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行至终南(二)》
一来是带着采访的“任务”而来的,二来恰逢精舍在此期间的线上线下同步【梵歌书会】、【终南夜话】和【立夏的断食活动】
于是乎在终南共生家园•素心精舍数日一边非常放松自然地参与到精舍的各项活动中来,同时不忘观察精舍师生、来访者及其之间的互动。
先来如实汇报一下我在精舍的断食体验。三日断食,由于我提前一晚就到了,当晚和先到的同学一起在老师的带领先去经行,我们几个新同学感觉新鲜,刚开始一段跟在老师后边还叽叽喳喳都当成是散步了。然而抬头见老师始终沉默不语一步并一步地像是要趟出一条河来,忽然大家都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安静下来认真学步,可是我们几个新来的很难做到匀速,一会感觉被落下了急走几步,一会又意识到快了再减缓,抬头看老师始终匀速,缓步行在前方。
经行走了一个椭圆轨迹回到精舍后稍作休息,见刚子师兄已经准备好毯子和地垫,老师点燃一柱香说:“下面开始打坐”。还特别叫宝哥同学坐到身旁,我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故意地坐在了正中间老师的对面就不动了,心想:看老师怎么办。老师环顾了下整个場域又对宝哥同学说:“你坐那儿去”,宝哥坐在了我的正后方之后我忽然就感觉到我的突兀,在那个位置待不住了。立马乖乖找位置—找那个能让自己安住的位置。内心对谢老师是升起第一赞叹:厉害!谢老师竟然不动声色就把我这个“不安分子”调动了!
下坐后各位同学的底子就开始暴露出来:不同部位的疼痛,老师下来带大家做了些拉伸和辅助。晚课毕已经过十点,老师说声:明早六点开始练功。就离去了。
头一晚入住精舍多少还是有些新鲜和兴奋,从铺好床铺到洗漱完到上床毕竟然花了一个小时。上了五点半的闹钟,第二天闹响起床后并不着急还四处观望,心想自己住在新精舍下楼即到,回老精舍的同学今早怕是要迟到了吧,没想到我成了迟到的那个,惭愧地头也不敢抬进禅室,大家都已上座,老师厉声说:“不知道今早的功课嘛!”我已无地自容。坐毕老师带我们练了一些道家的养生功法,在口腔做转舌的运动时,我只转了七八下就发现舌根发疼舌尖发木,转不动了!我睁眼瞄老师和同学,每个人都闭着眼睛在做,虽然无人看见,但自知自己做的潦草有“偷工减料”之嫌已是汗颜无比!
早上的功法练毕,师曰:“下面是卡玛瑜伽,今日断食,大家尽量止语。”言毕师已离去,剩下大家傻眼儿!老同学熟悉,招呼说:来进来我们先喝杯热水。喝水间精舍断食无冕之王宝哥说:“精舍上下内外几个区域都要打扫,我给大家分配一下。”然后大家就分头又有配合地行动了。抹布不用够宝哥贡献了他的一件旧秋裤分成两块抹布—好用。
打扫完毕我上楼稍作休息,再下来就见精舍刚子师兄和同学就把书会现场布置好了,而且参加线下书会的各位新老同学都已经坐在那里静静地在各自都手捧《薄珈梵歌》在温习了。
看到【梵歌书会】现场其他无论是入镜的还是未入镜的同学都带了纸笔在认真记录,只有我一个人没拿纸笔,我又一次感到汗颜!
上午书会结束后,老师又宣布了一项业瑜伽:剥豆子。两人一盆开始剥豆子免不了边剥边聊,老师和大家一起剥着豆子看大家都失去了觉察才说:“立夏要养气,尽量少说话。”
青豆蚕豆都是老师从汉中背回来的,八九个人一起动手剥,剥的似乎都是忘了时间。老师又将剥好的豆子给大家分了带回去。
断食第二日晨起再不敢怠慢了,因在浸泡在素心精舍的四十八小时之中我看见了自己平时很难发现的种种,比如很难放下的自我和傲骄,有意思的是当我看见这一点时,惊喜地发现早晨下座后身体一下柔软了好多。听到老师走过身旁嘿嘿笑了丢下句:瑜伽老师。然后就出去了。清晨面向东方老师带我们练内家功法,最后一个动作时我感觉做不好,静静地观摩老师的亦动亦静,当看到老师面向明媚而又柔和的太阳非常缓慢做出一个猿猴献桃的动作时,那一刻我的整个中脉从心轮开始振动,说不清道不明地想流泪。我想凭回忆再做一遍那个动作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敲锣声还伴随着老师Maha mantra的唱诵,我站在那里,整个身心开始抑制不住地振动,泪水夺眶而出,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颤抖中脱落了。
紧接着我们一众跟随老师一行来到终南共生家园的田里拔菜……
……
紧接着遇见了【南山夜话】的嘉宾老师朱医生……似乎快写车成纪录片式的流水账了,汗!先就此打住。
写到此往上一划拉吓自己一跳还真没想到我也能长侃!仔细想了下如果只是隔岸观望没有深入体验可能还真写不出来几个字,于我而言向来不擅于看看就发表泛泛的评论。
思:今日为什么我能一口气写出这么长的篇幅呢?
我发现最主要还是一来如果对这些天的所见所闻所历不完全记录下来就对不住我之前用心准备的“终南共生家园”专访。而在终南共生家园素心精舍的这几日看到谢老师每日都排的满满的几乎不能空出一个完整的采访时间来。二来又发现“终南共生家园”它真的不仅仅是一个全新的概念来着,而是每天身心投入的生鲜变化的每一个当下,在每个当下观照自己,观照周围的人和环境。用谢老师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应该这么活着,我们应该这么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