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水饺店开业了。

过去尝尝吧。

老板自己在。

门口摆个桌子，桌子上还放了一支体温枪，还有登记表。

我问，需要登记吗？

他说，不用，不用。

我问，买这枪花多少钱？

他说，我以为这玩意很便宜呢，去药店一问，400多块钱，我没舍得买，这是借的，是坏的，不能用了。

我说，有这么个摆设就行。

他说，是，糊弄检查的。

我问，有什么馅的？

他说，肉三鲜的。

我问，肉是什么时候的？

他说，我早上刚买的，我带你看看。

我说，不用。

他说，咱这个行当不需要存肉存菜，所以不用担心，连面都是我刚买的。

本地水饺店类似包子铺，都是农民工消费水准，一盘素的10块，肉的贵2块钱，分量也大，就是靠走量，很多东西都是自助的，咸菜是免费的，本地人吃水饺一定是配大蒜，有工具，自己碾。

凡是手工干的活，我都不擅长。

所以我一般都是只吃水饺，那些蘸料之类的我都不弄。

老板拿了个碗，给我舀了一碗饺子汤。

很奇怪的吃法吧？

什么是饺子汤？

就是下饺子的水。

就我一个客人，老板就很认真的照顾我，连蒜都帮我碾好，但是我没有吃蒜的计划，因为我还要见人。

闲聊了几句，他让我把那些球友再喊喊，跟他们说声，开业了。

我满口答应。

有时我在想，其实我是被这些球友拉下了水，过去这些小店我是从来不进的，我虽然自己很邋遢，但是我觉得这些小店没法吃，更邋遢。

球友、骑友请客频繁，但是又要把人均消费控制在20元以内，所以选的基本都是类似的街头小店。

我记得我写过一个事，我骑行青海湖归来，骑友们AA凑钱请我吃饭，那顿饭人均A了8块钱。

其中，还没让我A。

吃的啥？

就是大蒸包。

能请我的这些，还不是一般角色，最差的也是副科，不是说他们没钱，也不是说没有这个品味，而是时间久了，形成了一种文化，就这么个吃法、玩法。

他们骑行海南的日均预算是50元。

包括住宿、吃饭。

骑的是五六万元的自行车，坐飞机去的。

这些，只有搞过骑行的朋友才懂。

我请他们呢？

也到这些小店。

否则，游戏没法继续了，等于我一次性破坏了规矩，我请大家吃1千元的标准，下次人家怎么请我？

在我自己的世界里呢？

你请董老师吃饭，能到地摊上吗？

肯定是哪里贵，去哪里。

不同的维度。

我现在都能接受。

我也被改变了，我自己的时候，偶尔也会到这些小店吃……

吃饭期间。

来了个推销银行贷款的。

老板摆了摆手，不要。

我顺嘴问了一句，针对这些店铺，流水稳定，一般利率多少？

小伙说，4厘左右。

我表示感谢，小伙走了。

我们自己是文化产业，流水稳定，业务稳定，又与扶贫、文化下乡挂钩，也曾经有过相关的金融扶持，贴息贷款，可以理解为无息贷款，当时也有朋友推销过，问我们要不要？

我说，不要。

在北方做生意，要想干爽，必须有个原则，就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有便宜咱不占，咱就是个小商小贩，别去套近乎，比什么都强。

你不认识人，还好点。

认识人，你就是韭菜。

偶尔，我开皮卡去市区，皮卡是限行的，抓到就罚200元扣3分，但是我又必须开着进去，例如我去换挡风玻璃，去之前我就想好了违法成本，就是抓到我就认，没啥。

今年皮卡涨的特别猛，猛禽涨了10多万，2018年的二手车都能卖出新车价，原因就是国家为了刺激汽车消费，决定放开皮卡进城限制。

为什么很多人不愿意玩皮卡？

第一、出入限制。

第二、15年强制报废。

皮卡有什么优势？

性价比高，若是皮卡属于乘用车标准，猛禽至少卖到150万，而我买的时候不到60万，我不需要考虑出入限制，我在县城，本身不限行，另外15年强制报废，那无所谓，15年就是不报废咱也不玩了，限行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因为我计算违法成本，偶尔去趟青岛，不就罚点钱嘛，济南的话无所谓了，济南皮卡不限行。

