骨朵下就会长出特别小的毛刺儿的丝瓜。大概半个月后,丝瓜慢慢长大,可以摘下来,瓜皮切成块或片儿炒着吃。还可以挂掉皮儿后,切成丝儿放盐、在放点儿醋和香油凉拌着吃,爽口。这也是多年前的事儿了。
在现在院子里西侧小菜园,原来是我家里厨房和放杂物房间,后来家里有了牲口和排子车——用木头做成主要用于拉农活儿用以及其他的农具。南侧建的猪圈和厕所。我家厨房是用打的土墙,顶棚用椽子外再用芦苇编成耙随后屋顶上覆盖了许多湿泥,最后或一些比较浠的泥巴用铁锹甩到屋顶,再用瓦刀磨平,墙上也用活得泥巴涂抹平展,为了让抹在墙上的泥巴更平展、更凝固,活得泥巴里还掺了大量麦糠——就是小麦脱离下的壳皮,所以在平展的墙体上还留下了点点斑驳的麦壳皮。打眼一看,以为是使平整的土墙凸显艺术颗粒化效果呢。其实不然,这样做就是为了使墙体更加坚固吧。说实话,现在再也找不到这样建筑了。只有在旅游景区一些突显区域民俗文化色彩,才有这样类似的建筑。如果你对这样的建筑物仔细观察,只是在建筑外观上有些相似,建筑机构方面依然采取混凝土与砖相结合方式建成的。
厨房是与现已居住的堂屋一起建成的,虽然堂屋采用的蓝砖对缝砌成的,但是堂屋采用的是砖裹皮。什么是砖裹皮,在建房子初期,先在地基上打起了土墙,就是用活好的泥使劲的拍墙,同时用铁锹不停把墙面平展,最后在用蓝砖或红砖(蓝砖是在用老房子拆后在利用,红砖是烧制技术所致,后来盖房子都是用红砖。) 到最后用较粗的树干作为大梁,随后用较细的树干作为檩条搭建保障房顶的安全,并且还铺上蓝色巴砖一方面可以做到房顶的坚固,同时还做到了室内装饰效果。最后再根据建筑物的需要房顶或进行水泥涂抹成平顶房(当地人称之为平房)或房顶上铺上蓝色的瓦,成为传统建筑物瓦房。在堂屋西侧的厨房不仅承载了我童年的回忆,那时候的建筑的确让我感受到了冬暖夏凉的舒适感。
在我的童年记忆中,厨房门前的那两棵枣树,让我一生都无法忘却。
厨房门前南北只有十米左右的间隔长着两棵枣树。南边的枣树只有茶杯口大小粗,北边的枣树相对来说比较粗,从这一方面来看,北边枣树的树龄较长,具体这两棵树龄间隔几年,在我的印象中最少间隔3——5年。在我很小的时候,娘拉着年幼的弟弟指着南边枣树,对我们说,南边小枣树长高了,在叶子中间开了小小的枣花,这也是枣树将要长枣了!在我记事儿时起,北面的枣树就已经长枣了,而且长出的枣又圆又红又大,咬上一口,嘎嘣脆。还特别的甜,由于这种枣属于椭圆形,老家的人都叫这种枣为“滩枣”。每年的八月十五的中秋节之前,早肯定熟透,打下枣儿,在烈日下暴晒,晒干后可以包各式各样的枣馒头。
由于厨房前北边的枣树树龄大,枣树长得比较粗,树冠也大,从未对树冠枝枝杈杈进行修剪。从此枣树枝杈上长了好多的大枣儿,而且由于树冠比较大,在夏日里,无论雨天还是热日下的大晴天,这里竟成了夏季吃饭的第二餐厅。夏季的晚饭基本都是在落日后黄昏之时开始吃,在枣树下支起一张纯木的木桌(后来换了一张人造板小圆桌)按人头再放几把凳子,迎着从远处吹来的微风,枣树散发来的淡香,就开始了一天中的晚餐。就是在家里来了亲戚或朋友,在早上下支起桌椅,炒上几个素混的小菜,在打开一瓶存放许久的老酒,热情的招待他(她)们。
