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失眠,想的太多,想到即将到来的驾照考试,想到莫名时间的流逝,想到这个学期发生的太多太多事情。凌晨二三点睡觉,做梦还梦到外祖母,她是一个朴实的农民,现在连手机还不会用,自行车不会骑,更别说助力车,但是她是一个非常无私的母亲,儿子(也就是我舅舅)人到中年还是一无所成,终日沉迷赌博喝酒嫖娼,本来靠着外祖母和外祖父的辛勤劳动,原本还可以的家被他一点点侵蚀。外祖母也一直被外祖父骂,原因是每个月的劳保钱还是外祖母会偷偷给她的儿子,于其是无私,倒不如讲是自私。小时候也是在外祖母家长大,外祖父也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小时候的我也经常被他带去酒坊,然后我拉着他摸着黑顺着堤坝回到橘黄色灯光的家里,他们两个都很是溺爱我,以至于他们的孙也没我这待遇好,每次过年过节回去,都是鱼肉鸡鸭,每次走也是硬塞给我几十块钱。记得非常深的一件事情,因为父亲的原因,小学五六年级便寄宿在城镇的伯父家里,但是只要每到镇里赶圩的时候,我也总知道外祖母在哪里卖菜,在哪个卖包子店里,就是莫名的心灵感应吧,有次外祖母给我一个肥皂盒,舒肤佳的那种,说里面有一百块钱,自己要用自己拿出来花,那时候也不懂事,就接下来了,也没考虑到这一百块钱她要卖多久的菜,挥多少汗水在菜耕里,后来那个肥皂盒被伯母当垃圾倒掉了,现在回想这件事情,我多少还是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不仅仅是钱,更是一种感情被当做垃圾倒掉了,所以我现在一直很嫌弃我的伯母,当然还有寄宿在她家里面时候,她的抠门,她的斤斤计较,她的冷漠。但年龄增大,一种时间难待的危机感越来越强,曾外祖母死的时候,棺材停在大庭,外祖母叫我跪着烧纸,我那时候也硬憋出几滴泪去迎合她的感情,现在,我还是对曾外祖母没有一点印象,唯一的印象可能就是在大庭摆的黑白照片。但是,死亡终究会降临她头上,那时候的我会怎么样,我从记事起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会哭的很伤心,是不是我会疯掉,或者会不会一蹶不振,亦或者像电视演的那样,我悲伤到平静的不能在平静。后来父母离婚,这层关系变得变得非常尴尬,父亲极力训斥我要和“她们”家保持距离,母亲也很久联系不上,那段时间,我的整个通话记录都是我父亲打来的和我打给我母亲的。再后来,一家人也再也不是一家人,亲情的关系说断就断,母亲那边亲戚斥责我父亲,父亲那边亲戚斥责母亲,夹在中间的我总要顺着两边,然后极力逃避,外祖母电话已经好久没打,不知道那边还是不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扛着锄头归去归来。祝您们身体健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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