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毕业的时候 我承认我有点兵荒马乱 手足无措 但是毕竟是改变十几年的生活方式 即使有不适应 也是正常的 内心更让我不舍的 是特定的人 物 事 我知道我要和喜欢的东西分别 而且很可能是一辈子 内心充满了痛苦但是却做了从未有过成熟的决定 相比一蹴而就的决定 内心真正做到割舍却难了太多 我活在每天有熟悉味道的空气里 为此我太多次想要逃 逃到一个完全没有那股味道的所谓鸟语花香的地方 可是没有挚爱 哪里可能有真的美的地方呢 本来以为人生的信念就要因此崩塌 世界从此是黑色 但是没有 那股清新的味道伴随着我走过了两个年头 陪我度过了最浑浑噩噩的日子 把原本轻易就可以推到悬崖的我 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我毕业很久了 几百个日日夜夜 我一直以成熟自居 不乐于与年纪小的人攀谈 甚至将其纳入我的择偶要求 只是我也在生活上遇到的问题中 渐渐发现我的内心是如此幼稚 一来确实没什么社会经验 二来说年纪大就整个社会来讲 也就那么多 我困惑了很久 不懂自己为什么没有毕业两年的成熟 后来我想到 我什么时候真正独立过 以前有父母 后来有信仰 到后来与信仰渐行渐远 我内心空出了一块
感情篇
我认为信仰是我人生丢不掉的一部分 至少过去两年我从未怀疑 就算真的丢掉了 那我的人生又将何去何从 从此只剩孤零一人 似乎给我的不是解药更像毒药 因为我分明感受到了把信仰从我身体里拿走 会让我剧烈的疼痛 可是另一个我却在我耳边说 疼痛只是暂时的 越陷越深才会让你痛的不能痊愈
虽然经历很多伤痛 我也曾经迷茫过 如何定义那股清新的味道 它曾让我很生气过 可能有片刻的恨 曾让我非常的伤心 失望 但是我无论回首多少次 我还是希望 这股味道即使不在我身边 愿它面对每个多选 时时刻刻能做正确的选择 因为爱是真的 谁也没有闲情逸致 去锻造那份虚假 因为它差点毁了那股味道对全世界的信任 差点让我活到二十岁就失去了整个人生
我与大多数人一样 都喜欢音乐 只是除了言之不尽的喜欢 我多了那么点天赋 除了唱的比别人好 我会唱出自己的味道 一种随性、随意改编却会提升品质的味道 所以从小在内心的定位 自己天生就是与音乐打交道的人 Lawyer在我眼里 一直都只是刻板的印象 高考填志愿的时候 更是第一淘汰了法律专业 但是人生总是在奇怪的运转 我们似乎逃不过命运的魔掌 在与难以割舍的清新味道分别的日子里 我想起那股味道曾经对我说 希望我做一个律师 而我当时因为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却毫不在意的说着别的事 直接没当回事 回忆在脑袋里 心却痛的受不了 怎么样离你近一点 走你走过的路不可能 那就做 你希望我做的事 有一天可以站在你面前告诉你
其实回忆是痛苦的 在我的印象里 除了特别想念我宁愿不回忆 我的感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我只知道那股熟悉的味道让我以为我会一个人很久 更是因为干了Lawyer这行 我内心决定五年内不考虑成家等等 面对新的感情 我一开始肯定是抗拒的 因为万一感情生变 又会陷入糟糕的局面 而我除了会装得若无其事 却无法平息内心的波澜 这又涉及到情商的问题 书上说情商高的人普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是只是人前的风度 我还是没办法阻止内心的天崩地裂 我需要空间舔舐伤口
事业篇
我从来不否认关系带给一个人的好处 我也为此羡慕过那些做什么都有关系的人 王俊凯小小年纪凭借长的帅就可以在娱乐圈走红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公平 王思聪一出生就有一个中国首富的爹 我也不觉得哪里让我愤愤不平 因为我做不到 因为很多很多人都做不到 给你同样的机会 你未必有人家做得好
有句话说 我来到这个世上 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每一天的奋斗似乎并不是为了奋斗的本身 而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既然只是为了追求舒适的生活 为什么要这么累呢 因为身体舒服或许舒服 但是精神舒服无法忽视 只是Lawyer在公众眼里有固定印象 不能像很多职业一样 活的那么自由 Lawyer的形象接受公众的检阅 这是一开始的我接受不了的 穿衣服穿鞋如临大敌 本来就穷了 还要买自己不喜欢的衣服 买自己不喜欢的鞋 穿着别扭使我陷入新的痛苦 所谓女性的衣服 我的眼光几乎是零 完全不能分辨什么是好看什么是不好看 想过放弃 但是想到以后怎么向我的清新空气交代呢 我觉得我完全忽视自己穿了什么就可以了 如此 时间一久 竟真的不会去想穿的是不是自己喜欢的 这个问题可以暂时不去考虑
我常常问 自己的目标能不能实现 是顺从社会还是继续站在社会的对立面反抗强加给我的 现在的我也不知道 即使有时候最聪明的本我冒出来 也给不了我肯定的答案 只是我似乎没有去年坚定了 甚至没有几个月前坚定了 这种信念被削弱让我很讶异 也许不是真的被削弱 也许只是表面上被削弱 一旦让我面临具体的问题 我连别人口中那条所谓轻松的道路 想都不会想 直接拒绝 因为和大多数人一样 我明白生活的意义是让自己舒心 但是我更懂 我只是我 如果要我为了某个人而活 我现在就可以毫不犹豫结束生命 因为那样的人生对我毫无意义 人生只有一次 为什么不活出自己的样子来 用最庸俗的话 暂时的苟且也只是为了诗和远方 如果一开始就选择了终身苟且 那人生根本毫无期待 无可描绘的蓝图可言 所以臧克家在《所有人》里说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