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后,我也成了“阳过”,猎猎西风中,负隅前行,空旷的江湖,流淌着寂寞。 玄铁重剑的表面,布满了沧桑,清冷的眸子里,依然深邃的目光。还有那黯然...
白鹿原上的樱桃 熟了 再也看不到 他健瘦的身影 渭水川道里的杏子 黄了 布谷鸟还在把 他的脚步聆听 素洁的宣纸 遮不住他 圣人般的眼睛。 喧嚣浮...
我老是撵宗亲惠晓红的节拍,她前几天发了一篇《爷爷的水烟壶》,让我又想起我爷爷的旱烟袋了。爷爷一九九三年春天去世,不觉中已离开我们二十六年...
黑夜里,亮起了点点灯火,远远走近,仿佛追梦的光波。 排列整齐的队伍,在铁道边前行,对讲机时不时响起,提醒着安全通过。 耀眼的反光条,热情的橙黄色...
演义千秋事,巨笔二月河,洋洋五百万言,说不尽苦辣甜酸,兴亡福祸。 这一节兄弟阋墙,下一章父子猜度。都说是故纸堆,江山旧画卷,还有那人性恶。 尝遍...
云横秦岭冰练悬,盘道崎岖走行艰。 风刮空谷无归鸟,雪拥高坡不见天。 夜来铁总发号令,精兵汇聚任家湾。 捣镐激振飞轮转,机械轰鸣人声喧。 豪气贯穿...
秋去白日短,冬来寒夜长。 晚习觉手冷,晨诵感耳凉。 叶落精神显,花谢魂魄藏。 霜冻金乌赤,露染银杏黄。 菊酿明月酒,梅孕彩云床。 松涛出胸怀,茶...
霜降过后,北风渐起,清扫大地的苍凉,摇落了树梢上残留的几片黄叶。雁鸟收拾了行装,排着整齐地队伍,飘然南归。大千世界慢慢趋于萧瑟,年纪高迈...
我姨如果还健在,今年刚满九十岁,但她已经在村西头的地里,安睡三年了。三年来,一直想为她写下点什么,却总是难以起笔,不知从何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