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一个小女孩,每天的工作就是站在酒馆的柜台后面,给来来往往的客人递酒水。 光临本店的多是年轻力壮的游牧者,他们性格爽利不拘小节,推门而入时,除了贡献满屋子...
01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一个小女孩,每天的工作就是站在酒馆的柜台后面,给来来往往的客人递酒水。 光临本店的多是年轻力壮的游牧者,他们性格爽利不拘小节,推门而入时,除了贡献满屋子...
裸辞了,很心累,但是也很舒畅,失眠了一整夜,睁眼到天亮,昨晚因为太累没有更新,坚持了五十多天的日记也断了。 因为是转行,去面试其他工作工资一开始开的很低,对自我的焦虑十分困扰...
等,等,等。 医院药房蹩脚的提示声,朦胧的眼睛,靠椅养神的等待着,手指蜷缩的疲倦。 温度在上升,几个橱窗外的白衣药者,认真端着药,来回走动的只有躁耳的车轮声。 等,等,等。 ...
年轻人,你知道路的尽头有什么吗? 我知道,当一个老人的话头变成了这个,你们一定会觉得老头我要讲些大道理了……别笑,二孟,你别捂耳朵,我还没说呢…… 我活到了这把年纪,好歹还是...
“啊,这非我所愿,你请一定要相信我。” 你这是何必,说的是几分真,又有几分假,自己是最清楚得了,就不要劳驾别人为你这惨淡的话术买单。 阿城手腕上的伤口绑着他妻子的手绢,秀妍的...
风游过五湖四海,把四方讯息带到我面前 在荒村停下的时候,她能吹灭一盏灯 行路之人若无驿靠,便全凭手间一豆火 在寂静的荒郊,无人的原野,头枕青席,目对银汉,手点青龙 火熄灯灭,...
一 他说我会喜欢这扇窗。 赤脚踮起脚尖,踩在摇摆似奄奄一息的木凳上,顾不上脚掌的污垢是否渗进了破损的皮肤,往外看,使劲往外看,如同一只闭笼已久的动物,光耀眼得令我头晕。 那扇...
她以为我会在意,她以为我不会在意 人心惶惶,人心难测,你怎知你无心之举正是她人祸端的开始? 在这个世上,生而为人怎能独自生活,你颓丧,你没有存在感,即使你是个社恐、家宅,也要...
“所有人都认为父亲疯了。他日日夜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准备着他的‘伟大作品’,他的房间充满了颜料的辛味,到处堆满了废纸与画盘,昔日高昂的下巴满是胡髭,眼窝深陷像是干涸的湖泊,往日...
"姐姐,你曾说搬离家里后最难对抗的除了对生活的失望,还有孤独。我当时不以为然,离家后我奔向了自由,我笃信我可以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我已经学会用爱好与兴趣来填补工作的压力与烦闷,...
交替的手臂,我从你手中递过的火把。 烈油烧制的面孔,青铜灌注的模具,是你的样子 你摆动的手臂最后是凝固的壁画,你跟我说那是你的遗迹 沙漠没有边界,你的语言也没有限制 你无心做...
被压紧的弹簧,等着伸展跳开的时刻。 受难后刻意的逃避,自欺欺人的安慰,连自己都骗不过。 于是忍不住沮丧,灰心,所幸还能在生出第二日努力的心思。 但在认知复盘那一刻,才发觉最重...
我常常想把我的现实和我笔下、幻想的另一个世界分割开来。 就如同上班与下班后,自己与他人的世界,总要有一扇门隔着。现实已经过得很不好了,就不要去打扰我幻想中的美好了。 但我错了...
情绪是突如其来的,也是累积已久的。 每次宣泄的前言总要弄得冠冕堂皇,有理有据,像上报年度总结的报表,得一分,欠一分,所来缘由,所定结果,生板死眼,同化成机器人,似乎这样就能少...
倘若我以明面示你,在我们相见的第一日 没有田园雏菊的簇拥,没有篱笆的围栏 河流沿着你的步履蜿蜒,猎犬闭了嘴,它溅起的污泥在春天的净浴下消失 风或许也是你带来的语言 在你不说话...
2020/9/19 奥雷里亚诺,马孔多在下雨。 今天深圳下了很大的雨,很大很大,走在廊下的时候,脑中突然冒出了“马孔多的雨”。 马孔多的雨翻涌在深圳的上空,让我也想发张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