在盖东屋配房之前,家的院子里树的种类比价单,就是几棵梧桐树和门前的两棵枣树,其他的就是榆树了。在我的记忆中,最深刻的厨房前的两棵枣树。在上世纪80年代,夏季收小麦或秋季中农作物,就是玉米、大豆、花生还有白露收的红薯。农作物脱粒后需要在艳阳的烈日下晾晒后,才能入仓(库)。晾晒粮食一般情况下都会选择村外的打谷场,但是在拥挤的打谷场没有地方,只能选择咋家里院子里晾晒。平常晾晒各种粮食,年少的我只能呆在家里看守着粮食生怕被飞来的麻雀和蹿跳在墙头上公鸡偷吃晾晒中粮食。在我无法干体力活儿的年龄时期,每年的收麦和收秋时节,我都会一边拿着书守候在晾晒的旁边——坐在枣树下圆桌前,在目睹书籍里字里行间中的文中故事。同时圆桌上收音机里播放当时比较流行的音乐或热播的广播剧和电影剪辑节目。一整天除了吃饭,就是围着晾晒粮食哄撵偷吃粮食麻雀和凑机偷吃家禽,有时一头邻居猪也会不请自来,看到晾晒的玉米穗,趁着我一不注意叼起一个棒子穗儿(未脱粒的玉米),边吃边跑,一直跑出我家的大门,我才放弃追赶。有时父亲从田地里干活儿回来,看到偷吃留下的痕迹,经常遭到父亲的责怪!
不过这一切都已不复存在了,更多已存在那脑海的记忆里了。
以前的土建厨房,杂物间,门前那两棵枣树都已成了我回忆里的缩影。
多年前,父亲健在时,由于厨房拆除,基本上一把东厢房南侧最小一间房成了厨房。其实也不光是厨房,那间屋子里还住着人,这样即当厨房也住人,在农村也是司空见惯的。在厨房遗址上已成了一片光秃秃平地,再后来连挨着厨房的猪圈也拆掉了,最后成了比较平整土地。
在最早时,这里还不是菜地,只是一块很干净平整的地方。挨着西墙的地方堆放着一些杂物。只是在西侧的房山(就是房屋多余的空间,被当地人们成为房山),用松软土堆放白菜和大葱的周围,这样既可以防止在气温下降时堆放的白菜和大葱冻烂,在需要用菜时,随时可以从土堆里拔出来清炒或凉拌着食用。前几年大概六年前的秋天,我回了一趟老家,那块平地(厨房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块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小菜园。
这个在农院里开辟的小菜园,是母亲一手开辟的。
母亲是个非常勤奋的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不仅忙于农田里的农活儿,还担负着一天三顿饭事物。不管忙于农活儿晚到几点,有多累,她回到家里放下农具(锄头、铁锹)走进厨房往锅台上大铁锅里蓄水,点着炉灶里干柴,腾馒头煮粥。为了是炉灶里的火苗更旺,一边观察锅里的水是否开了,一边呼嗒呼达拉着风箱。就这样一干就是一辈子。晚年的母亲依然闲不住,所以在自己院落开辟了一块不是很大的小菜园。
年迈的母亲在家院落里开辟的小菜园里种的蔬菜品种不是很多,只是应季中的几种蔬菜。每个季节种植的蔬菜品种大概也只有三四种。在阳春三月的春天,母亲会骑着三轮车到两公里外的小镇集市上购买一些适合本地种植的蔬菜,如:菠菜、小白菜和小葱及夏季的黄瓜、豆角和西葫芦等。母亲打理小菜园一般都会采取传统种植方法。春暖花开之前,就开始用铁锹和锄对小菜园地进行松土施肥(使用的积攒的土家肥) ,随后开始撒葱(种植的方式)。春天的菠菜是在一开春儿就开始必种的,随着气温的逐渐上升,菜园内开始长出了绿油油的小葱和让人眼馋的绿色菠菜。夏季种的蔬菜是辣椒和黄瓜,小菜园长出的菜都是沿用的传统种植培育方式,在种植蔬菜之前 虽然这些蔬菜的外形不如集市上超市里好看,但是这些蔬菜都是沿用的传统种植方式,绝对做到绿色健康的标准。特别菜园用手指粗的枝干搭成的架子攀爬着瓜秧处长出了许多小黄瓜,小点的黄瓜比手指稍微粗一点,黄瓜身上长满了细密的小刺儿,从远处看有点像攀爬墙头的调皮小男孩。
