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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繁冗的仪式 频繁的毒粉,渐渐变少 黑的则开始泛白(比如黑板)。一串敲门声 急促程度决定目光深浅 和惶恐的大小;新刷新的倒计时 决定头颅的高度...
看 前方 和两旁 沉寂是白 但各有区别 反衬产生亮光 模糊则显得黯淡 白灯映入橙色背景 一点点晃过断成珠链 而唯一不变的却是尽头 就像黑洞的中点...
我在梦里做梦,惊醒 同时惊醒的, 另一个梦。于是起身 于是当我写着这诗,迟到的疑虑说孤独 于是孤独变成双份,强硬得像并行 或冬或夏的树。我想出快...
就想随便说点什么。 你这样想着。一个人在乌漆墨黑的房间里脸颊发光。 你想回忆最近那些事情——每个时间的最近都是会有事情的。日历和钟表告诉...
又是这样,时间过得飞快,睁眼闭眼间就过去了几个誓言中的永远。你这么想着,却一点都无所谓的样子。 而这时你阴郁的灵感依然在筹备着远行的盘缠。 ...
喜欢好听的题目,喜欢好听的谎言。 “谁都是这样的。”你如此自得地想着。 就只是想讲讲一个冬天里的日子的故事。 某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