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岛上分布着零星的船只,雨水刚刚袭击过大地,从湖面散发过来的空气并不是很好。有渔夫正在朝湖的边缘撒网,他们的神情看上去好像总是在等待着什么。
我拿起相机对着屹立在湖中央隆起的小岛很随意地拍了几张照片。据当地人说,他们这一方的人单靠捕鱼就能养活孩子上大学。
人类与自然之间相互作用而得来的力量是无穷尽的,有人伟大,也有人落魄。回去的路上每隔几十米就有一堆牛粪,还有车从旁边碾过的痕迹。
耀眼的阳光,晾晒的衣物跟被毯,破门而入的夏季的风不停地往我脸上扑来。
隔壁陌生的猫慢悠悠地从阳台上走过,展现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角落一把破掉的遮阳伞,永远在那里,没有人把它收起来。城市里少有的鸟叫,每天不定时地在这条巷子里响起,遗憾地是再也没有小时候听到的悦耳了。
世间美好的事物予以我实现梦想的力量,它们以最自然的姿态带给了我坚定的意念。
可以说,我一直都很孤独。一个人的时光,一杯清茶。孤独就是,你没做亏心事,却不肯见任何人;孤独就是,一个人闭门造车;孤独是你忘记了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只听得见午后的汽笛声。
对于真正的作家来说,孤独就是你所行走的每一步,都是灵感。
孤独就是,一个人过的不太好。用刚烧开的水冲一杯略带甜味的蜂蜜水,分十次才能喝完。
我在最新一期的快报上看见了一篇关于一位长寿老人的报道,活了256岁,在中国活得岁数是最大的,一生娶了24位妻子。他在24年前就为自己准备好了棺材,却又活了24年才去世。我记得最深刻的就是,他说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好像被死神忘记了一样,最渴望的一件事就是死去。——最后他如愿以偿地死了,是病逝的。
原来一直活着,是一件痛苦的事。
你有没有在黄昏里见过一座山完完全全地倒映在水中,它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有没有见过,如梦初醒般地稻田。
你有没有见过,垃圾堆边哭泣的流浪猫,它如丧考妣的脸让人心疼。
从前爱把事情搞得复杂,现在才发现,简单的才最得人心。——一切问题都出在过于认真上。
我走了很久的路,以至于都忘了自己在行走。我失去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够再付出比之前更惨痛的代价。
夜间10点多,我还在微信上跟一个90年的朋友聊天,聊文学,聊内心世界,我给他推荐了几本书,他却不懂所有通过文艺或者纯艺术的方式展示给读者最重要的一面,是人类灵魂与现实社会之间的密切联系。
在激烈的辩解之后,我放弃了和他交流。
我说:“在你看来所有书里面的故事都没有能感动你的细节吧!能感动你的,只是你自己。”我甚至有些冲动:“你当然不能明白了,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说:“是的,我一直都活得很辛苦。我父母都是生意人,07年我去当兵,09年我老姐出嫁,11年我爸检查出来直肠癌晚期,手术时我没去陪伴。14年我母亲胆囊炎切除手术,我也没去陪伴。14年年初我奶奶去世,14年年底我外公去世。这些事一件一件地发生,我都没能参与。我一直向部队打中退报告,原本部队是要我代表中国赴俄比武,因为我选择退伍,所以也没有去,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做成。”
他说了那么一串,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过了半天我发过去了三个字:“然后呢?”
他很生气地回答我说:“后来我被同学骗进了传销窝子……”
上午,7点11分,乔尔的一个电话打碎了我冗长又有点伤感的梦,居然只为了一件让我听了万分抓狂的事——他让我从南到北步行两里路跟他去吃早饭!
“你这么大了早饭都不会自己吃吗?!还要我陪!你顺路,我不顺!”
“快来嘛,这里的早饭味道特别好,你过来我请你吃牛肉拉面,还有粥,你不是最喜欢喝清汤寡水的水煮米么?”
