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4.21 晴 阳光极好
日晒
中午出去逛了会,专门没拿遮阳伞,想着晒会太阳,没想到太阳一点也不客气,只出去了一刻钟,脸被晒得通红,竟有点疼痛,好在皮厚涂了高系数的防晒霜,没有晒伤。以后大中午出去,还是得带遮阳伞,虽然在这地方拿着遮阳伞出门有点奇怪。这里的人好像没见有人打阳伞出门的,单从这一点,一看我就是个外来者。
当地的女人们虽然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也会聚在一起谈一谈减肥,身材健美,皮肤保养之类的。也有人脸上涂得和我一样,防晒美白的都有,但明显防晒的功课做的还有点欠缺。一般来说,物理防晒比较有效,常见的帽子,阳伞,防晒衣都是女人们的好朋友。之所以提到这个,就是因为我不想变得和这里的很多女人们一样。健康肤色很健康,看起来也很美,但是我不需要。懂得自己需要的,然后为之努力,是一个女人懂得取舍,好好爱自己的开始。
沿两座桥散步
今天散步的路线稍有更改,没有像往常一样沿着河流向上或者向下,而是听从了房主的建议,去了附近一个大学的运动场。运动场就在河边,植被茂密,花开灿烂。美中不足的是去的时候,篮球场上有人正在打比赛,足球场上有人在踢球,我怕踢球的不小心将球弄到我的身上,就在那里匆匆转了一圈就又出去了。出来就是一座小桥,桥面是铁的,架在并不宽阔的小河上,踩在上面叮当作响。桥下流水潺潺,河水清澈见底,能看到很多小蝌蚪自由地游来游去,水里零零散散生长着许多水草,流水的地方只有河流的一半了,另一半被沙石植被覆盖,成了半壁陆地。陆地上生长着很多植物,是猫儿狗儿们的聚集地,有时候飞鸟从灌木丛中飞过,狗儿们被惊了一下,瞬时就跟着追逐。也有年轻小伙子从桥上直接往下去,手扶在桥上,脚踩在水里裸露的巨石上,一个引体向上就能又跑上来,他们一般是拿着捕鱼的小工具来捕鱼的。经常见城里来的人们,把车停在河边,拿起小网子来捞鱼。捞的人很多,鲜见有渔获的,或者是我没有耐心等他们有渔获的时候就离开了,所以到底有没有鱼儿被捕,我并不十分清楚。这座铁桥的不远处是一座石桥,两座桥平行而立,我就在它们设立的空间里转圈,一圈 走下来也就是500步左右,要转够20圈才能达到我一天的任务量。选定了地方,我就不紧不慢地走。
“植物猎人”
走到石桥上的时候,被一阵尘土的喧嚣惊到,竟是一个汽车拖着一个长长的绿尾巴呼啸而过。后备箱是半开着的,里面装的是一棵不小的树,车速太快,没有看清树种,但看起来是一棵果树或者花树,乔木,叶片尚嫩,小小的一片一片刚刚舒展开来,树是整根拔起的,根部带了很大一个土方。谷雨前后,正是种植的好季节,看样子栽下去是能活的。只是不知道要带到哪里,小树一直这样地上拖着,可怜了那些与地面直接接触的幼嫩树枝,到了地方,想必一定是脱皮流汁,需要很久才能恢复元气的罢。
没走两圈,远远听见摩托车巨大的声响,没过几秒一辆摩托车呼啸而来。车后座上坐着一个穿蓝衣服的工人,这衣服我是认得的,就是不远处一个工厂的工人的工作服。在他身后背着一个灰不拉几的背包,背包里装着一株绿嫩嫩的小树苗。这个苗子明显比刚才那株小了很多,很多鲜绿的叶片刚刚抽出,新枝老枝对比,看起来相当明显。
他们一定是被树吸引才费劲将它们从山里带走的,虽然看到被带走的树,一点一点离开大山,我内心的失落是显而易见的。让我想起园艺初初复兴的英国,植物猎人们为寻找时人以为的珍稀物种,满世界的去寻找,然后千方百计地带回去精心培育。植物猎人们的行为打破了物种的地域隔离,让原本高山冰川河流的阻隔,显得不那么重要,人为地直接导致物种的跨地域流转。这种非自然的物种传播方式,改变了原有的需要漫长自然进化才能拥有的植物分布格局,在一定层面上也有积极的意义。想到这里,心里的苦闷与不舍便也释然了些。
