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我做了一个梦,梦是这样的:我在制做一个细胞,当我把细胞所有的细胞器都拼接起来的时候,发现我竟然把核膜上的洞洞忘了捅开了,就这样RNA出不来,dNTP进不去,然后胞核就红彤彤的像个太阳,到了后来,细胞就不停得颤栗,然后细胞就跑了。我就在后面追,在一个十字路口,它消失了。我停在空旷旷的十字路口。然后我从梦中出来了,看了时间才6点半,想着再次回到梦里,就再也回不去。
只是,那一刻我特别想听许嵩的《有何不可》。
——“如果有时你那么不开心/我愿意将格洛米借给你/你其实明白我心意”。
那年读大三,包哥在寝室用他的索尼放Vae《城府》,第一次接触许嵩,以为他是个台湾人。只是觉得音乐绵绵的,与寒雨一样,这首歌伴了我整个冬天。直到现在的冬天,在阴雨绵绵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在脑海里面回想他的歌词。
——“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傻站在你家楼下/抬头数乌云”。
夹杂在Jay、JJ一起,Vae的歌听了很久很久,他的歌词简单得让有时候让人头皮发麻,但表达感情至真至切,就像一个孩子抱着棒棒糖的那种感觉,听起来很舒服,有风吹过。
记得有个许嵩的歌迷曾经在他的某首歌曲下面这么评论:“喜欢许嵩,有何不可。”这句评价掷地有声,就是这么倔强得爱着许嵩,我就是任性,有何不可。这个评论就像“三生三世,wuli韬韬”一样,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成为了标签。
——“为你辗转反侧/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
不得不说,最后这句歌词我接不下去了。觉得孩子气般的情真意切总是上等的感情,但是无处安放的情绪总会成为你这样那样的负担。与其放弃世界,还是学会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