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全部的全部,算是成长,也是必修课。
小时候的影就是一个傻不啦叽,啥事不懂也不想去问,无所事事也无所能力。
在影的这个村子,这个童年时代的人大多数都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当家”并不是说你嫁人了亦或是娶妻了,而则如是你对生活的不易所要做出的选择,会怎样做出,而又不受累家人。总而言之小小年纪就有着不一样的生活理念。
影的父母也是苦命人,生于文化大革命,参加过大公社,那时候影的父母之所以在一起,完全在于一个“霸主”式错误的老爹,影的父亲从小身体就有恙,算是半个药灌子,他家可是当地算的上有钱的首户之一。不过毕竟是年轻也好歹有个年轻人的样子,纵使影的父亲身体有恙也挡不住影父亲的英伦和帅气,他可是村子里的颜值担当。每逢集市,影父亲随影祖父就像走“戛纳红毯”,所有镁光灯聚集在他们身上,这反而使得影父亲很是满足。
听说影的母亲就惨了,从小没有娘疼,一把手还是奶奶拉扯大的,影的外祖父从来也不过问影母亲生活怎样,也不打点,有时喝醉了酒回来拿鞭子抽打影的母亲,嘴里胡乱说:“你格老子为甚不是个儿子,为甚是个害人的精”。还干着一些不明的勾当。“老天呀,我为什么有这样的儿啊,我是造了什么孽!”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回过神后:“没办法,当爹的不管还得有人管。”影的外曾祖母如实说:话说当过妈的才懂儿女们的无奈。有这样得爹还不如不要呐,但是影的母亲还得成长,生活还得继续。
其实影的母亲简直是个美人胚子,从出生到现在若不是投错了户,肯定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不食人间烟火的别人家的千金。命运捉弄,她确实得可怜,襁袍时奶水没有,影的曾祖母就只好挤来羊奶喂,羊奶没有时,就得只好东家拼西家凑,甚至喂自己的血。就这样渐渐的算是过来了,但是到了四岁左右时,发烧的厉害,家里实在没钱给孩子去大医院救治,硬是拿酒精蒸发温度才降了下来,但是从此落下了个疾,每到变天就头疼的厉害,也算是保住了命。
不知影的母亲从哪里学的技艺,唱的一嗓好歌,和村里的有技能的人组建了个说唱团,也迎来了不少观客。
到了男娶女嫁的时候。影的外祖父因在外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为此也被关了几次监狱,前几次都是教训,债主说了要是在还不上,就得拿条胳膊或者腿来抵偿,这父亲也是贪生怕死之人。就逼着影的母亲去卖唱,这倒好就赶上影的祖父来看,影的祖父觉得这女娃有一副好嗓子,也会如此的着家,一脸坏笑。想到自己的儿子现在身体不如从前了,或许百年之后可以帮着照看儿子,便有了小九九。
打听到影的母亲正是他的一个债人的女儿,便忙着四处找影的外祖父来细说,影的祖父霸气,心喜说到:“既然你欠了我的钱又还不了,不如拿你女儿来抵你之前欠的所有的钱,这是你最后的选择,也是救你的命”,“好,当然好,我求之不得,有个害人精的女儿要她有何用,趁着现在有点为我有价值我巴不得呐!”影的外祖父撸着胡子爽快的点头示到。双方都达成了共识,也不了解彼此,各自有各自得“想法”。
想到影的祖父竟然仗着自己有点臭钱,拿别人的幸福随便的讨价还价,想到影的外祖父竟然为了钱,甘愿拿自己女儿的幸福来抵还,真是可气之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事情会如此的顺利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