泡桐花与五味子
泡桐花开得正灿烂,当地人似乎对泡桐这个速生树种并不太偏爱,可见的也只是稀稀落落的几棵。整个山村的泡桐种植数量几乎伸手可数,如此不成规模的泡桐花开起来的时候,依然浩浩荡荡,让人不忍直视。就在这为数不多的几株泡桐里面,开的花竟是不同的。一种开的花比较浅淡,像我的家乡常见的那种颜色。一种就是花开是浓郁的紫色,色彩饱和得像浓墨渲染的油画。淡淡的紫色的花儿在河边最好看,河水清浅,映着清澈的水与淡色系的山石,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但若长在满屏绿色的山峦之间或点缀于丰富的绿色植被之间,便是浓郁的紫色的花看起来更出色。
开浓郁紫色花的泡桐若生在中原或长在城市,一定是让人侧目的颜色,平和的色彩与不停的喧嚣是不需要别的喧闹再来增添热烈的。但掩映在色阶渐变的绿色植被之中,反而成了不可多得的点缀,丝毫没有违和感的画面,赏心悦目。紫花泡桐让人醒目的颜色无言诉说着自己的智慧:长对了地方既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周围环境的尊重。
五味子是在邻居家的院子里先发现的,她家是对外经营,提供餐饮服务的,院子里以及院子外面都种了成簇的花草。五味子是除了泡桐之外唯一正在开花的植物。五味子的花细碎,一簇一簇的,每一个花骨朵都被一根长长的花梗拖着,花梗瘦弱细长,难以支撑整个花骨朵的重量,便随着重力向下垂,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挺招人心疼的。花的颜色是并不浓丽的橙红,似乎又掺和了一点橙黄,花萼是不纯粹的绿色,有的地方像被打翻的色彩罐染上了一点轻薄的粉橙。花萼与花骨朵并不紧紧贴合,花萼明显在下面向外扩张,花骨朵抱成团集体向上,仿佛有一种不相容的力量,让彼此较着劲儿。花朵开起来的时候,花瓣外掀,显现出几分柔和。花是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那香气不似玫瑰,月季之类,倒是有几分中药植物该有的清幽,算是挺本分的花朵,那味道给人的第一感觉便能显示出她的身份。
邻居家的五味子,两株长得都挺繁茂,几乎遮盖了整个院子,枝干并不粗壮,却也细细密密的向四处攀爬,看起来是一满院的绿,这两株五味子的繁茂,几乎可以被当做凌霄或紫藤了,我就在河那边的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见了种了紫藤的,也是如此繁茂,满院被绿覆盖。都是攀援植物,五味子似乎更地道,她不仅提供清亮的绿,还有实用的果实供人享用。
五味子的果实是一味传统的补益中药材,最早收载于《神农本草经》,很多人用来泡水,煲汤,煮粥等。无味子,顾名思义,它有五味,即酸、苦、辛、甘、咸,五味。
除了院子里见到的五味子,还有一些野外生长的。在河边散步的时候,稍加注意,能见到不少五味子。但基本特征都与邻居家的无二,那这种五味子该是这里常见的品种了。
五味子有南北之别,南五味子,北五味子,邻居家的五味子以及这里常见到的五味子是北五味子。北五味子被认为是比南五味子优良的良品药材,是医学上认定的正统五味子,通常意义说的五味子一般指的就是北五味子。
榆钱与槐花
初到这里来的时候,榆钱的气数几尽。见到的几株榆钱叶片都呈绿油油的叶片,小树的叶片虽然不繁茂,叶片却都舒展开了。有经验的人们都知道,榆树叶片长起来的时候,榆钱就衰老了,先花后叶的植物大抵如此。榆钱枯萎起来的时候,满树的枯黄迎风飘落,让人惋惜。多想自己能早来几天,还能捋一把清香的榆钱尝尝鲜呢。惋惜归惋惜,今年到底是吃上了新鲜的榆钱了。