在临沂，进市区，下高架的时候被查到了。

我就装小白，说明了来意以及无知，我是小地方的，不知道皮卡不能进城，被批评教育了一番，原本是扣3分，罚200元，改为了从轻处罚，无非是训斥几句，咱点头称是就是了。

皮卡群上，经常有中招的。

有那些嘚瑟的，什么一个电话立刻放车的。

这种，你怎么不要请顿饭？

光吃饭行吗？

没有千儿八百搞不定。

谁都不认识，最好使……

这些，只有过来人才懂，你想，我本身是董主任，能不懂这些吗？越是基层的，越是膨胀的，老大给我打电话，让我给某企业盖个章，我肯定会给盖的，但是不会盖的那么顺溜，你打电话我说下乡了，其实我就在打球，我就是拖着你，合理的理由，没有个小红包我怎么会给你盖呢？当然真见了面，我依然礼貌有加，实在不好意思，最近扶贫太忙了，耽误您事了，以后咱就是哥们了。

相反。

若是你是素人呢？

谁都不认识，材料也齐全。

我会马上给盖的。

唯一可能的，就是材料不齐我会打发你回去重新整理，而且卡的标准比较严，不符合标准我不盖，而老大打招呼的呢？这些就无所谓了，能蒙过去就行。

在北方，所有的BOSS都是真心想为企业做点事的。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为什么企业办事就那么难呢？

就是下面的人。

有意无意的卡，挑剔，因为觉得被你忽视了，你那么大个企业，赚那么多钱，找我盖章竟然也不表示表示？你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

我怎么说也是办公室副主任吧？

这些，我这么描述大家感触不深，要想感触深很简单，到北方投资个小企业，你慢慢就领悟了，偶尔我也会帮大家协调这些事，我协调的方式都是建议换格调，过去总觉得认识你们老大，让老大发话就是了，换成什么格调？我就是个傻子，是个外地人，什么都不懂，我就是一心想做企业的，您怎么要求我们怎么办，罚款我们就交，批评我们就认，不抗议不发火。

就是，我是你的哈巴狗，你怎么说，我怎么听。

什么事都办了。

有些人，不是要红包，只是要你的姿态，你对我“服”。

前几天，有电话打给了我，问我资格证为什么没有年审？嗷嗷了一顿，我满口答应，其实我年审过了，可能是他的系统没有更新。

我也没解释。

听话就好。

生存法则！

所以，那些各类资金扶持，免费贷款，哪怕就是眼看着是馅饼，你别往前凑，拿到了也是烫手的芋头，难不难受自己心里清楚，你可能申请了20万，最终到你手的只有2万元，关键是你要时刻担着这20万的后续，例如每年要汇报进展。

没有不后悔的。

继续回到饺子铺……

老板说，可以贷点，放出去。

我说，可不能这么干。

他说，我贷了20万，放XXXX了。

我问，城西那个？

他说，是啊。

我说，那是私人的。

他说，不是，不是。

我问，你有多少的利息差？

他说，6厘。

我说，老哥，我说句掏心窝的话，这话本不该讲，你若是今天能要回来，这钱还是你的，要是今天要不回来，那钱就打水漂了。

他说，小孩他舅在那上班。

我说，那是私人搞的，与人家XX局没有半点关系，标准的挂羊头卖狗肉，虽然利息的确不高，1分的利息，但是拉你的业务员还有2厘的提成，他们融资的成本就接近1分5，往外放怎么不要2分以上，现在什么企业能承担得起2分的融资成本？你就是用什么想想都知道早晚会跑路。

