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睿说他爷爷走的时候,我正坐在自修室的最后一排,耳麦里是金玟岐的【爱呀】。 这个声线清新的女歌手唱“有时候爱呀爱呀,无声的挣扎。你在我生命留下喧哗,离开后却安静的可怕。” 随...
阿睿说他爷爷走的时候,我正坐在自修室的最后一排,耳麦里是金玟岐的【爱呀】。 这个声线清新的女歌手唱“有时候爱呀爱呀,无声的挣扎。你在我生命留下喧哗,离开后却安静的可怕。” 随...
又是一个春 掠过你的唇 吐露繁花盛景 长安就此失了声 酌一两春风加酿的酒 赴牛角大圩打捞馥郁芬芳 且慢 且慢 这酒到底多少度 车马驰骋 两岸端正 我赶上了行程却赶错了花期 不...
旧瓦 老房 我春耕半亩良田 你侍弄四季菜园 灶台 长烟袋 早饭拽着木筷 米酒配野菜 盛一勺百转千回的依赖 细嚼 在耳鬓厮磨的门外 再咽 是举案齐眉的你还在 我衣衫处的第三颗纽...
戴望舒彳亍过的雨巷,旧窗台上还摆放着我的猜想。 丁香姑娘的裙摆如果没镌刻碎花,我的白球鞋能否得青石板一欢喜? 阿婆摊前的油纸伞在等哪位良人归?你挑选后的明信片寄与谁? 我在老...
你爱红玫瑰,却买了店里的白百合。 你每天连着喝两杯黑咖啡, 却累积着酒与酒杯。 你的脸安静、平和、自然。 你的食指触碰的却是, 热烈、力量与毁亡。 18岁的你读了18岁的萨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