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去时光长上绿荫
草地又遇白蘑菇
无所沉思
只有放慢了脚步。
十二月
暖风流经南方
有一枚陀螺快要停转
那是不可知道的未来。
我的眼镜像琉璃
薄雾让心跳失声
式微的相信
是不是种迷信。
褐色茶水是另一种酒
黄色皮肤在表面氧化
有多或少的故事可讲
就去时间里一点点斟酌。
数着丝麻时光
油然之间还在这里坐着
人生是我的
青青像灯塔。
给一个灵魂一个壳吧
风吹日晒也就稀薄了
豁出去呼吸唱歌
就是道路上遗落的美好。
此一去时光长上绿荫
草地又遇白蘑菇
无所沉思
只有放慢了脚步。
十二月
暖风流经南方
有一枚陀螺快要停转
那是不可知道的未来。
我的眼镜像琉璃
薄雾让心跳失声
式微的相信
是不是种迷信。
褐色茶水是另一种酒
黄色皮肤在表面氧化
有多或少的故事可讲
就去时间里一点点斟酌。
数着丝麻时光
油然之间还在这里坐着
人生是我的
青青像灯塔。
给一个灵魂一个壳吧
风吹日晒也就稀薄了
豁出去呼吸唱歌
就是道路上遗落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