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下了一周的雨了,于是坐在窗前,从几不可闻的细碎雨点到振聋发聩不讲道理的磅礴大雨,都可以尽在这些乍暖还寒的夜里听到。
这样的雨天,一定要打开偏暗的那盏灯,就算「照不穿我身」,亦可「反映你心」;
明明有床,却趴在书桌上打盹,雨声仿佛落在耳边,好不惬意。
终于明白了一直忙下去其实是没有止境的,与其等到「忙完了」的那一天,还不如干脆果断的训练自己可以忙里偷闲。
所以,在周末终于把特价时买来的,结果经过一个春节都没有换上去的雨刮器给换上了——要知道,原配的那对,但凡雨天坐过我车的朋友都少不了抱怨那突兀的声响和有时候几乎是添乱的「刷墙效果」。
便宜的无骨雨刮器,在我手上扳动得咔咔作响,甚至一个用力不当,还有组件滑出了转轴的「惊吓」,可是真扣上去之后倒是显得意外的扎实;趁着小雨天在路上一试,果然比起老的那对,简直可用「丝滑」来形容,而且雨刮刷过,带起车玻璃上细密的一层水膜,然后瞬间消失通透的感觉,仿佛是雷达扫过的余辉,爽快无比。早就该换了。
作为一个小说读者,读村上春树的《何谓自己(或炸牡蛎的美味吃法)》,几乎泪下,真正杰出的小说家在对文学的虔诚上是一样的,是的,是一样的。
小说家这种物事,永远要用自己写下的故事来说话,而故事,只是风而已,但因有东西因之而动,人们才能感觉到风的存在。
仿佛「测不准原理」,一旦当你着了行迹的想去描写、了解作为真实的人而存在的作者本身,这种刻意会不可避免的「扰动」了作为创作者存在的作者的「真实」。
还是读书吧,看他们和那些虚拟的、真实的世间万物之间的「距离」和「尺度」,看他们有意无意在用笔衡量这个世界的维度时所表现出来的秉性和趣味,这些反映的才是他们没有,也无法掩饰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