他说，不会。

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慌了。

毕竟我在老板心中是有分量的，有时我去他那边吃饭，我把车停邻居门口他都不愿意，非要求停他门口。

我说，抓紧把钱要回来，把贷款打上，这是正道，玩理财不是咱这些老百姓能玩的，早晚会吃大亏的。

他说，那我要要，说是随时可以拿回来。

我说，去试试吧。

晚上，我回家，我看还开着门，老板在玩手机。

我推门进去。

我问，要了吗？

他说，去了，说让等等。

我问，你说的理由是什么？

他说，我爹需要手术。

我说，若是这个理由都不好使……

他说，不过我媳妇和孩他舅都说没事。

从谈话中，我能得出的信息是，他去要没要到，自己慌了，但是呢，老婆与小舅子又给他吃了定心丸，就是虽然他钱没要到，但是他不紧张了，貌似也不是那么担心了。

我就没再多说，走了。

回家路上，我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我不该多嘴。

这是他的生命轨迹。

我硬要去改变。

他感受不到危险，这就如同农村人坐车普遍使劲扶住把手，因为他们坚信自己在紧急情况下能扶住。

尊重每个人的生命轨迹……

我把这个事发了个朋友圈，然后不断有人私信我，特别是本地的朋友，反问我：4厘的贷款放到企业1分，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回答是：没有，继续放！

这个钱，他必须要丢了，不丢了就对不起他的阶层，他若真的有我们这个风险意识，也就不会只是个水饺店的老板了。

咱是可怜他。

钱会丢吗？

三五个回合可能不会，但是时间长，一定会，玩民间资本游戏的，只要涉及到吸存的，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的。

段绍译那些学生，全是玩民间资本运作的，也可以理解为放贷，当年多牛B，一聚会就跟车展似的，开奔驰S600都不过如此，山东圈的我比较熟悉，现在？

基本都联系不上了。

连段老师都破产了，破产后搞了个课程，不收学费，让你东山再起后再付费，这个课程的名字就是教你如何东山再起。

他自己怎么东山再起？

就是推销这个让人东山再起的课程。

你要这么想，他们破产的背后是什么？每个人身后不是数百个数千个家庭？你吸存了，你破产了，你要么跑路了，要么坐牢了，他们呢？

但是反过来讲，又，都，是，活该！

钱，借给任何人都是有风险的，例如你借给懂懂10万块钱，按照懂懂的负债率以及现金流，没有任何问题，懂懂每年给你2万元的利息，够高吧？

绝对安全，绝对靠谱。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个风险？

懂懂酒驾掉沟里了！

本地有过一次大范围企业联保坍塌，N多企业立刻陷入了危机甚至破产，日子过的好好的，咋突然这样了？

就是其中有一个企业家，出了类似的意外。

大前天，英语系的师妹来书店，她说是来买书，主要是想聊几句，她终于熬成正果了，考上了，不过去了乡下，教小学英语，也不知道考了多少年。

在我的印象里，她也是多才多艺的，大学时还担任过文艺委员。

只是现实太残忍。

结婚，生娃，离异，关键是她又多年没考出编制，一直都徘徊在月薪2千元，现在有编制了，能发到4千元了。

基本成了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了，穿的那件外套是在淘宝买的，160元。

她问，你觉得我进军抖音如何？

我问，开始了吗？

她说，还没有。

我问，你的优势是什么？

她说，我面对镜头不紧张。

我问，准备输出什么内容？

她说，还没想好，是讲课本还是讲别的？

我说，我的建议是，多借鉴，多尝试。

但是呢，我又有些担心，英语属于大众学科，高手如云，你只是个乡村老师，虽然觉得很懂英语，但是比那些留学生呢？毕竟你没出过国，学的都是哑巴英语、应试英语，而面对的又是全国市场，你够硬吗？

