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有练瑜伽,是有时间但就是没练,然后我的情绪就又发作了,晚上发了这么一条朋友圈,赤果果地承认我很丧。
昨晚后来和朱同学聊天到十二点多,再次和他谈起我的追求,告诉他我没法接受自己没有一份事业。他说等我怀孕生了宝宝,我的状态会有巨大改变,我说,不管是成家还是生娃,我的重心都只会在我身上,我不会因为身份的改变而放弃自己一直要成长的驱动力。
我不是怕辛苦的人,只是没有目标机械地重复工作会让我觉得自己是在浪费生命,我不愿意把我最宝贵的生命向不喜欢的事情妥协,哪怕是暂时的妥协都会让我痛苦。
朱同学后来说,他觉得我要去追求能使我感到快乐的事情。他觉得我在摸索的过程里也许就会找到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的路。
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是,我认识的一些姐姐,愿意和我倾吐痛点的她们,都是在与外人的关系里修行,调整自己的模式,而我,仿佛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从小到大就只跟自己较劲儿,自卑感,自责愧疚,我给自己的生命设置了非常高的标准,我也不知道这么高的标准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一旦这个标准有丝毫达不到,我就会陷入存在危机中,否定自己的全部,丝毫看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说实话,我没见过比自己更拧巴的人。土星回归29岁的这一年,奋力想要调整到正确的方向,想要给自己所有的生命势能一个最佳的释放出口,想要让自己认准一个方向埋头苦干毫无怀疑。
今早练瑜伽,感受到整个脊柱和后背都是酸痛的,之前很灵活就能完成的动作今早要费力才能做到,脊柱的前后伸展的过程里,感受到自己背上了太多的枷锁和紧张,无法疏解的压力和自责情绪。
我亲手给自己套了这么一层外壳,这层外壳是我自己套上的啊,外壳是我化身成权威角色站在自己的头顶,命令我要做到何种何种程度,要求我不留任何遗憾地过完这一生,找到自己的天命去带着爱的服务意识去完成自己的天命。哪怕任何一个偏离了这个指令的动作都会让我陷入自我溃败的沮丧里。
明明要求那么高,却连路的方向都没找到,怎能不陷入溃败的沮丧里。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