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在赶着过年的氛围中过去,本命年以一场重感冒收尾,一抬头看到的依然是仙鹤观上那顶小亭子,也在南博看到过98年出土的瓶瓶罐罐,也遥想过此地风流。漫长岁月,人心涨落,皆可用风流两笔一带而过。应天府何处挂过虫二的牌子,哪盏楼阙唱过题画的寻遍,那一去,人难见,万古哀愁,七分不出此六言。
摘一段手机里的话,也好把备忘录那一条条都删去。
此夜风大,万物有声,站在站台街边,站在疏林车道,心中徒然有一种浪漫的感觉。
我等的车不来
我等的人不来
风吹万物摇摆
心不止息
但我等的风会来
这里的树木都知道
我也想活下去,想和他一起
但这些,都是做不到的事情
快乐算什么,将死之人
要它无甚用处
年少的话终须应验
她把自己活成一个空壳
纵使满堂彩,千里江山,又有何意趣
鱼儿在海里呛到了水
风花雪月依旧动人
徘徊人间,只道几多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