远在中原的时候,正是榆钱繁茂的时候,榆钱刚长出来,还没长到中年,我就迫不及待地呼唤家人去捋榆钱了。鲜嫩的榆钱是一串一串的,很少单片存在,怪不得有人说榆钱是钱串子。
生的榆钱吃起来有一种淡淡的甜味儿,熟的甜味减淡,香味增多,最明显的生熟变化的是生的爽利,熟的黏腻的。只与一点面粉混起来做成的榆钱窝窝熟了就不会散架,多亏了榆钱自带的黏液。榆树自带的这种天然的黏黏的物质也是古时用于香粉制作的重要元素。作为各种香料粘合剂,榆树皮曾经在香粉世界里大放异彩,尤其在崇尚淡雅天青色的宋代,香文化也一并受到重视,文人士大夫皆宜七雅作为自己必备的日常修养,闻香便是其中之一。而但凡是混合香,定有榆树皮的身影。只是后来科技发达,粘合剂也从纯天然走向人工制造,榆树皮便也退出历史舞台。可作为早春不可错过的野味之一的榆钱,仍一直被人津津乐道。
除了榆钱,早春里的美味正在上演的就是槐花了。榆钱下去的时候,正是槐花开的时候。可惜我转遍了整个山村,也没有发现一棵槐树,真是遗憾。只能在手机屏幕上眼巴巴看着远方的朋友们大晒新鲜的槐花饭,槐花汤,槐花烘蛋了。隔着屏幕就能闻到清香,是今年的槐花给我的新印象。
蒲公英与韭菜地
正是城市里绿化带里见到正在开黄花的蒲公英,吸引我要到山里来。但到了山里,并未发觉有多少蒲公英,甚至我有意用心去寻,也不过在人家的韭菜地里见到几棵零落生长的蒲公英。虽然花开的灿烂,但也不比我在城市里见到的肥硕与鲜嫩,更没有城市花坛里娇滴滴的气质与姿态。仅有的几棵蒲公英,花是开着灿烂的黄,但叶片一个比一个粗糙,让人丝毫没有想要拿来煮水的欲望。对它们来说,却是逃脱了一次被人捕捉的危险,所谓福祸相依吧。
蒲公英的衰落显现出韭菜的蓬勃,韭菜粗壮肥厚,应该被人精心养育才能有的样子,初时见到,硬挺挺细长条浓绿的叶子,我以为是人工养殖的兰草。揪下一小片叶尖,凑在鼻子前闻了闻,韭菜的浓烈气味才让人识得其真身。这里的植物多有诱惑性,与我以往的经验不十分吻合,宛然罩了一层浓雾,让人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河边有一种水草,无论模样还是气质,让人第一感觉是兰草,凑过去细细打量,才发觉并不是。它们似乎喜欢与你玩着找不同的小游戏,一不小心就被掉进他们有意或无意设置的陷阱,所以面对它们,你得让自己警觉起来。
紫云英与秃疮花
紫云英是最常见的野生植物,和荠菜一样常见。经常在成片生长的荠菜旁边见到成片的紫云英。谷雨前后的紫云英开的正旺盛,淡紫色的花瓣普普通通的,是很容易让人忽略的花朵,但是养蜂人喜欢的。远离山村,靠近万花景区,有一处仿古的小房子,那里有一个养蜂人,他的蜂就是酿紫云英蜂蜜的。我经过的时候,几个暗黑的蜂蜜箱子在室外,空空的,没有见蜜蜂飞,也没见什么人,只有几罐包装好的看起来很浓稠的蜂蜜样品摆在外面招揽客户。他的蜂都外出采蜜了,也许我见到的蜜蜂中就有他养的。
和紫云英一样常见却比较醒目的就是秃疮花,她开黄色的花,见到的都是四瓣,每一瓣都纤薄,质地有点像虞美人的花瓣,也和虞美人一样,有纤细的长花梗。翠绿的花梗上面着生的花瓣格外轻盈,像舞动的芭蕾仙子。在诺大的山林,她小小的一只,并不引人注目,是很容易就让人忽略的花朵,但她一直努力地经营着自己的纤巧与别致,独立的身姿让人印象深刻。
梧桐有四种
梧桐是这里常见的,路边最常见到,排列整齐与分布均匀,应该是有意种植的。看了一圈发现都是二球悬铃木,是英国梧桐,英国梧桐是美国梧桐与法国梧桐的杂交种。常见的梧桐还有单球的,三球的,还有无球的。单球的是美国梧桐,三球的是法国梧桐,无球的是中国梧桐。中国梧桐无球,开漂亮的淡紫色小碎花,叶片树干都有自己的特点,与其它悬铃木很好区分。带球的悬铃木看起来很像,像同卵的孪生兄弟,单看外形很难分辨,要看悬铃木的球,看清是几个球的悬铃木,就能很好地区别悬铃木的树种了。