从远处看,黄瓜秧随着搭的架子攀爬而上。在果蔬品种秧子耐力最大的就是丝瓜、黄瓜以及甘甜可口的葡萄秧架了,小的时候,在村儿里四伯家见过葡萄架。四伯在公社(文革后改为乡或镇政府)干部,虽然居住在村儿里,但是,是个很讲究的人。他的家无论是屋里还是院落里规整的很整洁,也很干净,所以一般他家里没有什么人串门儿。由于四伯与我父亲的关系比较好,只要四伯在家,父亲就会到他家串门儿聊天,还会是不是一起饮酒。有时父亲还会带着我去他家串门儿,年龄处于顽童时期的我,除了在他家里干净的屋里挨个房间看,最后在他家葡萄架下玩耍。四伯家葡萄架是用小手指粗的竹竿搭起来的。所以我对葡萄架的印象比较深。后来我参加入伍到新疆当兵,一到每年夏季的七八月份,无论是新疆一些城市的公园里还是居民小院里,都会有一个葡萄架衬托夏日绿茵清新。但是在我老家院落里只有母亲开辟的一个非常精致的小菜园。
母亲开辟的小菜园,除了飞雪的严寒冬季不种菜,基本一年三个季节中小菜园里都是一片绿油油。由于我工作生活的城市离老家有200多公里,基本上一年也就回去那么一次,偶尔回去两到三次。有一年春天,我大巴三个小时的车程回到到了位于暨南大地卫河岸上的老家。推开老家院落大门时,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开辟的那块不大的小菜园儿。到家时已经快上午十点了,年迈的母亲正用自来水管往菜地里浇灌呢。
你咋这个时候回来了?吃饭了没?没吃,赶紧给你做饭。母亲说着,就放下了水中的活计。我早上吃过了。我说。浇菜地呀?我来浇地。我放下手里包。就拿起接在自来水管上的胶皮管儿,把剩余没有多少的菠菜进行浇灌。水管里喷出清澈的水喷洒在绿色的菠菜,又大又厚的菠菜叶儿,在阳光下显得又黑又绿,让人看着都眼馋。这菠菜长得真好,又绿又嫩,在外面还得四块钱一斤呀!我感叹的说。那就今天晌午(中午)饭,就吃菠菜。
晌午饭吃的就是菠菜,母亲擀压的手工面条。在我们小时候,在农村没有专门加工面条的作坊,每次吃面条,都是母亲和面,随后用光滑的擀面杖在案板上擀面,用菜刀切面。每次感冒、的病了,母亲就会给我擀上一大碗面条,放点葱花,在点点儿小磨香油,吃完一碗面后,出了满头的大汗,就这样,半天的时间,感冒就减轻了许多。不到一天时间,感冒就全好了。今天中午饭,就是一大碗香喷喷的手工面。卤子用是菠菜配鸡蛋,同时母亲还调拌一盘儿凉拌菠菜。凉拌菠菜曾很大人称之为”养生菜”,一把菠菜,用谁洗干净,农村自家种植的菠菜都是绿色健康的,不打农药,不上化肥,用的都是传统的农家肥,所以菠菜不用泡,只是简单的洗洗就行了。随后用刀把洗干净的菠菜切上几段儿,随后用锅在炉子上烧开水,等水翻滚着开了之后,把切好的菠菜放到锅里渣下,放到用冰凉的冰水中冰下,放入盘中,根据自己的口感放入食盐、鸡精、蒜泥和小磨香油,就可以吃了。