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觉得春天的雨特别美妙。当然,拿老辈人的话讲:春雨贵如油。
酒是在建新老弟那儿喝的。这酒好——据说是个大户人家,害怕自家闺女嫁过去受委曲,就把祖传的酿酒手艺传给她,让她靠这个安身立命。详细的故事没听到,总之这手艺后来派上了大用场,我们喝的酒就是当年这家嫁出去的姑娘做的。我只能说两个字:好喝。
对我来讲,今天有着特殊的含义。阴历2月22日,是我母亲的生日,她39年生,78岁了。
母亲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后天回去。堂兄家要嫁姑娘,她说最好我能出席,算是捧个场。她说她的生日离得近,犯不着跑两趟,我的外甥女和女婿会回去给她祝寿的。
我前几天回过老家,听说别人家的麦子都打了农药,只有我们家是母亲锄地拔草,母亲说这些麦子长熟了是留给自己和儿女们吃的。
中午时,我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的大外甥又重新找到工作,此前他在松下的河南分公司做区域经理,去年这个时候他因母亲患病辞去工作。而我的二外甥今年在武汉研究生毕业后,也在扬州大学找到工作,年薪八万——母亲听后特别高兴。
去年这个时候再晚些,我大姐患病大半年后去世,母亲又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心如刀搅。今年这个时候,大姐的两个孩子都安顿下来——夏天时,在老同学俊杰帮助下,姐姐的孙子也上了公办的幼儿园——我想,姐姐的在天之灵会感到安慰的。
二姐的孩子从医学院毕业后,也是自己找的工作,在郑大五附院。最近我儿子在美读博的事情也已落实,学费全免,保险全包,每年还有三万美金的生活费……我告诉母亲,她的孙辈都走正道,母亲很欣慰。
今日母亲大寿,我虽不在身边,但毕竟跟她讲了不少令她高兴的话,我的兴致也很高,又遇好酒好兄弟,也就喝得尽兴。
冒着小雨,刚到家,兴之所致,多啰嗦几句,也是种心情吧?呵呵,一切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