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依旧是酷暑难耐。我去球馆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羽毛球,用力再用力。
傍晚孩子躲进窗帘后,我拉开窗帘,他迅速跑开,眼中只剩下渐黑的天空、残留的夕阳红和瞬间亮起的泛黄路灯。
因为孩子的一些问题,和婆婆出现了意见分歧。我,只陈述、不分辨、不争执。争辩甚至是争吵,是能换来问题的正确答案,再不济起码能换来我一时的心情舒畅。而我,陈述完毕,就是听,不管内心是否愿意、是否认同,我没有动,没有再多一个字。听完默默的走开,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时间、封闭的空间,把这淤堵的心脏放置其中,否则真不知道它会不会因为这高温而爆炸。
结婚七年的我,听说也好,经历也罢,都教会我,好好的处理婆媳矛盾,不要激化,否则倒霉的只能是夹在其中的老公。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都不是那么回事,总有哪根筋别在那里,扭曲的不愿多看一眼。当然,时间会教我很多,过往的不堪让时间分解、现在的问题让时间沉淀、未来的生活让时间投影。能静下来就是好事,思考、总结、改变。
我已慢慢学会做自己的医生,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父母不行、爱人不行、孩子不行。能抓住开心亦或痛苦关键点的,只能会是自己。那么,诊断并用药是医生的基本职能,我为自己安排一场羽毛球,或是将一首钢琴曲塞进耳机开始不知多久的单曲循环,或是把淋浴间的门锁上,让那些所谓的液体,流进万劫不复的下水道。
庆幸又一次的医好了自己。记得无论姥爷搬了几次家,一进他的房间,就会看到墙上贴的大大的“忍”,而“忍”字下方,是一盆盆或红或绿的花草,它们是那样的生机勃勃,每个春秋,每个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