绚丽的壁画
也许是景区的缘故,村子里的墙壁上很多都被刷上了壁画。种类多为只是景区宣传景观或是关乎传统美德的典故。用色多大胆热烈,色彩浓重,艳丽,活泼。大红,天蓝,翠绿,专拣浓郁得让人燥烈的颜色来用。若在城市里见到饱和度这么高的色彩,会让人疯狂的。可在这里,看起来似乎还挺和谐。青山绿水果然具备安静的力量,让一些喧嚣与燥热在这里找到宣泄的出口。青山绿水无边的包容,拥有神奇的净化沉淀的力量。色彩在这里找到可以呼吸的空间,人也可以在这里找到安放身心的一隅。
想念我的小猫咪
拿着小米喂那些新结识的狗儿们的时候,邻居家的小猫咪上窜下跳地吸引我的注意。瞬间就让我想起了远在家乡的小猫咪,最想念的就是那只小黑猫。现在也就7,8个月大小,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每天都是我喂她,陪她玩。她长大一些的时候,每天半夜两三点疯玩回来,就跳到我的窗子前扒拉窗子或者直接喵喵叫,一定要等我放她进屋里来她才停止。有时候我故意不给她开门,她就一直叫,有时甚至叫上两三个小时,她也不离开。她其实可以去别的屋子里睡觉的,但她一定要到我屋子里才放心。
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依赖与信任,心里对她的喜爱也与日俱增。写字的时候,她跳到我的凳子上,窝在椅子后面兀自睡觉,有时候跳到我的案台上,伸伸懒腰,有时候趴在我的草帽上,睡个懒觉,有什么东西喂她,不需要四处找她,只轻轻一唤,她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就钻出来出现在你的跟前。见你喝牛奶的时候,她也想喝,却不捣乱,只拿小眼睛直直盯着你就够了。
从家里来的时候,我放不下的就有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前几天爸爸打电话说,猫儿们他们还替我喂着。本来妈妈说等我走了,她就把猫咪们撵走,因为她要养小鸡,小鸭子,因为猫咪们会趁她不注意偷食小鸡小鸭们的。
亲身经验,与一只猫建立感情比一只狗更难。猫身形瘦小,相对处于弱位,对外界的警惕更强。若非长久的陪伴与彼此信任,是很难建立起深厚感情的。在这只小黑猫之前,猫妈妈曾经带来一只2,3个月大小的猫仔到我家定居,两只小黑猫长相基本一致,都是虎皮黑纹,眼睛又大又圆,外形很难区分。虽然我待它们并无区别,但那只明显与我并不亲近。我们相处好几个月,那只小黑猫还处处提防于我,与这只刚生下来就在一起的明显不同。而院子里的狗儿们,没多久时间的相处,就能坦然相对了。正因为感情难以建立,有了感情,就更难以割舍,想念我的小黑猫。
忘记了生日
离我的生日已经过去三天了,看日历我才想起来,生日已经过去了。生日好不容易连续过了多年,竟然在今年再度中断。
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也是我们的新生日。这个充满矛盾的日子一度是我有意远离的,所以并没有觉得一定要什么仪式庆祝的。倒是家人小时候总要给煮个水煮蛋之类的来表示表示。后来外出读书,就把它当做寻常日子来过。过了二十五岁,我就让自己忘记年龄,别人问我年龄的时候,我总是一愣,因为真的自己不知道到底自己多大了,需要一段时间反应,至少得去计算一下。每年那个数字都在变化,并非每年都去在意那个数字的变化。所以有的时候自己说出的年龄仍是几年前的。以至于有时候去医院,医生问过出生年月之后,在病历本上写下的那个数字,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己那么大了。细细算起来,也没那么夸张,因为医生写的多是虚岁,而且有的地方虚了两岁,两岁之差,让人触目,陡然就让人有一种对时间的无力感,让人生出一种无名的紧迫感。
