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雷伊·达里奥
- 中文翻译:王晓龙
- 原著购买:淘宝、天猫
第一部分 我来自哪里
时间如巨流一般席卷着我们面对现实,迫使我们做出决定。我们不得不随波逐流,我们不得不做出决定。我们只能以尽可能好的方式接近它们。
当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父母和大人们教会我们面对现实。当我们慢慢长大,我们开始做出自己的选择。我们选择追求什么和选择实现追求的路径。如果你想成为医生,就要去读医学院;你想要成家,就要找到爱人;等等。当我们朝这个目标进发的时候,我们就会遭遇问题、犯错误,还要超越自己的弱点。我们向自己和现实学习,做出新的决定。我们的一生中要做出成百上千万个或大或小的实质上如打赌一样的决定。我们如何做出这些决策,从根本决定了我们生活的质量。
我们生下来就有不同的思考能力,但是我们天生并不掌握思考的技能和方法。我们在现实生活中习得这些技能。我们走过的路是独一无二的——生在不同家庭,从事不同的职业,与不同的人交往——但是我相信我获得的这些原则在大多数领域,对大多数人都是适用的。通过读我的故事,可以在我做的选择和这些选择带来的结果中,找到那些原则以及隐含着的因果关系,以及我是如何通过结果来改变决策方式的。问问你自己想要什么,把那些实现自己目标的人作为榜样,试着发现他们实现目标的内在因果模式,这些都对你实现自己的目标带来帮助。
我把自己最真实的生活和职业经历毫不隐晦地展示给你,特别是我从所犯的那些错误和弱点中习得那些的原则,他们让你明白我是从哪里来的。
第一章 我的冒险经历: 1949-1967
1949年,我出生在长岛附近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孩,父亲是一名专业的爵士乐手,母亲是全职太太。我是一个普普通通家庭里的普通男孩,在学校我是一个成绩中等偏下的学生。当我稍大一点的时候,喜欢和朋友在大街上踢足球,或者在邻居家的后院打垒球,再大一些我开始追求女孩子。
我们的遗传基因造就了我们与生俱来的优点和缺点。我最大的缺点就是机械记忆能力特别差。我一直都记不住那些没有逻辑(例如:电话号码)的东西,并且不喜欢按部就班地做事。同时,我对未知充满好切并且热衷于自己解决问题,尽管那时表现的不是很突出。
我不喜欢学习,并不是因为有太多死记硬背的内容,而是因为我对绝大多数老师们认为重要的事情都不感兴趣。除了获得妈妈的赞许以外,我永远都不明白在学校表现的好对我有什么意义。
我母亲非常宠爱我,时常为我的学习成绩担忧。等到升入中学,她把我关在房子里学习两小时才肯让我出去玩,但是我不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她始终陪伴着我。每到周六,她就把我负责投递的报纸折叠起来用橡皮筋捆好,在我们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做曲奇饼给我们吃。她在我十九岁的时候去世了,从此我再也没有了欢笑。直到现在,我想起她时还感到很甜蜜。
我父亲是一个爵士乐手总是到凌晨3点左右才下班,尤其在周末他睡得更迟。因此,我年轻的时候与它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除了他一直嘱咐我做一些除草和修剪树篱等家务活,我最讨厌做这些了。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与不负责任的孩子打交道,现在想起这些感觉非常好笑。比如,有一次,他让我去除草。我决定先除前院的草,等以后在去除后院的草,但是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后院的草长得非常的高,我不得不用镰刀去割。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草割完,可是前院的草又长高了,我又不得不继续去割前院的草。……
