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又一首神曲火了,《悲伤逆流成河》。
它不是郭敬明笔下青春时期的疼痛与成长,也不是小耳朵陈都灵的新作。
它是一首老歌,2013年歌手金南玲专辑《来生》里的《悲伤逆流成河》。
现在我听到的这首歌的心情也许会和2013年听到这首歌的努力爱过的那些人有着一样的心情。
“离开你也是一种快乐
没人说一定非爱不可”
它将我带到了很远很远的过去,脑海里浮现出埋在心底几年的记忆,我以为时间早已将它抚平,却不曾想到,记忆一旦涌出,心里仍有余悸。
我今年二十一岁,我想重新认识一下十七岁以前的自己。
人们总是相信自己的第一印象,并且不出意外的保留下去。初二之前不想说,根正苗红的好学生一个,这也是爷爷奶奶和邻居们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所以从小到大,我给他们都是好印象,大方乖巧懂事。但青春期的叛逆,总是会来的,而我似乎来的凶猛了点。
不记得是什么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学会了化妆,学会了装逼抽烟,还是学会了和学校的不良少年处对象,简而言之,自己是堕落了,并且当时一度觉得很酷。
事情一件一件的说,然后开始新的生活。“许如错,下课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我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主任叫到办公室,但我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被主任叫到办公室,是因为物理打了48分,百分制。主任姓毕,教我们物理,还是我们班任,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主任年轻有为,在所有主任中,他最帅。“许如错,你知道你这次物理多少分吗?”“主任,我不知道。”我低着头,小声说道。“来,你抬头我告诉你。”“我摇了摇头,主任这么说挺好的,别抬头了。”“你这次物理打了48,48分,你天天都干什么了,抬头。”他大声吼道,我完了,今天不该化妆的。我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到主任的眉毛从愤怒到扭成一团,“你眼睛上弄的什么,一分钟,马上洗了。”“嗯。”我跑到水房,扭开水龙头,那真是冰冷的雨水在脸上胡乱的拍啊。当时是10月份,北方。这管睫毛膏是真他妈防水啊,我是连洗带拽终于弄干净了。我从兜里拿出纸巾,边擦着脸边跑回办公室,主任冷着脸“你真该好好想想了,当初你考入咱班级的时候你是第二名。现在呢,你连班级前二十都站不住了。以你现在的成绩你根本考不上一中,你自己想过吗。第二名到二十多名,你不觉得羞耻吗”主任不说,我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下跌到这种程度,可能是语文老师每节课都会朗读我的作文,导致了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很严重的羞耻性。当时是初二上学期,我认为自己考高中的时间还很长,我应该玩,没错,当时想的就是玩。“主任,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努力做好的。”“你自己能这么想就好,回去好好学,有不懂的随时来问我,在我眼里你很有希望的。”听到主任这么说,内疚了一秒,老天知道,我并没有改,反而变本加厉。
“来,我想听一下,都上课十分钟了,你不在班级,你干什么去了。”“我...在实验室。”我攥了攥拳头,丫的,要不是下课班长让我在实验室等他,我他妈也不能被锁在实验室。“实验室?在实验室还能和其他班级男生在一起”“啊,主任,因为这节他们班级要在实验室上课,然后我...我们碰巧遇上的...”“你到挺巧啊,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明天让你家长来一趟。”“我爸妈不在家,我和爷爷奶奶一起住。”“那就让你爸妈给我打电话,另外你写一份一千字的检讨。”“知道了,主任。”“先回去上课,检讨明天早自习交。”我灰溜溜的从办公室钻了出去,回到班级,路班长旁边,狠狠地蹬了他一眼。“我和你没完”我小声说道。那天下午第一节是化学课,在实验室上,快下课的时候班长递过来一张纸条,下课先别走,有事。“什么事啊。”下课铃响了,同学们陆续的走出了实验室,我边收拾东西,边问班长。“一会你就知道了。”“林宁,够意思。”隔壁班的余迹痞里痞气的走了过来,拍了拍班长的肩膀,随即挥了挥手。余迹是从初三留级下来的,打架出了名。“有事吗,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林宁能走,你不能走。”“为什么不能走”我用我涂满了卡姿兰苍蝇腿的眼睛瞪着他。“因为我喜欢你,你要不答应我,就不让你出这个屋。”话音刚落,我听到“咣”一声,以及上锁清脆的“咔嚓声”。
许如错和余迹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她的十七岁又会因为什么而改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