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作者贾雷德·戴蒙德著述颇丰,被誉为“当代少数几位探究人类社会与文明的思想家之一”。
作者从生物学,地理学,历史学,人类遗传学等多学科进行全面和深刻的解读。亲自深入新几内亚以及美洲各地寻找线索,真刀真枪地追溯人类历史文明发展的前世今生,提出地理说明历史的泛式假设,这个历史模式的终极原因是环境差异,进而导致先进农业文明取代采猎文明的结果,一步步向我们解释了“为何欧洲能殖民新大陆,而不是相反”这一终极难题。
今天我为大家领读的是,第三部分从粮食到枪炮病菌与钢铁的第11章牲畜的致命礼物。
第三部分的内容主要解释的是为何农耕文明能够取代采猎文明?农耕文明给人类历史的发展带来的什么?
农耕给人类社会带来了病菌,同时也带来了文字、技术以及政治组织。
为何农耕的生产生活方式能够带来如此巨大的变化?可以从三个方面来理解
第一,在农耕出现之前,人们主要以狩猎为主,生活的比较分散,逐水草而居。农耕出现之后,人口逐渐聚集,形成了聚落,有了充足的劳动力。
第二,人类学会种植粮食之后,不要再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可以在某一地区定居下来,有了自己的房屋,过上定居的生活。
第三,随着农耕的发展,有了更多的生产资料和剩余的劳动力,这一部分的人可以从事除了农耕以外其他的行业。
现在我们就以第11章的致命礼物为例,来解释农耕是如何将病菌带给人类的。
首先我们从字面上来理解什么是病菌。既会让生物生病的细菌。而细菌是我们地球上最古老的生物,迄今发现最古老的细菌化石,距今约155亿年前。细菌之所以能够在地球上生生不息的存在、繁衍必定有它的神奇过人之处。
问题一:病菌的动机是什么?
也许你会想到病菌的动机就是要让我们生病。那么现在大家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病菌寄身在动物和人类体内是为了让我们生病,让我们生病而死。那不等于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宿主,也就是杀死了自己。
所以病菌的动机是为了活下去,为了生存与进化。我们的疾病的许多症状实际上是某种非常聪明的病菌,在改变我们的身体或行为,以便使我们帮助传播病菌时所表现出来的一些方式而已。
病菌传播的最不费力的方式就是等待着被动的传来给下一个受害者。
有些病菌等待一个宿主被下一个宿主吃掉。比如我们吃了未煮熟的猪肉而使得猪身上的旋毛虫病的寄生虫进入我们体内;喜欢吃寿司的日本人和美国人因为吃了生鱼片而我感染线虫漏牙病的寄生虫。当下四处传播的武汉冠性病毒肺炎病毒也被确定为,因为吃了野生动物而被感染的。也就是我们吃了已被感染的野生动物,而我们也成为了新的宿主。
有些病菌不是等到旧宿主死后被吃掉,而是在昆虫的唾液中“搭便车”。简单的说就是昆虫咬了原来的宿主,然后赶紧离开去寻找新的宿主。提供这种免费搭车的可能是蚊子,跳蚤,虱子。他们分别传播疟疾、瘟疫和伤寒。
还有一些病菌则是由自己来处理,他们改变宿主的结构来加速自己的传播。比如梅毒和天花就是是人的器官损伤或者溃烂,从而来帮助他们传播。
还有些病菌的策略就更厉害了,他们使受害者咳嗽、打喷嚏、腹泻、呕吐,把一群病菌向未来的新宿主传播出去。
由此我们可以理解病菌之所以使我们生病,是要满足他们传播的利益,是病菌的聪明的演化策略,并不是真的想杀死自己的宿主。
面对病菌的侵袭,想要保持健康活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死这些该死的病菌。而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我们自身的免疫力去与这些病菌进行抗衡。所有药物和医疗器械的使用,实际上真正的目的是增强我们自身的抵抗力和我们的生存时间,而不能做到真正的去杀死病菌。
问题二:病菌入侵,当我们的免疫系统行动起来的时候,最明显的外在表现是什么?
喉咙发炎和发烧。他们看起来是生病的症状,实际上是我们的免疫系统启动的预警和预防机制。有些病菌对热的反应比我们的身体更敏感,提高我们的体温,实际上就是要在烤死我们自己之前把病菌先烤死。
另外我们的白血细胞和其他细胞也会积极地杀死外来病菌,我们在抵抗病菌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了特定的抗体,使我们在痊愈后,不大可能再次受到感染。这样的抵抗力有的是暂时的,有的是长久的。
比如一些疾病,麻疹,风疹,百日咳,听话。我们可以由一次感染激发起来的抗体使我们获得终身免疫,这就是疫苗的原理。疫苗就是给我们接种以已死的或者变弱的菌株,促使我们的抗体产生,而不必真正的去生病。
人类对于病菌的防御反应,其实也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在疾病流行时,那些具有抵抗某种病菌基因的人比缺乏这种基因的人更可能生存下来,适者生存。
特别是流行病菌,他们的杀伤力极大。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流行病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杀死2100万人的流行性感冒。黑死病,在1346年到1352年间杀死了欧洲1/4的人口。在有些城市里死亡的人数高达70%。最流行病有几个共同的特点,可以概括为四个字:快、急、稳、传。
快:传染快;急:死亡或康复快;稳:康复后稳定,不易复发;传:人传人。
最后我们来解释的一个问题。病菌和农业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多为人们所熟悉的传染病得到证实出现的年代都在农业和城市长生之后。
为什么农耕的出现会成为我们人群传染病形成的开端呢?
第一个原因,密集的人口。那就是农耕比狩猎采集的生活方式,维持了高的多的人口密度,平均要高10倍和100倍,这就为病菌的传播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宿主。
第二个原因。定居的生活。农民是定居的,他们生活在自己排放出来的污水之上,从而为病菌从一个人的身体进入另一个人的饮用水源提供了便捷。
第三个原因。病菌的滋生地。灌溉农业和鱼类养殖业也为许多病菌的宿主提供了理想的生活环境,比如蜗牛是吸血虫的宿主,而水蛭则在我们进入农田时进入我们的皮肤。
特别是在城市出现之后,使得以上三个因素进一步的扩大。
同样满足以上三个因素,为何美洲和非洲大陆的人比亚欧大的人更易感染这些流行病?欧洲人征服美洲后,印第安人在病床上死于死于天花的,要比在战场上死于枪炮和刀剑下的多的多。为何天花不会使欧洲欧洲人大规模致死,却使得印第安人大面积死亡,成为欧洲人殖民美洲的利器。
原因在于,欧洲比美洲更早进入农耕社会,长期的农业文明历史,以及与家畜接触的传统,使得欧洲人面对这些寄生细菌产生了抗性与适应性,然而,新大陆的印第安人在病菌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通过本章的学习,我们更加了解并举病菌的产生、传播以及人类将如何抵御。同时我们也应该深刻的反思,要尊重自然的选择,不要挑战大自然的法则,所有的后果都将由所有人类一并承担。
最后用《三体》中的一句话警示我们自己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呃障碍,傲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