我忍住了要狠狠报复他嘲讽我的心思,头发一绾,裹上披肩就出门了。
乔尔是大二的学生,家里条件比我好几百倍。父亲是有名公司的老总,母亲是美容院店长。我跟他在一起有两年了,我们是高中同学。他家里开始是同意我们的,后来又死都不同意了。原因只有一个:我的母亲有精神病,怕遗传。
那段日子我真的很难熬,每天靠抽烟酗酒控制所有负面情绪。头发总是掉的很快,面色苍白。乔尔来找我的时候被我吓到了,他不停安慰我,他说:“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说:“不用了,我都已经解释过了,他们都不相信我的话。”我的眼睛肿地像个僵尸,带着很重的黑眼圈。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委屈。
小时候妈妈打我,中学老师骂我无知,长大后看着Q先生结婚,这些事从来没有让我觉得委屈过,唯独乔尔妈妈的那番话让我想去死。
那天我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他妈妈边抹着面霜边从洗手间走出来,眼神尖锐地让我有些退缩。
她坐到我旁边突然张口问我,“听别人说你家里妈妈有精神疾病啊?”她上下打量着我,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的眼睛,迟迟没有说出话来。
这件事我没有说,乔尔没说,竟然是一个外人告诉她的。
我说是的,我妈妈的病已经20多年了,我多大她的病龄就有多大。
“噢~这样啊,我昨天咨询了精神科的医生,她说这种病子女是会有遗传的。你妈妈要是别的病都还好说,关键是这样的病……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们做父母的。”
我是理解做父母的,但是谁来理解我们孩子。这一刻,我真的感觉到了人性原来是如此的惨淡。
“我妈说,我是在她生下来之后才得的病。”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坐在一旁玩开心消消乐的乔尔身上,他并不知道我那时候是有多么气愤他这一举动,我恨不得打他一巴掌,他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是他最沉默的一次,他居然能够做到一声不吭。
“你信吗?她骗你的。”他妈妈李萱开口了,这句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我妈从小就这么告诉我……”
她笑了笑,立刻打断了我的话,“你们还是做朋友算了,我也想你跟我儿子好啊……那就这么说吧,以后还是欢迎你上我们家来玩。对了,你如果想工作赚钱的话,我就让他爸爸给你介绍个好点的职位,你就到他那边上班。”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些忍不住想哭。
后来我妈知道了,跟李萱打电话把她狠狠地骂了回去。我妈跟李萱说,“你自己养的什么儿子你自己不清楚吗?”这些都是她后来才告诉我的。我承认,这么多年了,我与父母之间快乐的记忆,实在太少。
事情过去了很久,我依然坐在乔尔对面吃着他给我买的早饭。只是,我收敛了最初和他在一起时,那一抹最开心的笑容。
我记得去年我那位孤儿朋友林颜跟我说过一些话,她说:“每对情侣之间都有不开心的事,我跟方乾之间几乎每天都会有不开心的事情发生,有一次在学校里,那是我们冷战的时候,我们看彼此的眼神,如同陌生人。”
我觉得孤儿说的话好有道理,我甚至差点听哭了。
林颜的名字是根据她父母姓的组合得来的,而命运却又将她的人生改造地那样不公平。家庭幸福了没几年,父母亲都双双去世。父亲车祸,母亲怀胎三月自杀。那个第二胎,是她后爸的。
“怎么了?”乔尔用力地拍了拍我的头,“想什么呢?跟个傻子似得。”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祖辈都是傻子!”我把吃了几口的牛肉拉面推到了他面前,我说:“你看,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早餐?”
他憋住了快把脸皮子都快崩破的坏笑,用筷子挑起了我那碗面中和两块牛肉搅在一起的半根头发。然后,他居然忍不住放声大笑了!用一种非常欠打的“我碗里怎么没有头发”的眼神看着我略显愤怒的脸,说,“算了算了,我的大小姐,不生气啦!为了补偿你,我把我的这一碗给你吃总行了吧!”
“谁要吃你吃过的面!滚一边去!”
“呦呦呦,你又不是没有和我接过吻,嫌弃什么!哈哈哈!”
为了惩罚他,我站起来对服务员说,“麻烦再来一碗牛肉拉面!我吃!”
从早餐店对面的医院急诊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在过道上我又再次遇到了Q先生,他看上去心情很激动。我应该料到了,来医院还这么高兴的,一定是老婆产子了。
他拿着一个蓝色的杯子在接水,时不时地和旁边的男人说着话,那个男人是他上学时候的朋友,我认识,他还没有结婚。
Q先生是他所有同学里结婚最早的一个,他结婚的那天,我并没有去。也可以说,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结婚的。
那年国庆节,晚上8点多,我和乔尔在学校超市门口的铺子上吃着凉面,我们买了好多吃的,桌子上都堆满了,我们只能用手端着吃。
那晚上我的胃口很好,正在大口大口往嘴里喂事物的时候,最在乎我的发小沁妹子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甚至没有任何准备就跟我说了一大串子的话,“你的Q先生好像结婚了,我在他一个朋友的朋友圈里看见了他和那个女人的婚纱照,长得也太丑了吧!那嘴大的……我发到你微信上,你看看是不是他本人,你确认一下,我也不大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估计就是他们,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我什么都不肯相信,有人说为了一个Q先生,你把整个青春,学业和健康都搭进去了,他结婚了你才到医院查出来得了重度抑郁症和重度广泛焦虑症,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一个Q先生,他真的有那么好吗?
