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这本书前,我对拉美文学一无所知,我不过是随机买了这本书而已,也不觉得这本书会对我有何影响,但是读完第三课的那个晚上,我受到了深深的吸引,我连夜爬起来,写下了一篇小说的纲要,随后将其成文了。如果说,文学,是曾经的梦,那科塔萨尔的《文学课》便是将梦化作现实的导火索,没有读科塔萨尔,也就不会有我的创作,更不会有我对幻想的重新认识和建构。
作者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提议先说短篇小说,这样更容易入门,其实到现在为止,什么是短篇小说,短篇小说的构成要素等一些文学常识我都不知道,不过这并不妨碍我跟随科塔萨尔的脚步,去看的思想,他讲述了自己的三个阶段,分别为美学阶段、形而上学阶段以及历史阶段。作者经历了二战,受到影响,他说:“我们的使命远不止单纯的评论,或是对某个抗争群体的单纯的同情。”借由他的语言,也在推动着我的思考,那就是文学除了一种现实描述、一种美学应答,是否可以有所延伸,能延伸到哪里?作者通过自己在拉美的经历,感受到了一种义务和一种责任,他意识到了他自己要描述拉美人的生存境况,将文学当成探索人类命运的途径,将文学当作作者参与本国历史进程的方式,更为积极地参与到本民族和全世界各民族的奋斗、抗争、探讨和应对危机的进程中。读到这些,我为之动容,也为之感慨,拉美的狭隘,容不下这样一位伟大的斗士,以至于让他流亡海外。但他自己并没有为此放弃,甚至自己调侃自己说流亡是对他最大的嘉奖。他是孤独的,但他的工作也让他快乐了。
作者在回应学生提问他与其他拉美作家的区别时,作者说:“他与其他拉美作家不仅使用同样的语言,而且还在同一片土地上活动。”那种对拉美的情怀也让我为之痴迷,那是同一精神在不同作者身上的呈现,那是文化的同一性超越于时间而存在的神秘链接,也会让这片土地上更多的人所吸引,并为之欢呼,这片土地,既是科塔萨尔的拉美,也是我的故土,更是我们共同生活的地球,我们需要奋起,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并为之发声。
随后,作者围绕时间、宿命阐述了幻想短篇小说,我在小时候也有很多幻想,但是我因为那些无厘头的幻想,被身边的大人所鄙夷,从此失去了我幻想的天地,也失去将幻想留下工作,我只记得了我在磨石头建城堡等的一些行为,而那些幻想被抹杀了,读科塔萨尔所阐述的幻想,让我重新燃起了重新看待自己幻想的勇气,于是盘旋在自己脑袋里的沉睡念头被唤起,根据宿命这一课,我写下了《重逢,是宿命还是选择》。我也感慨了下,有些东西并非新生,早已拥有,却没被挖掘,但愿,你我都有机会去找到沉睡了的那片领地,使其发光发热。
再往后作者开始讨论现实主义短篇小说、自己的创作历程以及情色与文学。具体内容我不想写啦,但想谈谈作者对我的影响,虽然,我还没成为创作者,不过这并不影响科塔萨尔将对我的创作历程造成弥久的影响,以作者的《跳房子》为例,作者运用了游戏以及属于自己的特殊表达方式来创作,建议读者阅读一部分,剩下的不看,另一种阅读方式是按照章节引导,穿插着读那些章节。虽然我没看《跳房子》,但在这个阅读里,诞生了我属于我自己创作的思考,我迟迟没有落笔的一个灵感,也在看完这个部分开始了创作,本来打算按照正常时间描述,荒诞结尾的,但是我选择了从中间描述,然后回顾过去,再回到现实,遗憾的是,《文学课》看完了,这一篇小说——《床旁随记》还没完全写完。不过,先试试呗,文学我不懂,形式我也不懂,但勇气和尝试,是《文学课》带给我的,用文字去承载自己对民族的责任和义务,是《文学课》对我的强化。
好啦,就这样结束吧!我要去买科塔萨尔的其他作品去,说不定又有新的启发!当然《文学课》也非常值得反复去读!
附1:《文学课》
一九八〇年,科塔萨尔受邀前往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一门为期两个月的文学课。
本书由当时作家八场讲座的录音转写而成。天性顽皮的他和学生“合伙”做起了游戏,要将文学讲得趣味十足、与生活现实息息相关。十三个小时的座谈内容揭示了科塔萨尔的写作秘密:对幻想故事的解读,文学中的音乐性、幽默感、游戏性,幻想与现实主义,对自己作品和创作之路的分析……科塔萨尔再一次施展魔力,将文学课也变成一场郑重其事的游戏。
附2:别人写科塔萨尔的几句话:
胡里奥·科塔萨尔(Julio Cortázar)
阿根廷著名作家,拉丁美洲“文学爆炸”代表人物。1914年生于比利时,在阿根廷长大,1951年移居(我觉得是流亡更好,毕竟是被迫的)法国巴黎。著有长篇小说《跳房子》,短篇小说集《动物寓言集》《游戏的终结》《万火归一》《我们如此热爱格伦达》等。1984年在巴黎病逝。
科塔萨尔被认为是20世纪最具实验精神的伟大作家。《西语美洲文学史》的作者奥维耶多说:“每当想到科塔萨尔的名字,人们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词是:迷人。”
1938—1943年在库约大学讲授法国文学。因不满政府的法西斯统治,科塔萨尔毅然辞去大学教授的职务以示抗议。同政府的决裂使他失去了经济来源和人身自由,1951年出版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动物寓言集》,获得巨大成功。作品出版后不久,法国政府给他提供了一笔奖学金,从此科塔萨尔迁居巴黎,实际上也开始了他的流亡生活。
流亡在外的科塔萨尔并不消沉,他诙谐地把流亡称作是独裁者奖励给每个热血青年的出国“奖学金”。他很快摆脱了流亡初期的苦恼,其作品也很快放弃了恐怖和荒诞的渲染,转向阐释现代人的心理特征。