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到兵荒马乱的暑假,只因为某个人的推荐,我还是认认真真地读了好几遍这篇小说。
书是小二翻译的中文版,临放假前从当当上入手的。但我总觉得应该读英文原著会更好一点,可能会有更好的阅读体验。我没买英文版,只是因为怕每次看到英文原著都能想起推荐人。
因为是第一次读卡佛的作品,所以我先做了一些关于作者的功课。据度娘介绍,卡佛是“美国二十世纪下半叶最重要的小说家 ”和小说界“简约主义”的大师,是“ 继海明威之后最具影响力的短篇小说作家”,《伦敦时报》在他去世之后称他为“美国的契诃夫”。虽然我没读过卡佛,但我看过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和契诃夫的《装在套子里的人》。“有此评价,不虚一读”,我当时这么想来着。
9页的短篇,字数并不多。故事也很平常,没有所谓的前因后果、起承转合。简单说,就是两对夫妇在举杯推盏间聊了聊爱情。
“我”、“我”的妻子劳拉、梅尔、梅尔的第四任妻子特芮在梅尔家喝酒,不知不觉就谈到爱情这个话题上了。梅尔觉得真正的爱情决不次于精神上的爱。特芮说她的前男友非常爱她甚至爱到想杀死她,并且真的为爱自杀。梅尔反驳,特芮则认为虽然很疯狂但同样很真实,并询问“我”和劳拉。
梅尔继续说道:“你们俩在一起待了十八个月,你们彼此相爱。从你们的一举一动里看得出来。你们因爱而发光。但是,你们在相遇之前也曾爱过别人。你们也都曾结过婚,就像我们一样。甚至在这之前,你们可能还爱过其他人。特芮和我在一块儿五年了,结婚也四年了。可怕的事情,可怕的事情是,不过也是件好事,不幸中的万幸吧,你可以这样说,就是如果我们中谁出了什么事---请原谅我这么说---但假如明天我们两有谁出了事,我想另一个,另一个人会伤心一会,你们知道,但很快,活着的一方就会跑出去,再次恋爱,用不了多久就会另有新欢。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我错了吗?我说得太离谱了吗?如果你们认为我错了,我希望你们立刻给我们指出来。我想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什么也不清楚,我率先承认这一点。”
接着梅尔讲述了一个车祸事件,有对老夫妇被醉酒的年轻人撞成重伤,送到他所在的医院抢救,石膏和绷带从头到脚地包裹了两人,老头郁闷了很久,因为他从眼洞里看不到他的老伴。老夫妇的故事讲完,卡佛笔下的故事也很快结束。
除了四个人的对话,没有多余的、虚伪的描述。看似平淡无奇的流水账,实则所有想要表达的东西都借人物的一言一行传达给读者,或许这就是卡佛所谓的“极简主义”吧。
长辈说十七八岁的年纪懂什么是爱情,但是难道三十几岁的人就知道什么是爱情。同理,要说没有谈过恋爱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爱情,难道谈过恋爱的人就明白什么是爱情。所以,匆匆十九年、白纸一张的我真的在这里谈论爱情。
私以为,爱情大概就是每个真心实意的瞬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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