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28日,我人生的第五篇长篇小说完稿,断断续续写了近七个月,一百六十五页手稿。 七年前的五月,我第一次提起笔,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我写的是我的第一篇长篇小说,只是想...
2018年3月28日,我人生的第五篇长篇小说完稿,断断续续写了近七个月,一百六十五页手稿。 七年前的五月,我第一次提起笔,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我写的是我的第一篇长篇小说,只是想...
宿舍楼和教学楼之间的行道树,是柳树。虽是金秋,但柳树叶大多还都是绿色,枝条尚还柔软。 闭着眼睛一路走过去,由于视觉的阻碍,听觉会放大许多。听得到微风拂柳,树叶沙沙,也听得到旁...
周三早上去上选修课,宝玉石鉴赏。八点,我起的晚了一些,踏进教室门,刚好打上课铃。坐在最后一排翻开和玉石完全无关的《中国戏剧史》,一本除了我以外,没人看的进去的书。或许...
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触,不为外人道也,说不出,写不出。我热爱着写小说,写了七年,但是从不写日记,不写随笔。也许是年龄的增长,也许是日益增加的压力,也许是终于意识到自己...
火车咣当咣当驶出车站,我和陈小姐相向而坐,一边狠嘬鸭锁骨,一遍猛灌饮料。在这一刻,仿佛只有舌尖上鸭货的鲜香麻辣和胃里的可乐返上来的二氧化碳,汇聚成一声放肆又响亮的饱嗝,才能表...
我觉得陈小姐可以写出很好的文章,这样的自信来源于我给她买过很多书,还有带她走过很多路。 如果现实总像想的那样,那么人生将是一番坦途。陈小姐除了被动完成老师布置的...
把牙刷放进嘴里,立刻觉出它的异样,像一头负重的老牛,拼尽全力,呼哧呼哧两声后终于力竭。。。好吧,它没电了。 从把它放到充电器上,直到我可以再次使用它,好像需要八个小时,可是我...
小美女生下来时和美没有半点关系,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姓陈一般,固执地长着标志性的小眼睛和塌鼻子。陈教授那时刚刚硕士毕业,还只是一名小小的讲师,他常常把小小的人儿捧在手上端详,...
大黄曾经是一只流浪狗,身手矫健地出没在公园的每个角落,和众多流浪狗争食或嬉戏。大黄现在还是一只流浪狗,只不过把流浪的范围固定到了我家楼下。 说起大黄,不得不提隔壁单元的大娘,...
我深爱他,好多好多年。 他予我有着神奇的力量,在狂躁时轻抚我的心,让我吐尽胸中浊气。在低落时拉住我的手,带我走到阳光温柔处。有时想离他更近,会在百度中输入他的名字,余秋雨。 ...
春雨淅淅沥沥,带给人好多惊喜。那么温柔,那么明丽,飘飘洒洒,丝丝密密,没有声音,也没有轨迹,就那样把天和地织在一起。 午后飘雪,也是无声无息。当我惊觉细雨已转成中雪,操场上已...
今天看到一句话“生命来来往往,来日并不方长”,不禁潸然泪下。 生命中,总有些猝不及防的变故让人扼腕叹息。当电话响起,懊悔和痛楚搅在一起,压在胸口让人无法呼吸。 陈先生说:“机...
在医院专家出诊介绍栏里看到了她的名字,我这个人的记性一直不算很好,但我清楚地记得和她初识的那个夏天。因为我俩的名字很像,所以朋友介绍我俩相识。之后无数个我拿着粉笔,她拿着手术...
我用简书开始写字的时候是不知道有打赏这回事的,当第一位没有留下痕迹的读者赞赏了两元的时候,惊喜和激动让我几乎泪奔,截图给最好的朋友,说,你看,有人赞赏我,我会继续写下去。 好...
总有哭嚎骤然响起, 那是生命哀歌最后的强音, 滚滚红尘里的百炼成钢, 终究敌不过医生写了句号的病例。 生离和死别, 都饱有让人痛彻心扉的情意。 不能说再见, 因为那是真的遥遥...
每个人都应该不定期地去医院病房的长长走廊里来回走几遭,透过那些敞开的门,或者是门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每一张病床。 床上躺着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胖胖瘦瘦,高高矮矮,大多面...
一支失踪一年多的口红今天出现在陈小姐的床头柜上。我发现它时,它并没有长时间无人理睬的暗淡,相反,膏体上还有着新鲜被用过的痕迹。 这是一支韩国品牌口红,在这个敏感时期,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