这是最大的问号。

在知识传播这个领域，能成为王者的，本身都是超级学霸，例如做生物科普那小子，那是山东省高考状元，李永乐可不输一般的状元。

县城里的老师，不说教小学的，就是教高中的，拿出最优秀的到抖音上一播，也是业余中的业余，一级有一级的高度。

所以，我不看好。

但是，我不能直接打击。

鼓励她多试，试过几次，发现不行，自然就放弃了。

本地也有不少扭腚类型的，想走网红路线，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定位，还有花几千几万出去参加培训的，也没修成正果。

走错了方向。

拜师，不需要跑那么远。

每个县城都能数出几十个很不错的网红，就近学习就可以，你知道人什么时候一定能成功吗？

就是相信的时候。

例如，你亲眼看到了他们的发货量。

不用说别人，我看到都觉得很震撼。

一般人也不朝这方面想，总喜欢从表面去判断，例如有多少人看直播，有多少人点赞，这些不算什么，一定要看最终结果，就是能卖多少货。

这些数据怎么可以得到？

快递小哥。

还有一种，就像我，可以自由出入各大快递公司的分拣中心，我是以送货的理由就去了，下午发车前，去看看就知道了，大户要占整个发货量的半数以上，其余的才是散户，你就知道谁是干什么的，一天能发多少票，然后反向去学习就可以了。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数据分析。

却往往容易被忽略。

有个79年的姐姐，做电商非常牛B，她也没读过书，她信息为什么这么畅通？什么赚钱卖什么，就是因为她买通了快递小哥，给小哥买了个苹果手机，小哥能虔诚到什么程度？谁家发货多，都能偷着把箱子抱来打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然后再给封上。

知道卖什么赚钱，然后再顺藤摸瓜，就什么都懂了。

你知道吗？

这个世界存在很多闷声赚大钱的人。

当我们得知他们卖的东西时，会有恍然大悟的感觉，我靠，这玩意也能卖？

有段时间，我爬楼梯，从一楼爬到28楼，来回五次，有的楼层会把垃圾桶放在楼梯转角处。

有天，我发现了一些盒子，包装特别好，应该有上百个，还配有一次性手套，但是大部分一次性手套都没用，就那么扔了。

出于好奇，我翻了翻这些盒子。

做什么的？

治疗菜花的。（JIANRUISHIYOU）

我当时就觉得太惊讶了，本地有这么多人得了这个？而且是三天两头就扔这么多，原来那些牛皮癣的小广告真有人信？

后来，我跟董秘讲了，她是负责整个单身公寓的出租，每家每户她都熟悉，她跟我讲，这个人一个月能赚七八万，干一段时间就换城市了。

说起菜花，我又想起了友谊医院的那个姐姐，说起我母校，她印象最深的学生不是我，而是中文系的一个女生，做家教得了菜花，听说需要激光手术，不舍得钱，拿了点药，说自己回去抹抹，没当回事。

没有后续！

大学生是性教育最缺失的，你跟一个小姐说，咱不戴T了吧，她不会同意的，你跟一个女大学生说呢？她会觉得无所谓。

我们总以为网红离我们很遥远。

我们身边就不少，是你从来没发现过，甚至没朝这方面想过，你低估了这个群体的存在……

罗永浩决定进军直播带货了。

他会成功吗？

我认为，会卷起一阵风，但是只是龙卷风，不长久。

原因是什么？

每个群体都有自己的属性，跨平台作战是很难的，你在微博上很牛B，你再转战抖音未必牛B，看直播的人是有特定属性的。

李佳琦、二驴去混微博，也火不了。

一样的道理。

这就是大环境使然。

罗永浩定位的是新奇特的好货……

这个定位就是错误的。

你知道吗？

一个产品之所以没有成为品牌，不是因为它没被人发现，而是它不够好，当你用自身的力量去硬推这些品牌时，早晚会反过来让这些品牌把你压倒的。

带货已经进入了2.0时代。

你看李佳琦他们现在带什么货？

只带大品牌。

强强联合。

罗永浩带25个普通小品牌，不如带一个NIKE，罗永浩这些年做锤子手机，没命的吆喝，没人买单，是他没有催眠力吗？

不是！

是货不行！

若是他这些年的吆喝换成卖苹果手机呢？

他可能一个人的销量就能顶上京东。

一句话，相信品牌的力量。

年轻人可能还会冲动，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基本只会选择大品牌了，例如李想搞了个电动车，很多人迷信他，也会选，我不会，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我觉得现代工业还是需要时间沉淀的，我更愿意相信丰田、大众。