他结婚之后我好像记不清到底有什么痛苦的回忆,我只知道,他洞房的时候,我在马路上差点撞车身亡,是乔尔扶我过的马路。
那晚,我哭得没有声音。
那时候,我和乔尔只是以同学的身份在一起玩耍,除了Q先生,我谁都没有喜欢过。乔尔看见我哭了,非常恼火地把买来的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全都丢进了垃圾箱。那时候,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喜欢我的,不过他一直没有跟我说。这些事情,后来他都亲口告诉我了。
乔尔在门口看着我,我看着Q先生。
急诊两边的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病房里面收拾的比中国大使馆都还要干净。摆放普通医疗器具的房间一隅有位穿清洁服的老女人蹲在地板上过早,还有护士来来回回地拖着给病人输液的架子。她们好像都很累的样子,谁都没有跟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同事打招呼、说话。
乔尔也看见他了,和Q先生同时朝我走了过来。
Q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我打招呼:“朋友!好久不见。”
再次见到Q先生,我心里对他是有恨的。
“他现在是我女朋友,打完招呼就可以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跟Q先生说一句话,就被乔尔给拦了下来。
我所描述地只是我看到的世界和我所理解的红尘。我认识一个女生,我好像每天都看到她在写明信片,却从来都没有寄出去过。后来她告诉我,她最深爱的人在三年前就死了,她不知道该寄到哪里去,寄到天堂,还是地狱?
她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眼角带泪。
躺在床上看着一个我最喜欢的女作家写的文章,字里行间都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是真的很伤心,这个世上只有她写的东西能够让我想哭。
过了这么多年,从你文章里所表达出来的情绪变化来看你貌似好了很多,而我一直都不是很好,也许我还没有到你那个年龄。
对的,也许一切被浮尘所困扰的事情,它们终究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会回来惹我了,我在等时光的流逝,将我治愈。
周末我回了一趟老家,家里的弟弟怎么都不肯跟我说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手机。在这之前,我知道他恋爱了,和别班一个班花。他让我给他买手机,给他买手表,给他买史努比娃娃送给那个女孩子。我只给他买了一块手表,其余的,我一样都没答应。
他不是我的亲生弟弟,是我爸妈在四川收养的一个男孩,小时候我恨过他,也恨过我爸妈,恨的原因,太多了。当初收养他的时候,我才五岁。
四川地区的人大多都重男轻女,但他是我爸亲戚的朋友的孩子,我记得刚弄回来的时候,我妈跟我爸晚上大吵了一架,说家里条件又不好,收了谁养啊?
我爸当时的回答我记得再清楚不过了,他悄悄地跟我妈说,我会为他置办好一切,我们女儿你来负责,儿子我负责。现在看来,我爸当时真是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年少轻狂。
他的确是夸下了海口。
弟弟成绩从小就不好,在班上排倒数。以前的老师跟所有的亲戚,都喜欢拿我弟和我做比较,我爸当着他的面甚至说过这样的话,“你成绩永远都比不上你姐的一半,我养你做什么?当初花了老子几万块,就为了找老师补课,到现在你还是蠢猪一个!”
他一定是恨过我这个姐姐。
乔尔送给我的多啦A梦我还放在湖南朋友文雯的宿舍里,一放就是半年。她总是发信息催我:三月说过来拖到四月,四月说一定来现在却到了五月,你看看五月都快要完了,你确定你还不来?
