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与分管琴棋书画的四位先生都见过了。另有一位教《易》的不在城内，正在来的路上。
四位先生发现柳还不会说话，于是轮番教她识字说话，顺带认一下自己教习时所需的物品。
男子时不时带着柳外出闲逛，或是品尝美食，或是郊游踏青，或是带她与友人吟诗品茗。
踏青时，柳学着周围姑娘，伸手拽下长长的柳枝编起了柳环。柳枝上的叶子还是嫩绿的，她戴上柳环，衬得皮肤白皙。墨黑的长发随着温和的春风微动。
那时柳还不太会说话，只默默听着。
听得多了，得知男子名澈。
澈与柳相处多了，摸透她的一些习性。她喜草木，踏青她就喜欢参加，乐在其中。食量小，喜素食，绿叶青菜是最喜欢的。爱喝茶，发酵过的黑茶、红茶不要，只要天然的，最好是新鲜的当季茶。对水比较敏感，山泉水是她的最爱，露水次之，市里的井水就难以下咽，曝天的湖水更不可能。
友人问他，家里新来的叫什么，他说不管她叫什么，大抵都会有个清新自然的意境在。友人默许。
柳从别院抱了几只猫到自己的院子里养着，阳光洒在草坪上，柳在温暖的天气里给四仰八叉的猫咪挠着肚子。
河水哗哗淌过，柳走到桥上，猫儿跟过来蹭她的脚。她俯身抱起小猫，放在怀里顺毛。
“修竹、清流、苍穹、垂柳，柳？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