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村小附近的堰塘,从没见过此处这样红的土,如此色彩斑斓的景。
想念着村小的瓦房,学校食堂的蒸饭,老师们自泡的角菜,还有一群纯朴的学生,同学,老师。
堰塘的水总是很深,却总期待涨水的日子,听哗哗的水流,感受涉水过石桥的刺激。那块大石板,一半淹没在水里,总是吸引着远方的洗衣女,背着一筐衣服,在石板上搓呀搓。好多年没想起过,自己曾经勤劳过。
操场边的槐树,总能在烈烈夏日,留下一片阴凉。我种下的那棵桃树,曾经也开过花,结过果。管它毛桃还是大桃,劳动的价值也不在桃上。
堰塘附近,有我家的稻田,爷爷家的稻田。可惜,而今,爷爷已躺在了田边,奶奶去了陡峭的半坡上。
村里有点传说的是三队的寨子,高高的石房子曾经是童话里的城堡,不知怎么的,年幼时那寨子总是很高,我们却总也去不了。
等到寨子变矮了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