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开场白都是那么尴尬,喝了点酒,聊开了些话题,碰到了点心里的弦,听了点过敏的音乐,来了些不想看到的来电。
一如既往的没有摁下接听键,害怕那头的哭声,害怕她一不小心喝醉了的撒泼,害怕自己那点该死的优柔寡断,害怕酒精弹奏的心弦又迷失了节奏。
一如既往的金牛的固执,螃蟹的冷血。
星座一说,其实,一直以为无非就是心理暗示,不过,自己就很喜欢不经意的对号入座,恰巧凑个的去匹配。有个女朋友说过,如果那天只有一瓶酒量的她,没陪我喝完那箱啤酒,她永远不知道,原来关着我那间屋子的钥匙仅是一瓶可以喝一个晚上的啤酒。她教我星座一说,倔强挥金如土的一个人硬是掰成了固执抠门的牛仔。她说,我的世界,一片荒漠,直到有一天,她带来了和风细雨,然后晃了晃手里的酒瓶。
到最后的场景也一样,只不过那个酒瓶空了。她说,有尽时。李白没有未来。
今天收拾了在福州的行当,光硬币占了某个行李箱三分之一的位置,只是小时候一直觉得,不管书里的排出几枚大洋或是电视里哐当一声丢出的钱袋,都端的豪气十足范。不过现在最多的只是路过火车站,多放兜里,看到自以为可怜的人,抓一些放碗里,开心就日行一善。其实只是羡慕他们,破衣,潇洒,无忧,浪迹天涯,当然前提是食无忧,住无扰。他们也确实活得比我们强呢。
破木吉他,沧桑的嗓音,诗人的气质,浪人的模样,游侠儿的步履。憧憬得紧,那小说里的故事,梦一样迷人。
不过呢也只能酒和夜幕,烟和夜光,搭着落魄的人儿, 贪一丝露台的凉风,羡慕着诗和远方,只想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