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洗秽
真可惜不是什么历史大人物,我没什么大事件一览表。想起高中整理的7页A4纸横铺相连的大事件表,能让我看得头转180°。不论魑魅魍魉也好,烈火图腾凤凰也好,永远宽容的大佬是时间,其他所有都是它的注脚,包括那些庙堂正史民间修史,也都臣服这位大佬。而我在这所211的八分之三的时间,也只能靠自己涂涂抹抹修修改改。
过了那个拿唇膏当胶棒的年纪,也过了一遇到困难就觉得全世界都欠我个么么哒的年纪。不是有多独立,独立是精神和财力的自由不倚靠,只是我们在和身边的人在欢闹,我们还在享受。
倒是挺享受,专业课再难也不及高中那样紧索。我在大一时滥用许多选择权,身心俱惫的参与太多,还好大二知道自己更热爱哪里。我享受任务完成的成就感,我也开始思量我的专业以及和它相关的资源。让我尴尬的是,我始终觉得,学院的行政化高于学术化。资源是有的但不精,通知推荐是有的但不频,活动舞台机会提供了但不广,非学术的活动因为加学分的大诱惑相对轰轰烈烈,而专业学术活动因为有限的指导提供和过于简单的介绍而一再难得青睐,甚至即使真正参与也是坎坎坷坷。我知道真正的精英能自己去找到资源,真正的佼佼者都能自己去挖掘机会,可是人人确实不一样,资源本应该公平且合理的放到每个人面前,真要志不在此或真要眼瞎那赖不着谁,可放与不放是前提是基本。
我想志不在此可能就是各有目标,各有追求吧。2016下半年终于在简书上码字,可算是知道什么是人才济济和文人相轻,也明白谁才能笔不停辍。初中开始就想写写画画,高中时期欲望更加强烈,当我真的开始写时才知道,难在写得淋漓尽致更难得有人细读。在一个据说就业前景颇好的专业,想着另一种梦想,趁着这些时光我想要不停笔。
不停笔还不停动——贪恋运动,说过 2017年首个目标是单手持球?果然自己说得话,哭着也要去完成。突然对健康与规律的生活有了魔怔一般的苛求。7岁时,触摸到了死亡,拉完最后一次手,我看着姥姥被推走,那么大的身躯最终躺在盒子中。眷恋被时间反复甩打,而我一直坚信“思考过死亡,才是不惧死亡的”。我从7岁的惊恐和悲伤走出来,但一直念想和回首,新的一年,她不会再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