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强人意或不尽人意
樊相镇中心学校 刘卫东
今天继续讲《中国士大夫的忧国忧民》
范仲淹,字希文,谥号文正。
两岁丧父。
景祐三年(1036年),范仲淹因不满宰相吕夷简把持朝政,因言辞激烈,被贬饶州。
庆历五年(1045年),庆历新政失败,被贬邓州。
欧阳修,字永叔,谥号文忠。
四岁失怙。
景祐三年(1036年),欧阳修作为范仲淹一派受牵连,被贬为夷陵县令。
庆历五年(1045年),范、韩、富等相继被贬,欧阳修上书分辩,被贬为滁州太守。
首先继续范仲淹与欧阳修相同的人生经历与政治遭遇,引入两位对待被贬的感情态度。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
接着讲范和欧阳两人的文格如人格。
范仲淹和欧阳修
作为仁宗朝文人士大夫的领袖,其以“名节”和“礼义廉耻”观为核心的士大夫精神,对士风复振和文风新变影响深远。
据《宋史》载,两岁而孤的范仲淹“知其家世,乃感泣辞母”到应天府苦学。“其后虽贵,非宾客不重肉”,更是廉洁有操志。
他仗义疏财,乐善好施。为救助族人,曾“置义田”( 公产) ,“未尝不是针对当时官场风气而拯救门风的义举”。
他主持应天府学政时,“尝推其俸以食四方游士,诸子至易衣而出”,于此可见其仗义疏财、乐善好施的人文关怀精神。
范仲淹一生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己任。他“每感激论天下事,奋不顾身”,俨有东汉范滂“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的遗风。
他在《岳阳楼记》中提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著名处世规范,言士人当“处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居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既是对孟子“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 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
的继承和弘扬,也是其自身“感激论天下事,奋不顾身”精神的深度发展。他以身作则,忧乐关乎天下,赢得时人和后世的高度赞誉。
王质奋然对云: 果得觇者录某与范公数夕邮亭之论,条进于上,岂独质之幸哉!
国初,杨亿、刘筠犹袭唐文声律之体,柳开、穆修志欲变古而力弗逮。庐陵欧阳修出,以古文倡,临川王安石、眉山苏轼、南丰曾巩起而和之,宋文日趋于古矣。
欧阳修身体力行,其文“论大道似韩愈,论事似陆贽,记事似司马迁”,故“天下翕然师尊之”,“文风一变,时人竞为模范”。
他崇高的人格魅力吸引了大批文士聚以交游,先后影响着两大文学群体,砥砺士风的同时,也直接促成文风新变。
礼义,治人之大法; 廉耻,立人之大节。盖不廉,则无所不取; 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乱败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不为,则天下其有不乱,国家其有不亡者乎!
欧公将士大夫的道德修养同天下兴亡相系,标举“礼义廉耻”而大论治乱安危、兴废存亡,意在以史为鉴、借古论今以激励士风,实有春秋笔法。
两人相同之处甚多,让学生从相同之处找不同。那就是:
乐而乐
乐其乐
两人的忧愁程度不同,快乐的先后顺序不同,但都有着相同的忧国忧民情怀。
总体感觉,此节课上的不尽人意,还没有真正挖掘出中国士大夫在治国理政上的根源过相通之处,每及此,阅读与积累的短处越暴露的越厉害,与行家里手对比更觉言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