罗永浩成不了带货一哥。

这是必然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玩法，作为事件，去围观的很多，但是人群渐渐就散去了，除非反过来做，只带大品牌，并且有绝对的价格优势，例如NIKE官方网店卖699的鞋子，你这边是499元，那么肯定火上加火。

要么，最终销声匿迹了。

要么，转行带品牌了。

我身边也有罗粉，用锤子手机，导航都用罗永浩的声音，为什么这么迷他？就觉得老罗很励志，说减肥马上就减，你看罗永浩现在瘦的。

我觉得他进直播这个领域，大方向是对的。

网红就要做网红的事。

只是肯定要不断的调整……

还有，就是这些年，罗黑太多了，时刻挑刺，只要一个人被一群人盯上，你不出手还好，一出手，就能吹毛求疵，你看韩寒这些年为什么不写文章了？从作家角度，一个人只要喜欢写，是停不下的。

他为什么不写了？

一写，就无数人给挑错。

没法写了。

罗永浩也是如此，一出手，马上就有长篇大论去分析，不用几天，大家可以看看罗永浩推荐的产品，肯定是被显微镜分析一遍。

罗永浩若是真的是完美主义者。

带货，干不久。

为什么？

普通货，不完美，需要自己去鼓吹。

优质货，不廉价，淘宝有更便宜的。

就是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所有带货，最终都是一阵风，带货的本质是什么？

第一、网红对粉丝催眠。

第二、折扣价。

品牌若是想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整个销售体系，会禁止网红乱价的，网红带的青岛啤酒比本地批发价还便宜……

什么是品牌？

价格稳定、统一。

带货对品牌是有伤害的。

若是李佳琦带的品牌货跟专柜一个价，还有人买吗？

说白了，都是打折促销。

快手、抖音平台上的带货，大部分还是一锤子买卖，没有售后，从这个角度而言，这两个平台都不是淘宝的对手，淘宝是有后端的，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现在的网红，都叫泛网红。

就是什么都可以推荐，仿佛什么都很专业，其实什么都不专业。

未来的网红，一定是专业网红。

例如推荐家具的，就专业评测家具，推荐耳机的就专业评测耳机，做房子推荐的就专门推荐房子。

去年，我去深圳接触过一个专业做二手房的。

一房一评测。

优点、缺点全写。

没有什么是完美的，完美的东西很贵。

这样的公众号，一年的收入在1000万以上，当时维维是想让我转行做这个，他觉得我可能更在行。

我们做销售，撒谎成性。

这就如同美国经济学家Timur Kuran的一本书，书名《PrivateTruths，Public Lies》，这书讨论的是一个社会现象，就是私下吐真言，上台说谎话。

能说真话的人，那真是不简单的。

而魅力呢，恰好就是这么简单的，当时我们一起见了个面，聊起了古代宅邸、现代别墅、大平层。

我问，哪种住起来体验最差？

他说，古代宅邸。

我问，为什么？

他说，第一、厕所、洗澡都是问题，大家很向往这类建筑，是迷信了四合院之类的，其实人们想象的是现代改造下的古代住宅。第二、采光、通风不行，古代人不在意这些。第三、消防安全。

他举了几个例子，就是买了老宅，改造居住后，没多久又搬走的例子，就是想象的挺好，但是现代人已经适应不了那种居住环境了。

就是听他聊天，很专业。

就凭这一点，咱就坚信咱玩不了这些。

这个时代需要真本事，这个真本事不是在县里第一，至少也要全省第一，你想一点就行了，我们身边漂亮姑娘也不少，你见有几个抖音粉丝过万的？

什么都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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