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三的时候,才第一次对陈奕迅的歌感兴趣,听的第一首便是富士山下。但我今天讲的故事并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所谓的爱意也只是出于对一个高中女同学友谊上的喜爱,今天的故事和繁殖是没有关系的。就像是一只猫看到另一只猫,和他打架,做朋友,共处一个地方良久一样。
每个人高中记忆里,都会有一个学霸,女生当会对男学霸感兴趣,整天问长问短。但是作为一个文科班的男生,我自然也会对那些品行兼优女学霸感兴趣,可是还是比较尴尬的,但我还是演示一个学渣最装逼的岁月。尤其是在自己,怎么努力也没有出头之日的时候,高三大家十分紧张又快分手拜拜的时机。跟这个人的距离就会微妙起来。 这个女生就叫宜静吧。在高三的时候没有同桌,我们全班都是一个人坐的。她就在我旁边,宜静是我见过待人比较和善,而且一点也不文雅,整天就会傻傻大笑,玩的开的一个人,这在我见过的学霸里面,是一个例外。
她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非常天真。跟她说什么她都不懂,她都相信。跟她开玩笑,你欠我钱,她就说我是什么时候欠你钱的。跟她说,你说我在女生里面是不是很丑?我就说,没有你还是黑的很性感,你看你那个很粗的大腿。她那个表情,又说起那个经典台词,“咦,好变态”。由于我当时了文综特别好,上课总觉得老师讲的都是把高一高二的在说长论短,因此,我基本采取时听课时不听课的表现,因此高三上学期我是排三四十名的,后来到了下学期,我只能与现实做妥协,用自己的方法刷题,根据试卷把答案套进去,并且当时换了座位。然后下一个月考,就考到全班前十里面了。她的文综就不好,她看到我一个月这么大的改变,她就整天板着脸,每次看到我都是一种想打我的样子,说你文综怎么考的,是不是我在你旁边的时候你就不想学,偷偷自己学。我整天就教她一堆地图上面的城市啊,交通啊,自然环境,历史故事,政治答法。虽然她当时分数要比我高100多分,但是她懂的东西并没有我多。除了我当时对英语是放弃状态,我还跟她广泛的讨论数学。高三寒假的时候,跟她去爬山,她生日的时候,我没送她礼物,她说自己长得黑的时候,我说没事,你至少有一个快乐童年!长得那么黑,肯定小时候到处去玩。她说是啊!你就知道我有一个快乐童年。可能你们觉得这些没什么特别,但是她嘴巴里面说出的腔调,你就会觉得我的评价正确,现在想想,人世间能找到几个这样的女孩。
这么调侃她,这么麻烦的天天问她,跟她说什么,她回答的方式都像小孩子一样真诚不嫌麻烦。真是人如其名,适合我的环境。尤其是互相学习的战友情谊,用猫的话来说,是多少三文鱼都换不来的。起初我并不觉得她好看,我问了我另一个女同学,你觉得黄静好看吗?她说好看啊,我说她肤色很黑耶,她就跟我说,以貌取人,她是耐看型的。为此我有一段时间,坐在旁边看着她如瀑布一样的长发洒落下来,展示着晚修后,灯光诱惑出来的侧脸,好吧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她有时也对我捂着嘴傻笑,我心里就在想,我都被自己帅得那么烦躁,你在笑什么?
