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写,每当你想写一样东西的时候,是的,它已经不在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吧。
它叫花花,然,性别,公。一身黑白相间的经典款皮草,没有被阉,一直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生于很久很久以前,记不清他具体的年龄,卒于今年夏初的某日。人们都说,死亡都是有预兆的,可能是吧。那个早上,大黄一直在哀鸣,我没有看到。只是当我踏上惯常走的那条小路时,花花就静静的躺在那儿,有一些呼吸,可以看到肚子微微的起伏。但是,他并没有如平常那般欢呼雀跃的朝我奔过来,我只看了一两眼的样子,就匆匆离开了。那真的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花花无疑是傲娇中带点温暖的理工男,这一点看他和大黄吃东西的样子就知道了。每次都假装高高在上唯我独尊不屑一顾的神情将骨头都留给大黄,哎,大黄拥有天底下最幸福的爱情。
有一次,我对大黄说:快告诉我,你是如何把到这么闷骚又帅气的男朋友的?大黄只是温柔的舔了舔我的手指,我就把剩下的半个火腿给他了。哎,大黄也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可他也同样深爱着花花,看他经常四脚朝天被花花蹂躏肚皮的样子就知道,撒娇撒的不要太明显了!
太美好的东西连老天都嫉妒。大黄终于永远的失恋了。没有人跟他假装抢一根骨头再偷偷的留给他;也没有人在蝉鸣声月夜下的院子陪他乘凉;再也看不到他嬉笑打闹的样子。他只是默默的一个人,来来去去,见了我们仅轻轻的摇摇尾巴。他生病了,我们无能为力。
我想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你走了,却留下满地的回忆伴我余生。很久以前,我觉得可以忍受一切的寂寥,也许我错了。
那么,世界上最最狂拽酷炫屌炸天的花同学,请你慢一点,再慢一点,等等那个孤独的男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