我很不好意思,我说最近总是很忙,我一定会来的。如果到最后实在来不了了,你就把多啦寄来给我吧!邮费我出。
于尘封的岁月里,我想起了Q先生。
每次打开潘多拉盒子,我都以为有很多的惊喜,可却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说呢?我与Q先生之间,整个学校都知道。每当提到他,我整个人就像一只饱满的皮球,就像被水浸泡了上百年一样,会随时炸裂开来。好多已经过去的事情,我无法直面它们,一相对,我的心和大脑便会成为一把常年生锈的锁,打不开任意一扇门。
一个人跑去附近卖蔬菜的店子买回来了一大袋红番茄,我每次看见它们都像是打了激素一样,红的通透。用水洗净它们,挂到阳台的铁钩子上,让它们晒一会儿太阳,然后把它们都吃光。
我从来都不会主动给乔尔打电话,不,应该说是我从来都不会主动给任何人打电话,除了Q先生。他不是我们学校的,比我大三岁。从遇见他的那一刻,我就发现他改变着我的命运,我无法逃脱他所带给我的一切伤痛。也许是我没有经营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能是我太过于愚笨,过多地在意他,才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我们没有谈过恋爱,我追了他三年,他始终没有答应,直至结婚生子。我承认,我这一辈子,就是因他而发生质变,把我变成了一个成天只会哭泣的纸人。我甚至失败到连他真正喜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为此,我懊恼了很久。
在Q先生的生日上,他亲口告诉我说,“我对你好过,但是你都没有察觉。后来我发现,你这个人太过于偏执,偏执到让我害怕,我便放下了一切和你做朋友。我们两个,是没有结果的。”
他说,喜欢并不是在一起合适。
他说,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很感动,但是有些东西得到了以后,是截然不同的。
他说,希望你能够彻底忘了不开心的事情,有些人不用怀揣在心里一生一世。
他说的话,我永远都无法反驳,无法产生质疑,因为在他的世界里,黑白分明,我不得不佩服他处理感情和人事的方法。追求她的女生实在是太多了,他不帅,但就是人特别好,我没有见过像他那样正义和善良的男生。他从来都不会伪装什么,除了爱。他的人生,是有度的,他对那个度保持地很好,不像别的男生一不小心就会越界,不管什么样的漂亮女生,他都会一视同仁。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的假面以及撕开面具后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我真的没有见过。
因为,我相信他。
Q先生爱笑,他喜欢我写的所有文字。我伤心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趁人之危,他从未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情,而做为一个男人,总要伤害女人的。我没有想到,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最终却让我醉生梦死。
我曾经在堆积如山的日记本里写过一句话:真是奇怪,你没做错任何事情,却将我弄成现在这番摸样,而我还傻乎乎地觉得,我很值得。这句话Q先生没有看见过,他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就已经形同陌路了。他的老婆是护士专业的,后来我想了想,也许他是要找一个真正能够照顾她的女人,而我却像个孩子一样,还需要他的安慰和宽容。
后来,乔尔还是背叛了我。我是天蝎座,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背叛。我和他那段日子感情非常好,但是他晚上还是和别的女生去看电影了,看的是一部爱情片,后来他发了一首歌给我,是田馥甄为那部电影唱的主题曲。谁都不知道我有多讨厌那部电影,还有那首歌的旋律。
偏偏是那首歌,还火了。
于是我每天都能在大街小巷听到,好像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播放那首歌。那段沉沦的日子,我甚至是严重地厌世,我觉得全世界都在嘲笑我的遭遇。
事情过去了很久很久之后,有一次我在那个女生的空间里发现了他们之间好多暧昧的对话。他对那个女生说,你在哪,我们偶遇;他对那个女生说,我跟她说了我和你去看电影,她不同意,但是我还是会陪你去的;他对那个女生说,感冒了啊,好好照顾自己。
最扎眼的,是那个女生说我好无聊啊,谁带我去玩。乔尔跟她说,快来,我带你飞。然后那个女生又说,在家快要发霉了,谁帮我说服我老妈我要出去耍。乔尔在下面评论说,我去帮你说服你老妈。
好多时候,我都有一种错觉。——他们两个,已经上过床了。——他们两个,已经背叛我很久了。
戴佩妮有首歌《Amen》——“我要的人为何不能和我一样的那么忠诚。”当时听这首歌的时候,我喝了很多的酒。其实所有背叛带来的伤害都是差不多的,小的大的,都会将人的心搅成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他们再也看不清任何人。
我听人说过乔尔家里的情况,他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他妈妈也有长期出轨的对象,而且还不止一个。有好多人劝我说,他们的家庭关系、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都太复杂,你最后好不要跟他来往了。
但我当初都没有听进去。
我所承受的,不仅仅是伤害。比我大十岁的朋友文琪听过我的遭遇之后,她只是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她的每一个肢体语言都表现出一种“换我我肯定承受不了”的想法。然而她并没有说出来,或许是她不想再加重对我的伤害。
文琪在这所城市里任会计,她说她每天都要跟数字打交道,每天都要算出大量的结果。“我没有出过任何差错,但是我一直都找不到我最想要的那一个结果。”她今年30多岁了,仍然没有结婚。
之前我在和她交流的时候,我问过她,“要是你以后的老公背叛你了,你会选择原谅吗?”她说你怎么会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我当然不会,直接和他拜拜咯。
有些事情我并没有释怀,但是我无能为力,在这所城市过得太辛苦,我需要一个陪伴,哪怕一条狗也好。
乔尔用的是什么方式把我那残败的心拴在他身边安营扎寨的呢?《婚前试爱》中有一句特别明显的台词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愧疚,是维系所有感情最好的方式。
可能是愧疚吧!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