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写好了稿件,然后发给了二舅、琳琳、宁姐,叫他们给些意见。
琳琳说我的文章故事不完整、故事内容不后详细,不够感染人。内心听了,妈呀,这已经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啦,我不会改哦!
于是,我发给二舅叫他帮我修改,他说迟些帮我修改下,发给我。
宁姐说写的很好,真情实感就好,不必修改,我内心是很兴奋的,得到了肯定。
不过爽了一阵之后,心想琳琳这么专业的人说不行了,那我还是听她多一点吧。
于是,我在寻求别人的支援,我把文章发给同事看,叫她帮我修改。
到了晚上等了很久同事都没反应,于是我又分别发给了天马和宁静。
第二天一早,就发信息问同事了,叫他帮我修改。
和一个同行聊天,无意中谈到了这件事,于是我又加了那个很专业的老师的微信,请求她的指导,当我得知她是这次比赛的支持人时,我更是激动了。
于是我等待着同事和二舅的支援,结果我二舅如我所愿,像上次那样,就只改了一点点,重点的内容都没有说出来。而我的同事也只是在开头给我加了一点点内容。
当外界不如我所有愿时,这个时候我不得不自己动脑子了,于是,我吃过午饭,来到潍坊,睡了一小会,然后开始照着那个主持人的建议开始修改,然后我发给她看,她说比之前好多了,然后我也觉得不再改了,也不再问人了。
期间,我也要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一共问了七个人,这七个人有三种看法,当我问的越多时,我就发现我头晕了,问着问着,我没有我自己了,我完全没有头绪了,而且还觉得很烦。
期间,我也问了天马和宁静,宁静问我内心的声音是什么?遵从自己的内心,我就是因为太看重这个得失了,我想做好,我想得到别人的肯定和完美,我知道我是不会得什么奖的,但起码不要输的太难看哦,我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信念,我的目的性很强,我没有当这一次是体验。
天马也和我分享她演讲的经历,我发现当她放松心态时,当做是体验时,一切都是最好的。
于是,我写好稿,去堂姐夫那里打印出来,这个时候,我发现我的内心涌动了起来,一种被压力禁锢之后,想要放松的躁动的心情,我想找人和我一起吃饭,想了很久,不知道找谁,然后躁动了一番,克服了小我,自己去吃饭了,然后回潍坊书店背稿了。
大概八点几,我就回家了。
我发现了我的固有模式,少了一份对事情的担当。当下发生什么我就承担什么。我会逃避这种承担,我觉得这要我动脑子,这是痛苦的事情,于是我就坐等别人的支援,让别人帮我解决这个痛苦,我就安然的等待现成的成果,多舒服啊。
当我敲下以上文字时,我突然发现我爸也是这样的,天啊!如果我不改变,那我的孩子不也是这样的吗?
傍晚五点多,我给电话霄姐,讲完之后,我就不太舒服了,我自己在消化着,打算什么人都不问,自己闷着挺难受的。
洗澡,泡脚,然后写着简书,还没写完,就累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