在高中众多同学中,她虽然在我的高中历史末日余晖中,力挽狂澜,给我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正如教室后面的黑板上的宣传报,上面那棵挂着照片的树上,她只是一个苹果,砸中了我。她那样的好脾气,毕竟不止我一个朋友,我骑电动车搭过她这里来那里去,当时也只道是寻常了,只是觉得那是年轻,什么都没做过,贪玩而已。 后来我们只能在微信里面聊了,毕业了,她觉得她分数既然上内蒙古啊,新疆啊,黑龙江啊的一本大学。她只是一个海南的“菇凉”,这样会让她很难受。于是她复读,我也在吊儿郎当中,读了一个三本。
从此,置身荒郊野外,远离家乡,接受烈灼炎日之军训后,一切诗酒情话,雕梁画栋尽成朽木。才明白分数有多重要,社会是什么样,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东西都不懂,原来苍蝇蚊子,萝卜白菜,肥田瘦柳,各有各的生存之道。终我一生之所学,也没有一点能够用得上,虽然他们手法粗糙,但人家就是用上了。才明白以前的亲友怎么惯我。 我在组织一场协会聚餐的时候,带着协会的人一起回来挤一个半小时的公交时候,她找我聊天。国庆回来的时候,她找我聊天,又是一年放寒假的时候,她找我聊天。那个时候,高中啊,同学就只有她一个人跟我联系了。如果和她聊起一些什么感情,她就采取一些作壁上观,好像没事发生过一样的姿态,也表示绝对不会忘了我,同时不懂感情什么事。说我只不过是寂寞,也是她这么说,在我刚刚上大一让我未放低身段,不再有时间和动力看书和梦想,失去绝世好友中冬天饮雪水,一切都被医学生的生活冲淡中,逐渐稳定了阵脚。悲哀感觉,原来真的是自我虚构,我这个陈年风缕别说解咒,给世人解闷就很不错了。在黄静涉事未深时候,就不要难为她了。 人间有的是暧昧,有的是痛哭流泪,但有一个朋友能有空和你聊天,你也不会像别人一样自恋到认为什么喜欢的幼稚。
她最近呢,正处于一个视力下降,脸上长斑,经常头痛的状况,他听说我正在读医,就今天问我这个问我哪个。当然,一个初学者都是先学人体器官名词,于真正的,实质性的医学还远得很,我始终不能够从什么比较有效的方面,或隔着一个微信看她的情况,但我尽量搜刮脑子里的一些医学常识,一边查着百度,一边听她诉苦处,聊出了她也觉得很专业的答案。她也在那里发着捂着脸笑的表情。说感觉现在像是医生跟患者的谈话。
下面摘选一段。 黄静:“眼睛近视可以修复吗?” 我说不行。 “是因为我成年了吗?” 我说,拜托,你成不成年都一样无法修复。 “那,那喝咖啡会肤色变黑吗?” 我就打趣她,你皮肤那么粗糙,喝咖啡还有点促进血液循环的好处。不会吃什么就变什么。 “可是有一天,我坐车,一个司机叔叔说我气血不足,说我是不是天天喝咖啡,我的确是天天都要喝,不然很困,上课会那个的” 我说你也不能天天喝咖啡。 “为什么?你不刚说喝咖啡好吗?” 你就是长喝咖啡反而使得气血不足,内分泌失调,这样你肝脏的排毒作用不好,脸上黑色素也会增加的,我开始没有听你情况说气血不足。 她又说“怪不得我在长斑” “这个年纪的女生都会长斑的,好好睡觉吧,怎么晚不睡的话,你等着猝死吧。” 我们宿舍11点就规定关灯呐 ………… 好像我只能分析病症,目前唯一给你的治疗方案,只能是一些刮痧呀,放血呀,等着啊!我下学期学会诊脉再说。 她发了一个破涕为笑的表情。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不过等你回来,我就病入膏肓了。
和她说了很多,想想这也是唯一能做的。和她聊天,感觉自己所学的就是用不上,也有可观之处。除此之外,我还问了她成绩,她说一下她的总体情况,我说还行吧,八成都是一本呐。然后她又说,想去武汉大学,我顿时心里出现这样的一幅画面,林木葱密,气蒸太清的湖泊群落,班主任描述的武汉樱花,绶缓落下如思念。或者江浙,那是我高中时的目标,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可我没能在那里等待三月,也再没有一个冬天,让我挽回那一年。我只说,去大城市好啊,在小地方埋没人才,她又问:“那你是在说我是人才哦。那你为什么自己去的小城市。”我笑道,算是吧。我呢?要考虑专业学不学到东西,加上成绩,加上投资啊,创业负荷,虽然我在一个小城,但旁边有广州,至少以后有机会,加上当时候我对那个填报志愿不熟悉。如果我有足够能力,我肯定会选传媒之类的,她说,我没想那么多。我觉得谈多了,很闷。就说,你这样我很开心的。至于后面说什么关于自己的文章,目前生活状况啊,目前在何地旅游回不去呀。就不细说了。 这是我很佩服欣赏我这位朋友,希望她将来越走越远, 能成为富士山下的晨霜黛瓦,精致到遗世独立。
因为青春美女,真不该落入愚蠢之夫。如今相隔因为半载,我不知道将来还有多少见面机会的,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是这样谈心的时机,友谊注定随着时间,如果自知不会天长地久,我尽量在这之前搞得海枯石烂一点,也不算我白白走一遭。因为我现在才发现,只有心怀坦荡,直面一切的人,才真正赤条条无牵挂。
写完这个稿后,已是深夜要退后,分享一首有谁共鸣里的两句歌词: 风也清 晚空中我问句星,夜阑静 问有谁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