母亲去世以后,我和父亲变得亲密起来,特别是自从我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十分爱他。他是一个随和有趣的乐手,大萧条、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朝鲜战争的的生活经历磨练了他坚强的性格,令我我非常钦佩。我记得他在七十岁的时候还在暴风雪中驾车,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自己解决。他总是能打破自己的人生记录,在六十四五岁的时候,他开始了第二次创业——在一所高中和当地的社区大学里教音乐,直到81岁时心脏病发作。在生命的最后十年里,他依然精神矍铄。
当我不想做一些事的时候,我会抗拒它;但是当我对这件事充满兴趣的时候,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例如,我不想待在家里做杂务,我想去外面挣钱。我8岁就开始做报童、为别人轻扫车道上的积雪,当球童,在当地的餐馆当服务员刷盘子,为小区商店整理货架。父母并没有鼓励我去做这些工作,我也没有给他们说过这些。但是这些工作和独立赚到的钱带给我很多有价值的启发,这些都是在学校和游戏中学不到的。
上世纪60年代的美国处处体现着雄心勃勃、催人奋进的精神气息,人们都在为实现辉煌宏大的目标而奋斗。这是我从未见过的。约翰·肯尼迪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是一位智慧超群、魅力非凡的总统,描绘出了一幅幅要让世界变得更好的绚烂图画——探索外太空,实现权利平等,消除贫困。他和他的思想对我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美国正处于世界的巅峰,那时的经济总量占到了全世界的40%,而现在只占全世界的20%;美元成为世界货币;美国的军事力量拥有绝对的优势。“自由”意味着以快速而公平的方式向前发展,而“保守”在意味着坚持旧有的不公平的方式止步不前——至少对我和大多数人来说是这样。在我们的眼中,美国富强、进步、管理完善,肩负着快速发展的使命。我的想法也许很幼稚但是我并不孤单。
在那些年,每个人都在谈论股市,因为正处于牛市人们都挣了钱。包括12岁时我在那家高尔夫球场当球童时,打球的人们也在谈论股市。我开始用当球童挣的钱进入股票市场。我投资的第一支股票是“东北航空”。因为它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价格低于5美元的股票。我尽可能多地买这只股票,让我有可能挣更多的钱。这是个愚蠢的策略,但是我赚了三倍。东北航空公司的确是破产了并且被另一家公司收购了。我很幸运,但我那时并不知道。我觉得在股票市场上挣钱很容易,所以我上钩了。
在那些日子里,《财富》杂志赠有即撕的小奖票可以用来免费获取财富500强公司的年报。我预定了全部的年报。我至今都记得邮递员很不高兴地吃力地把年报搬到我家的情景。我认真地研读每一份年报,这些年报也组成了我的投资图书馆。股票市场继续上涨,第二次世界大战和大萧条变成了遥远的记忆,投资只是简单地买进任何一只股票然后看着它上涨。依照常识,股票确实是在上涨,因为经济管理已经发展成为一门科学。毕竟,股票价格比十年前上涨了四倍,一些股票涨的更多。
结果,“平均成本法”——不论能买多少股票,每个月向市场中投资相同金额的美元——是大多数人遵循的策略。当然,最好是投资最优秀的股票,每个人都在努力着尝试这么做。在报纸的最后面几页简洁地排列着数千支股票可供选择。
我喜欢在市场中游戏,也喜欢同朋友们在一起玩,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和邻居使用过期的身份证去泡吧,如今我们去听喜欢的音乐,一起去潜水。作为一个独立思考者我喜欢冒险去探寻利润——不仅仅是在市场中,而是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如此。比起失败,我更恐惧乏味和平庸。对于我来说,伟大胜过恐惧,恐惧强过平庸,因为恐惧至少给生活带来了味道。在高中毕业的留言册上,我的朋友把梭罗的名言赠给我:“如果一个人不能跟上他的同伴,也许是因为他听到了不同的鼓手的鼓声。让他踏上他所听到的音乐,不管它是多么遥远。”
1966年,我高中的最后一年,股市依然繁荣,我挣了很多钱。我和同学菲尔逃学出去玩,做了那个时候高中男生经常喜欢做的事情去狂欢。当然我并不知道,那年股票市场已经见顶了。之后无论我做什么,都被市场证明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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