虽然在市里自己做过凉拌菠菜这道美味菜肴,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就是找不到以前那种凉拌菠菜味道。或许就跟蔬菜种植和调味品比如——蒜泥和小磨香油,特别是很纯的小磨香油都是出自于卫河岸上的小镇。因为这里加工小磨香油依然延续传统加工方法,所以出自小滩镇的小磨香油味道一直未变,打开简装香油一瞬间,一股弄弄炒芝麻香味儿扑鼻而来。当你拿起香油往汤里滴上一滴,香油瞬间化为众多的小星星,汤汁也变得更加鲜美可口。这也是老家做小磨香油人甄别真假小磨香油绝佳技巧。
凉拌菠菜在我小时候,经常出现家里的餐桌上。在上世纪的计划经济那个一票购买的那个年代,物质相对匮乏。一年中,很少吃上肉,蔬菜也是就那么几种区域性种植的蔬菜。应季蔬菜,春天的菠菜和小葱,所以家里来亲戚或客人,就是一盘炒菠菜和小葱拌豆腐,再就是一盘油炸花生米,最后一道压桌菜就是凉拌菠菜。凉拌菠菜在酒桌上,的确受人欢迎,清爽可口,完全胜过酒桌王道菜肴——油炸花生米。小时候的我身体比较弱,时不时都会出现感冒,只要感冒,就会出现喉咙疼痛,随后气管感染——气管炎发烧。浑身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也没有胃口,所以吃不下任何东西。所以凉拌菜,特别是一盘清爽的凉拌菠菜,让嗅觉胃口大开。凉拌菠菜和小葱拌豆腐也是我饮食中的最爱。那次回到就别的老家,中午饭除了吃到了母亲擀的手工面。还吃到了许久未吃的凉拌菠菜。
那次回老家,在老家就住了两天。每天就是帮着打扫院落卫生,把一些凌乱的东西规整下,再就是给菠菜和小葱浇下水。母亲说,把厨房和杂物间以及空空的猪圈拆除后,就把这里整理成小菜园了。种这几样菜,就能节省一批花销儿,虽然买菜花不了钱,但是能省点儿,就省一点儿。这样一个小菜园儿虽然种的采样不多,但是足够咱们吃菜的了。是啊,弟弟一家搬出去住了,就剩下年迈的父母两人能吃多少。种这点菜,虽说蔬菜的品种不多,但是菠菜和小葱能产很多,不属于经济的产物,所以从未仔细算过。有时母亲铲一些青菜送给左邻右舍吃。
多年前的冬日,母亲因病故去。家里忙着办理母亲的丧事,母亲开辟的小菜园整理的非常有致。据家里人说,进入初冬之时,母亲把种的白菜和萝卜收完后用松软的泥土培好。收完菜的小菜园收拾的非常干净。望着眼前的一切,前来奔丧家族人和邻居,诉说着母亲是利索人,特别爱干净,不管多忙,也把家里家外收拾的非常利落。看看这块小菜园,也收拾的很利落!与母亲好了一辈子的婶子一边烧着草纸,一边嘟嘟囔囔哭着数落。
几年前父亲也相继过世了,老家院落里出现了很多荒草,只有这块小菜园绿油油的。母亲过世后,父亲居住在弟弟家,就跟弟弟、弟妹一起生活。母亲生前开辟的那块小菜园委托给南邻居家大爷(其实大爷家的辈分高,这种街坊辈分在农村是很普遍。)打理这块儿小菜园。父母与左邻右舍和睦相处了一辈子,从未红过脸,无论谁家出现困难,大家都会出手帮忙。南临居与我关系属于最好的,所以母亲生前开辟的小菜园,也让邻居家种了。这个小菜园现在种的蔬菜,与母亲生前种的蔬菜种类差不多,基本上相差无几。这次在家待了只有一天的时间。望着眼前的一切,我的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