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09日 星期日 阴冷
文/随眼前
01
在5岁女儿逛街的央求下，我们开始行动了。
我们驱车路上，女儿在一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我在一旁回应着一些答非所问的答案。
现在想想，当时女儿语无伦次，但细听其言语，仍然有些稚嫩的期许，可作为反思育儿成长的记录。
“妈妈，这在哪里啊，好神奇呢？”女儿望着车窗外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一脸的兴奋，“哦，有好多好多的汽车哦，有很多房子，有小的，有大的，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有粗的，有细的。”
“是啊，挺有变化的，这条路。”我漫不经心地答道。
“为什么现在有这么多的房子呢？为什么？妈妈，为什么原来没有房子的地方，现在又变成有了？”女儿一路追问道。
“还不是变化快呗，日新月异。”我应声道。
“妈妈，什么是日新月异?”女儿继续好奇道。
"就是每天都有新的变化。"我不耐烦地说道。
“妈妈，什么是变化。”
“变化就是不一样的意思”
“什么是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宝贝早晨吃稀饭，中午吃干饭，稀饭和干饭是不同的，有区别的样子。”
“有区别的样子？哦，我应该明白了。”
女儿沉默了一会儿，又打开话匣子。
“哇，好多花，好漂亮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做不一样的动作，又有那么多不同的人呀，妈妈？”
“哦，有点深奥，观察仔细！亲一下！”我在女儿身上做了亲昵的动作。
“宝贝，其实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不同的表现方式。”
“妈妈，什么是不同的表现方式？”
“嗯嗯，就是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思活着。”
“妈妈，什么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活着？”
“嗯，就是自己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想干嘛就干嘛。”
…
“哦哦，我要唱歌了。”
“大王叫我来巡山
我把人间转一转
打起我的鼓
敲起我的锣
生活充满节奏感
大王叫我来巡山
抓个和尚做晚餐
山涧的水
无比的甜
不羡鸳鸯不羡仙
太阳对我眨眼睛
鸟儿唱歌给我听
小妖精
别问我从哪里来
也别问我到哪去
哎呀妈啊 真好看
大王叫我来巡山
我把人间转一转
打起我的鼓
敲起我的锣
生活充满节奏感
大王叫我来巡山
抓个和尚做晚餐
山涧的水
无比的甜
不羡鸳鸯不羡仙
大王 大王 叫我来巡山
大王 大王 叫我来巡山
大王 大王 叫我来巡山
大王 大王 她叫我来巡山
大王叫我来巡山
我把人间转一转
打起我的鼓
敲起我的锣
生活充满节奏感
大王叫我来巡山
抓个和尚做晚餐
涧的水
无比的甜
不羡鸳鸯不羡仙
大王 大王 山里为什么没有老和尚呢
你傻啊”
女儿越唱越带劲，还不断地摇头晃脑，样子滑稽可笑。
驱车有一段距离，她也唱累了。瞧，又开口说话了。
“妈妈，你知道吗？有时候男孩子真的有点笨呢，他们有点不聪明?”女儿边用鄙夷不屑的表情，边喃喃道。
“为什么呀？”我好奇道。
“你看哪，如果有裤子和裙子供选择？他们就只会选择裤子，说裤子帅。其实他们也可以偶尔选择裙子，看看我们作为女生漂亮的样子。我看他们就是死脑筋，不懂得都尝试。你看我们女孩子既喜欢帅的裤子也喜欢漂亮的裙子，我们穿起来是又酷又帅又漂亮呢！所以妈妈，他们是不是有点笨呢？”女儿一本正经道。
“哦，宝贝，自己喜欢的想法是不可以用来说别人笨哦。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想法。你表达出来你的想法是很好，可是男孩子有男孩子厉害的地方，他们厉害的地方能用来形容女孩笨吗？比如，他们喜欢打弹弓，女孩子有的不喜欢，那他们就可以用打弹弓来说女孩子笨吗？可以吗？”我也认真分析道。
"当然不可以喽。"女儿大声叫道。
“所以，你刚才说男孩子只选择裤子不选择裙子就是男孩子笨，这样说可以吗？”我开导道。
“哦，妈妈，我知道了！”女儿耷拉着脑袋说道。“妈妈，其实我们女孩子有时候很坚强的。我们现在学会不哭了。”
“哦，宝贝。”我拦腰搂住女儿，轻声细语道，“女儿懂事了，懂得听道理了。”
03
终于安静了一会。
我心想，现在女儿随着年龄的增长，语言表达能力也增强了。她和我们对话中增加了许多的问号，是什么为什么会怎样等类似的问题五花八门，搞得确实有点头疼。
我应该做一个怎样的角色来应对呢？
是认真倾听吗？
不理睬、厌烦甚至嘲笑的态度吗？
“宝贝，你有时候问的问题，我有时答不出来怎么办呢？”
“好办啊，妈妈不是说要学习长知识啊，你和我一起学习啊”
“哦哦，一起学习。”
“还有，你也可以找一下度娘，度娘也会告诉你答案的呀？”
“啊，宝贝，度娘你也知道啊”
“那是啊，你不是说过吗？哥哥问你不懂得回答时候，他就叫你找度娘啊。”
“啊，老公，我说不过宝贝了”我只好求救在一旁开车的老公了。
“是啊，宝贝懂事了，妈妈也要进步了，要不断地回答宝贝的问题，不断地满足孩子的好奇心，不容易了！老公轻描淡写道。
我默不作声，觉得育儿有压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