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爱做梦,无论是不着边际的幻想,还是小时候那朦胧经历的片段总会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录播,重复时间长了,我会发现我人生录像的某一个或几个点,然后在梦醒以后或发呆或沉思,细细揣摩品味着我的梦境,希望从中领悟到人生真谛。我并不相信周公解梦这样反应梦境对人生的解读,我更相信思想片段的重复对人生的意义,因为我知道这种思想是我独有的,独自经历和独自感受的,我并不迷信,但我相对不着边际,我想的大多不是常规的思维定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想。
我回忆着我幼儿园时为了捍卫一个皮筋和一个叫王宝宝(现在看来是他的小名,但我还记得)的小朋友打架,却无法预见他的妈妈一年以后鬼使神差的成为了我的小学班主任,以至于我每次挨打时坚定的认为那是她对我和她儿子打架的报复行为。我回忆着小时候独自在森林里走丢(现在的森林公园北边,那时还没有被公路隔开,很大)一边走一边哭,脑子里想的全是妈妈的笑容,我哭着说,妈妈,你在哪里,我都丢了,你怎么还笑啊。那个下午对我来说是黑色的,黑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是及其恐怖的,我拼命的在那个地方循环打转,终于在天黑以前走到了森林的尽头,看到了回家的路,我笑的好开心,我知道那是我这半生最幸福的笑,没有之一。我还记的妈妈告诉我插电视插销时不要碰到那两根铜片,我很是好奇,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爸爸妈妈不在身边时用左手(我是左撇子)掐住两根铜片插了下去,随后我触电了,直接把我打的几乎休克,直挺挺的愣在那里,以后的好长时间我不敢看电视,那滋味现在记忆犹新。
这些趣事经常在我的梦里重现,人们都说总想以前的事说明已经老了,也许吧,昨天发生了什么我可能记不住,但三十年前的事我记得很清楚,我的梦总会替我复习,我也感谢我的梦,是它让我记住了我童年的片刻经历,这对我尤为珍贵,因为能把它们记住一辈子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只能是上帝了。
2017-12-19班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