忘了过生日,仿佛自己还活在过去的年岁里。没有仪式感对时间的祭奠,内心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甚至想想要不自己弥补一个,可总也觉得不够神圣,那一天过去就过去了,任何的补救措施都不能回到过去。
仪式感有时候就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候生活是需要一些仪式的,那是自己对自己的承诺或自己对自己的告诫,或仅仅是一个自我暗示的开始。今年错过生日轻微的失落,让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愿望,以后的生日要好好过。当然可以只过生日,不记年岁。
生病了,顺便懒癌症复发
说病就病了,也许水土不服,也许生活作息不规律。先是在城里嘴上起了个大水泡,应该不是上火引起的,水泡起的密集,我猜是真菌感染,症状很像单孢真菌感染后的症状。但这是以往都不曾有过的,一定是免疫力降低,抵挡不住病毒的肆虐的结果。水泡折磨了我一个星期,吃东西喝水都小心翼翼的,水泡刚消下去,溃烂的地方还没未痊愈,肠道问题又来报道。看起来不相关的两个病,也许事出同一个根基,免疫力降低。
吃的东西没有消化完就被吐出来,喝的水也是。好在我空腹饿了自己一整天,像往常一样,逼着自己去运动,依然每天一万步。第二天胃渐渐有了知觉,只是人变得格外懒,只想躺下来,基本在床上躺了两天,看了三四本书,才渐渐有点力气坐起来码字。关心我的朋友从远方打电话来,询问近况,不敢透露太多,怕担心。所幸现在都好起来了,又可以活蹦乱跳了,真是美好的一天。
热腾腾的小米粥
早餐是要自己解决的,村子里的饭店都没有早餐。原本应该是有的,只是现在人少他们不做了。村里有一个大学,大学去年十月份就把学生赶走了,今年五六月份毕业答辩才让学生们回学校来,所以村里的商业街几乎都关门了,只有两三家还在营业。午饭晚饭要按时按点去吃,否则赶不上也就没有了。所以在这里吃饭,我格外的上心。
早餐很凑合,在肠胃问题出现以后,才开始重视起来。专门去附近的菜店买了小米粥自己回来煮。小米是当地人种植的,脱得不是很干净,还有粗皮在上面,但看起来是感觉很健康的样子。摸起来不像城里的光滑饱满,而是潮湿不规则,应该是天然无添加的。煮的时候放点胡萝卜,红薯块,两三颗红枣,煮出来的小米粥芳香扑鼻,一碗热腾腾小米粥下肚,直感生活真美好。
豆芽绿了
不管黄豆芽,还是绿豆芽,吃不完的放在窗台上,再一看就是绿色的了。它们见光就进行光合作用,生豆芽的时候是一定注意要避光的,否则生出来的豆芽口干苦涩,不好吃。吃不完的放冰箱保存,低温以及少见光可以延长保存的时间,但我觉得长绿叶的豆芽挺好看的,吃起来口感也是以接受的。也许个人对绿色的偏爱,最喜欢的豆芽并非这种遮光长出来的,而是在地里长出来的绿豆苗。
记得小时候黄豆播种的时候,我总要母亲多放些豆子进去,这样等豆苗长起来的时候,就可以拔来吃了,加点蒜泥味道就很好,颜色是翠绿的,也很好看,是让人很享受的一道凉拌菜,做汤的时候丢几根进去,青绿的颜色绝对算得上完美的点缀。
卜白 万佛堂 2016.4.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